他在说什么?
郁冷不敢相信地盯着白景,被那侮辱放荡的话语羞辱到了,穴肉被龟头挤开的快感和气恼掺在一起,他脸颊红着,呼吸不畅。
雪白腰身起伏的弧度变大,招惹目光聚集。
像是故意看他笑话,肉棒并没有一下插到甬道里,而是抵住穴口磨蹭,微微进去又出来,烫热的体温仿佛要浸进软肉,穴腔酥酥的痒。
“你在把我往里面吸,这么迫不及待吗?郁冷,”白景轻声说,他有些燥,不考虑快感,光看着眼前人恼怒惊慌的表情,身体便生出兴奋的战栗。
“你就丝毫不考虑下个月?你觉得、你可以一直超过我?”郁冷吐字艰难,他身体好像成了公用品,到处都有人触碰,腿肉被那些学生摸得泛粉,刺激出难耐的情欲。
“至少这个月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白景的脸是秀气带点纯良的,可他看着郁冷的视线充满侵掠感,“不会给你机会回去的。”
事情成这样了,郁冷没有做出任何道歉,表面装都不装一下愧疚后悔。
这样的人,不就应该被残酷的对待,直到被彻底玩坏,成为被使用过度的报废品。
郁冷听了白景的话,不说话,但他的肉穴激动般对着肉棒夹了夹,龟头被柔滑细腻的软肉一吮吸,难以克制地插了一截到穴腔里。
因为是被人掐着腰,身体往后仰的,所以大家都能看见肉穴是如何被紫黑的肉棒扩张,龟头凶恶挤开娇嫩的穴肉,穴肉湿漉漉颤着。
屄口夹住肉棒的时候也很明显,嫩红的软肉裹着黏糊水液嗦着肉根,被强硬地撑开顶弄。
刺眼的闪光灯在闪动,手机拍照模仿机械快门的“咔嚓”声一直没停。
郁冷被仇恨他的学生围在中央,空气热烘的浑浊,水雾覆在脸上,有种朦朦胧胧的艳丽。
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张着吸气的唇瓣,发粉的肌肤,将这种感觉推到了巅峰。
黏糊的色欲在空气里漾开,使人急不可耐的想要看见少年为快感失神的样子。
“不许拍……不要拍……”郁冷试图遮挡脸,他不介意自己暴露给人看与被人强迫着留下耻辱照片的意义完全不同。
但早已有两个学生按住了他的肩膀,肩膀上是其他人手掌的热意,突然,皮肉被其中一个学生极其狎昵地揉了揉,郁冷咬住了嘴巴。
“这张怎么样?”
“这张洗出来贴在教室里一定好看。”
议论声纷纷,郁冷在唇肉上咬出伤痕。
肉穴像是跟着主人紧张,绞着肉棒涌出一大股清液,白景先前没有插太深,仅仅在甬道前端摩擦那些发痒的软肉,一波波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白景不是怜惜郁冷,他觉得太快把郁冷搞到失神就没意思了,这种事情在以后的日子有很多时间可以做。
现在他有点忍不住了,挺腰把肉棒送得深了些,紧致的穴腔咬着肉根,冠状沟蹍过湿软的肉壁,郁冷顿时感到没有体验过的饱胀,仿佛是另类的进食。
敏感的身体被不同的学生强压着,给他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郁冷身不由己地流露出弱态,戚戚地蹙眉,像被欺负坏了。
纤长卷翘的睫毛起落,郁冷禁不住那些视线话语,闭上了氤氲雾气的黑眸。
他听到白景说:“不想看他们?那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操的。”
脖颈两侧被身后的人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扼住,强迫郁冷低头,去看紫黑狰狞的阴茎怎么把肉穴撞击到黏糊糊的出水。
郁冷脸一下就白了,他发现性器还没进入到一半,但屄里的饱胀感已经非常强烈了,他的女穴发育的没那么好,阴道到子宫的穴道较短。
会顶到的,一定会的。
郁冷不由自主地缩紧甬道,想把肉棒推出去,在他人眼里,嫣红的肉穴发情似的缩紧,淫水被肉壁挤出,穴口亮晶晶的色情。
“你有子宫吗?”白景有些好奇的问郁冷。
柔软的小腹显而易见地抽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郁冷的错觉,他感觉到有着孕育功能的肉囊突然发痒。
“白景,不要再进去——唔!”肉棒骤然用力,重重地顶到了深处,瘙痒着有些空荡的软肉被摩擦填满,热乎乎地吮着肉棒。
“算了,我自己来检查,”白景顶弄热软的甬道,只觉得肉棒每一寸都被肉壁照顾的很好,挤压感强烈。
郁冷没想到白景会突然操他,满到快要溢出的快感令他眼神涣散,纤白的手指不知道抓住了谁,然后陷入了口腔的温热里。
阴茎在肉穴里抽动,柱体上的青筋烫着柔嫩的肉壁,腺液顺着被磨开的嫣红褶皱往下滑,肉穴被肏开般涌出一大股春水,蜿蜒在腿肉上。
是谁在舔我?被快感迷昏的大脑艰难思考,他好像到处都是舌尖滑过的痒意,黏糊糊的温度粘在皮肉上。
手臂、脖颈、大腿、好像都成为了性玩具,郁冷胸前的乳尖把薄薄的布料顶起,引来其他人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