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医生摸了摸他的脸颊,郁冷慢吞吞地“嗯”了一声,睫毛垂得更低了,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也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发情的狗没什么区别,很……难堪……很病态羞耻。
可能再过不了多久,他真的会跟狗一样跪在医生脚边。
医生无休无止的折腾让他身心疲惫,身体的倦意尚且能忍受,心理上的疲倦却无法消除,每天没有办法去思考其它,只能在医生制造出来的疼痛和快意中丧失自我。
他不该这样的,但嗅着医生的味道,郁冷身体里的酥麻不由蔓延,卡在屄里的模具盛着淫水,球体膈着穴肉的感觉都变得清晰,柔韧的小刺刺激着肉壁。
郁冷的肩膀轻微震颤,脸颊绯红,他忍不住去蹭医生的手。
“该锻炼身体了,今天的目标是一个小时五公里,”医生微笑抽回了手,相比他第一次见面的态度,如今他对郁冷可以说是和颜悦色,手段却越来越过分。
一个小时五公里,换个正常人来很平常就可以做到,但郁冷现在不正常啊,简直就是明摆着说要惩罚他。
郁冷想说些什么,但脚下的踏板已经开始动了,他只好跟着走,医生在一旁看他,手里拿了一根垂落的绳子。
似乎想要他先适应一下,跑步机速度很慢,属于小孩子走都跟得上,可这样的速度郁冷都承受不了,绷直的银链随着郁冷走动,交替着让屄里镶着刺球的链子转动,穴肉被滚得柔嫩多汁,布满痒酥酥的感觉,一点透明的水液不引人注目地从腿肉上缓缓蜿蜒。
郁冷睫毛挂着水珠,眼前模糊糊的,光亮异常的饱和。
他身体敏感的不成样子,仅仅走了几步,插入尿眼的导尿管就被打脏了,白浊贴着管面冒出来,沿着性器流落。
好酸,郁冷无意识地锁着眉,尿眼的痛痒、酸涩让他经不住地想要弯腰,白衬衣被挺立的乳尖顶出轮廓,是错觉吗?胸部最近变化的程度实在有点……过分。
穴腔的已经麻酥酥的一片,珠子上覆盖着亮晶晶的光泽,走动时,软刺先是钉进嫩红的软肉,带来刺麻的痒意,随着链子拉扯,它划弄着柔嫩的肉壁,将长着更小刺的躯干倒在肉壁上,磨蹭着往下。
泛滥的酥麻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过于的温柔反而让习惯于粗暴的身体要花更多时间高潮,但好处就是快感太平均了,除了第一时间感受刺激的肉屄,其它地方得到的快感都是一样。
眼前的模糊出现光晕,郁冷停不出手去擦,他脸色潮红,汗水很明显地在往下落。
衬衫比刚才要贴身一些,乳尖的粉色在衣服下面隐隐可看见,再继续往下看没被衬衫遮住的地方,雪白的腿肉有晶莹的液体在不紧不慢地流。
有多久了?郁冷记不太清,他抿了抿水红的唇瓣,他被快感和膀胱已经习惯,但此时又变得异常的异物感折磨。
他放慢一点速度,十号不会发现吧,郁冷想着,他不敢往医生的方向看,可能心里早已确定自己会被抓,却忍不下偷懒的念头。
到底要不要呢?医生讨厌他不听话,郁冷在心里简单换算了一下,还是逃不过诱惑。
脚步慢了下来,球体转动的时间变长,被穴肉包裹、挤压。
它还是在转,穴肉刚刚裹上就被碾开,软刺扎在嫩红的软肉上,随着球体缓慢地外,黏腻的水声响起,过多的淫水也被带了出去。
郁冷脚步刚放慢医生就发现了,浅色的眼眸从未离开过郁冷,他只是看着,未选择第一时间发作。
这一个星期,医生对郁冷进行了几次实验,其中就有睡眠剥夺,这项实验的时间越长,就会让实验品的状态越糟糕,期间很容易视觉扭曲,精神癫狂,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情绪调节失常。
他不止控制郁冷的身体,连思想也要控制,郁冷的爱恨所有的情绪依赖都属于他。
他想要郁冷和他当初处于同一样的境地,求救无门,哪怕他做出最残忍的事情,对方除了求他以外别无他法。
郁冷头小鸡嘬米般一点一点的,睫毛像蝶翼一样垂落,困倦到不行。
当郁冷眨眼的时间长于两秒的时候,医生拽了下拽手上的绳子。
郁冷哭泣般的叫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额头的汗水进了眼睛,酸涩刺痛,郁冷却根本感受不到,他弯着腰,白衬衣出现一道深深的褶皱,下摆似乎被什么喷湿了,粘着腿肉,强烈的酸涩和痒意占据他所有思考空间。
他的阴蒂又痒又麻,敏感需要呵护的肉核现在却套着枚银环,根部被箍得发白,整个阴蒂红豆似的鼓起。
医生的拽弄让阴蒂红得像有血在流动,郁冷手指现在还在发抖,下巴尖尖积累了一汪自己的涎水眼泪的混合物。
身体本能地走着,刺球在刚刚高潮的肉腔里恶毒地转动,欺负碾压着哆嗦的肉壁,延长深处的子宫一跳一跳的时间,淫汁被团团带落,大腿肉上的水液降落变得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