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医生眼神停留在郁冷的后背,那里的衬衣不再是白色,透明地将里面皮肉展示出来,吸了水的布料甚至陷入了腰窝中。
“走神我会提醒你的,”郁冷听见医生说,至于提醒方式他已经受了一轮,他觉得他是无福消受医生的提醒。
郁冷咬咬唇,选择听从医生的话,身下的阴蒂灼热刺麻,链子在模具中拉扯的声音刺耳淫荡,处于敏感期的肉腔被刺球那么的一扎一转,原本温柔的酥麻瞬间消失,代替它的是剧烈的快感。
郁冷维持不住仪态,他快要趴在跑步机表盘上了,腰身下陷的同时,屁股挺翘地往上抬,衬衣滑到肚脐的部位,雪白的大腿完全展露,右腿根部绑着黑色的圆环,上面挂在装满液体的袋子,前面的细管一路绕到前方,接进导尿管其中的一头。
从后面可以看到艳红的屄口被坚硬的银色按压,中间开着的小口是大串的刺球,正在一上一下地肏弄肉腔。动作间水花溅开,非常吸引人去舔弄滴水的肉瓣或者就着这个姿势肏入后穴,给他一泡满满的精液,或者也可以是尿液,直到把这具淫荡的身体灌满自己的味道。
郁冷红眸微微涣散,困意和快感纠缠不清的挂上关联,以后只要一困就会想起这种痛苦又舍不下的感受。
衬衫乳尖的轮廓更加明显,颜色从粉的转变到生艳的红,身体被迫适应了激烈的快感,学会哪怕高潮中挨肏也会好好平息抽搐。
郁冷困到极致了,他长长的睫毛搭下,遮盖住眼眸,感知像是过了很久,但实际才三秒的时间他就自己强制清醒过来,肉穴的感受从模糊变得清晰,大脑在那段时间里什么都想不起,只能感受到刺球摩擦着身体的快意,鲜红的唇瓣弯了弯,漂亮的脸显出失神恍惚的笑。
他好乱,过往的记忆像是在流逝,又像是搅拌在了一起,恍惚中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做什么。
于是在医生走到他面前时,面对医生长大许多,也冷淡许多的脸,他歪了歪头,甜甜的叫了声“十号”
阴蒂被重重一拽,肉核被勒得发白变形,几秒后慢慢恢复原状,疯了般的快感流窜开,郁冷张嘴就是要哭,眼泪刚淌落,懵了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面上还残留着委屈,睫毛就垂下,认命般的温驯。
对方天天叫他一号,他叫就不行,什么双标怪。既要他记住自己对不起十号,又恨不得那段时光不存在,他从来不曾离开这里。
精神上萎靡让郁冷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反正大不了拔舌头,他不在乎,他都快猝死了。
医生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在郁冷眼睛又不自觉合上后,医生却放过他,淡淡的说:“时间还够,继续跑吧。”
他话锋一转:“你现在的状态,需要提神。”
郁冷浆糊般的思绪跟不上医生,他被插入的尿道突然一凉,液体快速通过导尿管进入膀胱,酸胀的感觉另一种感觉代替。
——他今天得被弄死。
冰冷滚烫。
膀胱共存着两个本该对立的感觉,郁冷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比泼了盆凉水的效果好多了,眼前的景物就像加了童话滤镜般刺眼明亮。
药水的进入像是尿液倒流的奇怪,膀胱是可以让人痛哭流涕的酸胀和尿意,郁冷下身被随时会跟婴儿一样失禁的错觉占据,而湿哒哒的淫水加重了这种错觉。
拔出去,郁冷手掌情不自禁捏紧,甚至想直接把导尿管硬生生拔出来,剧烈的疼痛都比如今好,他情绪烦躁地沸腾,舌尖舔了舔牙齿,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咬开医生的颈动脉。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不然我真想——”后面的话医生没说,他眼睛跳动一种冷酷的亢奋,提升跑步机的速度。
郁冷将自己的唇瓣咬出斑斑血迹,他快走着,腿细微地打颤,刺球拉扯得飞快,在穴肉上重重摩擦过去,肉壁被刺得哆嗦陷下,可怜地想要收缩起来,却被鲁莽地撞开,潮喷出小股细流。
停下,不要在动,大脑发出这样的指令。
可刺球还在运转,女性的尿眼酸涩极了,空空地做着排尿的挤压,难言的感受在被插入的膀胱、肉屄、乃至子宫蔓延开,比那天被白蛋强硬塞满还要过分。
高潮还在持续被刺激的快感弄得郁冷恍惚,他肉腔在抽搐,刺球最爱照顾的肉壁颜色嫣红的肿起,蹭过软肉时像一把刀,锋利的刀锋凉幽幽刮过那些地方,尖锐的快感洗刷身体各处,他……
手腕被绳索拉得一痛,郁冷缓慢地眨了下眼,慢慢地从半跪的姿势站起,他刚刚直接被快感拉断线了,好在医生不知什么时候将跑步机关掉,小腿只是有一点痛,应该破皮了。
“很遗憾,今天没有达成目标,”医生眼神有着虚伪的怜悯,“我们还是得去惩罚室一趟。”
郁冷头发湿湿地沾着肌肤,知道乞求没有用的份上,怕自己喘着气说话没气势,他用刚得到自由的手给医生比了个中指,缓过来的他又骂了句纯正的脏话。
典型的装不下了。
医生笑意加深,他晃了晃手上绳子,阴蒂也随之传来细微的快意,“我等下牵着你走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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