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徐大敞着骚逼失神,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他才回魂一般,低低地回应,“我在这里。”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希望不要有人认出自己。
一个袋子被放在厕所隔间门口。
白子徐做贼心虚,偷偷摸摸地勾进来,里头除了衣服,竟还有一个未拆封的纸尿裤!
“穿上,管不住骚逼乱喷水的奴隶,简直给先生丢人。”霍安素可不管什么羞不羞耻,他只考虑这事对先生是否有用。
白子徐哆哆嗦嗦地脱了裤子,含着屈辱的泪水套上了那个纸尿裤。一个成年男人,倒像是随处发情的贱母狗一般被严厉管束着,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白子徐羞愧欲死。
他被霍安素催促着换上衣服,把之前被淫水弄脏的东西放进袋子,交给会所派来的人。
既然先生说是要他上班,霍安素绝对不允许这淫奴迟到早退。
无论白子徐被身上的淫药怎样折磨,几次差点在同事面前露馅,他都只是冷眼瞧着,半点没有插手的意思。任由白子徐挺着骚逼,对着同事们装纯,忍过一波又一波高潮。
淫荡的贱货。
霍安素无声地贬低了这贱奴,对他的不识趣和曾经有过的反抗愈加不满。招来下属替他盯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他跪下来,终于开始轻轻喘息。
他轻巧地剥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面可怜兮兮的女穴。
小巧的阴蒂被硬生生拉出来,夹上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状饰物,上头连着一个小圆片,时不时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本就失去阴唇保护,只能不断接受摩擦的可怜小家伙。
霍安素把那磨人的小玩意取了下来——先生疼人,临走前叮嘱过,不让他带着超过一天。完全没顾上抚慰受了折磨的阴蒂,霍安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拿出随身的小板,他高高扬起那刑具,狠狠砸在饱受蹂躏的小穴上。那原本有些消肿的穴肉立刻又肿胀起来,粉嫩的阴唇变得靡红一片,恰恰是江译要求的标准。
把女穴染色到满意的程度,霍安素遵照吩咐,仔细舔尽了上头沾上的些许液体。
他正对着一面全身镜,一抬头便能见到自己下体糜烂的淫荡模样。偏偏面容平静,上半身穿得一丝不苟,格外勾人。
霍安素皱起了眉头:他右脸的肿胀几乎褪去,左颊却微微泛出了淤青。淤青……先生喜欢看他红肿的脸,可不是专程来见一个面容可怖的丑人的。
他首先拿出一个小盒子,托出一个小巧的瓶子,倒了一点点药粉出来。难得犹豫了几秒,霍安素才开始往左脸抹。
刺痛麻痒的感觉很快便显现出来,甚至一小阵微风拂过,都能让他感到砂纸抹过一般的不适。
不过药性烈,见效也快,霍安素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左脸肉眼可见地恢复光洁。
随后他摘了金丝边眼镜,又扬起了小板。右脸也就算了,不过补了几下就红彤彤的发烫,左边脸却是遭罪,霍安素每往那处的皮肉落下一记,都疼得恨不得舍去这点皮才好。
……因着用过药,要打出红痕得用更大的力道,饶是以他的坚韧,等彻底抽打出漂亮的痕迹时,眼底也溢出了几点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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