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能这样做,他看着挂在架子上的药液,他现在完全是个赌徒,赌注只有一个——他的后半辈子。
“你总是这样,”卡尔文叹气,“我没办法拒绝你。”
等等,记者表情渐渐消失,他从卡尔文的脸上看出很明显信息——得偿所愿,悠然自得。
上当了,记者想明白了,他上大当了,甚至主动迫不及待的……他不愿再想,再想下去就得自杀。
淡色的袍子被扯开,记者抓住了床单。肉棒压在了屄口,合上的肉瓣又被碾开,昨日残留的艳红并未褪去,肉棒重重地一压,顿时被狠操过的酸软顶了上来。
前一次的性事绝称不上愉快,尖锐到呼吸不过来的快感贯穿了整场性事,现在哪怕稍稍回忆,身体顿时涌上一股酥麻。他白着脸,长睫颤动,等待卡尔文进一步的施暴,重新经历昨天的事情。
“你要哭了,”卡尔文摩挲着他嫣红的眼角,“他对你太粗暴了是吗?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唔!”记者颤抖着,将手放在自己嘴里咬住。
——不要叫。
不要……
肉棒蹭着穴口,热意滚滚浸入皮肉,压到一旁的肉瓣起不到抵挡作用,任由鸡巴把肉逼磨得酥痒发麻,黏膜上未消退的痕迹又新增加了更艳的红,晶莹的水液从嫩红的缝隙中渗出。
娇嫩敏感的阴蒂承受着本不该它接受的奸淫,翘起的鼓鼓肉核在肉棒前后滑动的过程,被强行轧了下去,神经密集的阴蒂直接呲出一小股淫水。记者咬紧了自己的手,酸软无力的快感来势迅猛,口涎突破了牙齿和唇瓣的防线,顺着肌肤纹理蜿蜒。
以往接受的教育使记者感到浓烈的羞耻,不争气的肉腔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不停的收紧放松,连累外面的穴口跟着翕动。越是这样,记者心里的羞耻感就更强,他试图克制住快感,至少不要这么狼狈。
手背上雪青色的血管变得明显,床单被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攥出深深的褶皱。
其实记者现在忍受已经没有意义,他已经被弄得一团糟了。发丝凌乱,脸色潮红,唇瓣周围全是津液。就算心里再不情愿,腿根也在慢慢地夹住卡尔文,又在反应过来后分开,穴口被牵扯,拉出剔透的水液,沉入骨子里的痒意,使屄口找住机会就尝试吮住能满足他的肉屌。
这样的他,再狼狈也狼狈不到哪里去了。
在肉棒摩擦穴口可以弄出水声后,卡尔文的肉屌顶进了肉屄,记者咬住肌肤也止不住自己那一声模糊的哭叫,他清楚地感受到屄口那一圈软肉被扩张开,大半个龟头陷进了肉腔,越想压下,却越加倍反弹的快感将他侵蚀。
性器没有完全操进,卡尔文只进了一截就开始浅浅抽插,外面被操得烂红,里面却是青涩的,记者默默加重了力气,柔嫩的皮肉被牙齿嵌入,一大股血味在嘴里扩散。
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好的改变。
身体对疼痛的感受越发迟钝,肌肤被牙齿撕裂,伤口处却感受到了瘙痒,如果不是尝到了味道,记者还以为自己是在吸吮肌肤。
穴腔的空虚不能被痛楚抵消,于是难耐到令他不知不觉地掉下眼泪,屈服的意识蚕食着抵抗。下面坏掉般的感受,肉逼前面被塞得胀满,即将高潮,被刺激的女性尿道麻麻的,像是会跟着高潮喷出清液,但深处却是空的,空到哪怕高潮对这一处无可奈何,一丝一毫的满足都不能给予。
只有空虚,一秒比一秒强的空虚。
太难过了,像是泥潭,看似有挣扎空间,实则越挣扎越往下掉。
他咬住的手被强行扯开,满怀情欲的声音堵不住了,低低地喘出。
“你……唔、唔哈……不进来是、是不够、长吗?”他不再跟卡尔文对抗,转成断断续续的挑衅。
卡尔文温热的唇瓣代替了他被咬伤的手,同时,肉逼里的性器重重往下沉,像是要把他撞碎,肉壁扩散开层层叠叠的爽意。一切叫声都被卡尔文的嘴巴堵住,变成接近尖利抽泣的声音,被逼着承受的记者红着眼睛掉泪,快感好像与叫声一起闷在他体内,发酵成突破他极限的存在。
回响在房间的撞击声越来越粗重,棉被浸出大片大片的深色,有的是汗水,有的是还未干涸的精液。被压在身下的白发青年肌肤像是阳光下盛着露珠的玫瑰,他把压住他的男护士抓出了长长数不胜数的血痕,在背上默默渗出血珠。
青年的嘴巴一直被卡尔文堵住,过度激烈的情绪让鼻子不能满足机体的需求,在重重地操干中,他不时会有着呼吸困难的窒息感,缺氧的兴奋和愉悦使他双眸失焦,身体更容易产生令精神颤栗的爽意。
他的反抗并未得到效果,他依旧处于被操控的位置,他体力被消耗,窒息感就越浓,头脑没有办法给予高潮所需要的氧气,快感被压在体内冲击着他,让他反抗卡尔文,诞生出一种恶性循环。
淫水滑过滚烫的肉壁,肉腔开始时有时无的抽动。卡尔文感受到了记者要高潮的前奏,但他没有放慢速度,还加深了捣入肉腔的力气。沁着粉的手指绵软地搭在他后背,随着起伏滑落在床单上,记者被干得连泣音都没法发出,快感在缺氧中超过阈值,轰的下爆炸开。他长腿无意识乱蹬,将床单上的液体晕染得更开了,射禁和失禁同步进行,马眼和尿道口一起喷出液体,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消耗,就算卡尔文已经不在堵住他的嘴巴,他特依旧双眼一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又在肉棒顶弄子宫时被刺激醒来,他发现眼前的白光还未散去。
“卡……”他的声音需要艰难挤出,“别、进去、”说话的时候他被呛了好两声。
卡尔文跟没听到般,硬挺的肉棒钻磨着娇嫩的宫颈口,打开过的嫩肉还未好全,很快就松弛着张开任由肉棒轧进,毁灭性的快感直接使记者神智崩溃,身体被奸淫到脚趾头都在哆哆嗦嗦,酸软熟红的尿道口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出清液。不等记者回神,他的后腰被卡尔文微微抬起,子宫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
郁冷身体本能为食物感到愉悦,可理智却在告诉他,他马上就要惨了,“孩子”即将从他子宫中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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