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呆了,手下意识去摸枕头下的刀,确认武器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才安心下来。
他长得纯,但不傻。
不说三流杂志那些小黄漫,这鱼龙混杂的筒子楼就什么人都有,也不是没见过晚上有人随便在堆满杂物的消防通道里像两只野兽不知廉耻地交欢。
他觉得自己是被一个不知性别美丑的人偷摸进来操了顿,他过程还睡的跟死猪般,这就是骗人要不要特殊服务的报应吗?
郁冷拉开灯,看着褪到腿弯的牛仔裤,抿了抿唇瓣。
古怪的味道被他抿出。
郁冷:“……”要杀人了,他这都没醒?
他极力忽略这些不适,姿势怪异地检查自己下身,性器发泄过的软趴趴,但精液诡异的不见,
“!”回忆起梦里的吸吮感。
郁冷偏圆的眼睛染着水灵灵的嫣红,现在嫣红爆发似的蔓延,整张小脸都红到要冒烟。
到底年龄还小,虽然有理论知识,但平时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其他人。
他做的最过分事情也只是简单撸撸。
奶糕似的指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落在了他平时不愿意去碰的器官,吮舔过头的肉穴被指腹轻挨了下,不容忽视的酸软就泛了上来。
“嗯啊、嗯……”郁冷做贼似的压低了呻吟,指尖僵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目光落在浅红的穴口上,又不好意思地移开。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观察过这个地方,他只把女穴当成一块娇嫩需要注意的肉,可现在陌生的刺激告诉他不是的。
客厅里,躺在桌面上的人偶比起几个小时前有了改变,从仰面变成趴伏,眼睛正对着关闭的房门,精致的脸上是欢悦的笑。
郁冷的呻吟传出后,它唇瓣扬起的弧度越发甜美动人。
郁冷考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要检查一下,被人射在里面好像是得引出来的吧?
浅红湿润的穴口被轻柔地掰开,软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可酸意仍然立刻增强了,过电一样的流窜。
郁冷被刺激得一抖,手指失力,差点从滑腻的皮肉上溜落,他呜咽一声,眼眸浮上蒙蒙的雾气,蜜色的瞳孔像是快要流动的蜂糖。
他拿出十二倍的小心,仿佛对待什么大事将微显出蚌肉的肉缝掰得更开一点,他手指都好像传染上了酸软,张开的浅红穴口淌出透明粘黏的清液,很快就蔓延上手指,黏糊糊一片。
郁冷看着裹上晶莹清液的穴口松了口气,但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手指稍微往肉穴里探去,红肿的软肉被触摸,瑟瑟发抖地挤了手指一下,肉壁软乎乎的,留下明显的水润感。
肉壁的快意和手指被压迫的感觉一起袭来。
小腹不明显地发痒。
太奇怪了,郁冷长睫乱晃,脸色像一块染上深红的温润白玉。
他催眠自己都是正常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这里没有其它人的。
等手指摸到肉膜后,他跟蜡油滴手指般赶紧退出穴道,没什么经验的他狠擦了一下穴肉,强烈的快意让他抱着自己腿发抖,淫水顺着屁股下滑,床单上有一小汪来不及吸收的水液。
情欲被挑起来了,郁冷看着手上的湿润,重新变硬的性器,眼不见心不烦地瘫在床上。
腿却不由地合拢,有一下没一下地夹挤着,大腿根的软肉都覆上层薄红,没有被遮掩的穴口黏腻地纠缠着晶莹的水珠,然后在收合中慢慢拉长断掉。
床头闹钟的秒针“哒哒哒”地走过,郁冷情况却没有好转,穴口渴望不已地收缩,性器等不到抚慰可怜兮兮地抖动。
郁冷受不住一身的黏腻了,他要洗澡,至于下面的不适就当做了几百个下蹲。
他扶着床头落地,很好,没什么感觉。
但开始迈步情况就大有不同,红肿的穴肉仿佛在互相摩擦,生出细微的快意,郁冷感觉到温热的水液在往下坠。
等郁冷缓慢走进浴室,腿根都湿透了,甚至有水珠流滚在发粉的脚裸。
路过洗手盆时,他望了眼镜子,印出的人也在望他,眉眼都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花洒的水喷下,郁冷握住发烫的水管,唇瓣润润的红粉,他感觉自己还在梦里,要不然为什么水流打在身上都那么奇怪的痒。
白雾弥漫,有水流淌入穴口,滚烫的温度激起穴肉的颤栗,郁冷小腹一抽,几乎要蹲下。
他真是怕了,郁冷随便冲冲就穿着宽松衣服出去,眼神特意避开了镜子。
卧室。
床头的闹钟提醒他已经该上学了,今天要月考,郁冷是不能请假,他需要学校的奖学金。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出去的时候套了条运动裤,而里面是中空的。
再穿着内裤,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会被磨成什么样。
神龛面前的红烛熄灭了一根,心不在焉的少年却没注意到,他“啪”的声关掉门走出去,又“啪”的声打开门走回来。
“忘记带你了,”郁冷提着人偶继续慢吞吞地走,可能是错觉,他觉得人偶翘着的唇瓣有点水光。
他没道理的迁怒了,不着边际的乱想自己睡那么熟肯定有人偶的原因。
也是凑巧,他刚出门就看见昨晚被他偷了一大笔的男人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