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狠下心去掰开达伦的手,达伦任由他行动,他摸到的是一手软软的肌肤,失血的浮肿造成的软嫩。
是他造成的。
郁冷完全出于人类本能反应,感到恐惧的恶心,他耳旁似乎出现石头击打水果的声音,仿佛他再用力就会变成现实。
他手指抖动。他掰不下去。
达伦还在念咒般念着他的名字,而他嗓子干涩到失去了说话能力。
“够了,”郁冷硬挤出来两个字,听起来有点生涩变调。
“不够,这怎么够,”达伦偏执的说,阿冷的身体事情,他永远不会觉得厌烦,永远不会得到满足。
他的好友薄情寡义,浪荡多情,是不合格的朋友,不合格的情人。
痛苦万分的是,他深爱着他,情愿自己卑微如泥。
哪怕到达生死存亡之际,他也只想看看他犹豫,说出一些不舍的话语,这样他就可以满足地将命送上。
可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果断,抬手的瞬间像是演练了千百次。
在达伦被没有预告杀死那刻,他心里的爱与恶欲达到了巅峰。
在他耳边蛊惑的声音平静得像从未出现过,因为他不用在抵抗了,他还是接受了自己之前不希望的摧毁欲。
手指轻柔摩挲着尾巴根部,痒酥酥的切盼能得到更多抚摸,尾巴忘记了之前的酸软,勾着达伦的手缠绕。
郁冷眼神空茫,摸到达伦的手指时,他突然累了,没有说出组织好为自己开脱的话。
随缘吧,逃跑的几率少的可怜,出去也会渴求一遍遍早已熟悉的性爱。
卡尔文捏住他的脸,强迫他转头。
接近错乱的精神和滚烫的情潮中,郁冷对上一双雪原似的眼睛,那里面装着一些蓄念,很微妙,接近那天他离开卡尔文的晦暗怨恨。
他眨了眨眼,觉得卡尔文身上有些地方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他想不起。
精疲力尽的状态让他失去了敏锐。
直到那个项圈扣在他脖颈上,他才看着卡尔文的脖颈想,原来是项圈啊。
他目光凝在卡尔文脖颈上一道颜色较浅的肌肤,他还记得血从那里流下来的样子。
“我想明白了,”卡尔文拇指擦了擦他的唇瓣,鲜红的唇瓣像是深色蔷薇,娇艳欲滴的。
他不要做郁冷的狗了,当狗永远都留不下主人。
他要用链子困住他,让他不能离开。
卡尔文没有说自己想明白了什么,郁冷却察觉到有不利于他的改变发生了。
“阿冷,你这样不理我,是觉得那个蠢男人比我好吗?”祸不单行,身后达伦怨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郁冷咬住了自己的唇,后穴的感觉太清晰了,达伦的手指穴口处打着转,里面溢出的淫水被摸开,一股股的酥麻在穴口里荡漾开。
“不要咬,会痛好久的。”
出现齿痕的唇肉被手指按住了,卡尔文强硬地撬开了郁冷嘴巴,温热的口腔欢迎着他,舌尖温顺。
他好喜欢。
郁冷觉得自己像是即将发酵的柔软面团,被两人这里揉搓一下,那里揉搓一下。
穴口张合,饥渴地含住偶尔滑到穴口中心的指腹,胀软的异样感一触即离,可即使这样也会让郁冷想起被泡发的尸体,虽然达伦相貌体态和生前一致。
达伦在笑:“阿冷,给你润滑的是我的血哦。”
他轻柔的话语也挡不住那股癫狂的魇足。
“你用这里把我吃了下去,”指腹按压穴口中心,里面的淫水冒出,穴口酥麻酸胀的不像样子。
郁冷有防备,但这……太变态了,他舌头控制不住推拒着口腔里那根修长的手指,反而被卡尔文压得比之前深。
压住的红舌令口腔涎水分泌速度变快,卡尔文认真地往里面探。
手指伸到舌根加上身后达伦的精神污染,郁冷受不住刺激的干呕了两声,涎水涌过卡尔文的指头,口腔内壁抽动。
等到郁冷缓过来,脸高烧似的烫红,涎水流得到处都是,被肏到失控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