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一!谢先生罚啊啊——”
“啪!”
“二……呜谢先生……”
霍安素暗自叹了口气,叫得太难听了,到时平白污了先生的耳朵。可惜他暂时没时间去管这个,按部就班地抽完三十鞭,他挽了个鞭花。
白子徐几乎昏死过去,被霍安素扯着头发喂进去半杯淡盐水,啪啪两巴掌打醒了。
“我不想给你注射东西。”霍安素道,“你最好自己保持清醒。”
流水线一般,他赶着进行下一项。规矩自然是要背的,会所的规矩太多暂时来不及,那就先把先生的规矩记牢了。
“跪直。”
白子徐抽噎一声,不敢反抗地正了正身子,努力绷直了些。
霍安素正眼都没给一个,换了藤条,劈头盖脸地落下去,“跪直,这幅样子怎么好到先生面前现眼!”
直到白子徐大哭着调整成标准跪姿,那残酷的捶楚才稍稍停下。
“教你几条规矩,”霍安素攥着藤条,淡淡道,“伺候先生的时候照章办事,先生不会为难。”
“当然,若是有所冲突,优先按先生的意思办。”
他一藤条甩在白子徐肩上,“听明白了么?”
藤条砸上皮肉的滋味和鞭子不同,是钝痛,霍安素用的巧劲,不伤表皮,只是内里的肉都砸烂了——优点是能让上位者看得舒心,不伤奴隶的皮相。至于缺点?奴隶受点疼,好得慢点而已。
白子徐被打怕了,咿咿呀呀地应声。
霍安素是真的嫌弃这人没规矩,揉了揉额角,慢慢道,“第一条,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先生赏你是赏,罚你也是赏,没有奴隶挑拣的理。”
藤条裹挟着破空声砸下去。
“复述。”
白子徐抽噎着复述,“雷、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第二条,主命为先,不论情境。”霍安素的眼神扫过白子徐赤裸的身体,不带感情,“哪怕先生要你扒光了到街上去,你也得乖乖地爬,直到先生满意为止。”
这算哪门子的规矩?白子徐想反抗,被劈头盖脸一顿藤条又抽得老实,他的嘴被抽肿了,艰难复述,“主命为先……”
“第三条……”
……
……
这不是江译给霍安素定下的规矩,只是他细心,日日留意着先生的喜好性情,加上自己的经验反复修正而成。
他这么想,这么说,也这么做——经年心血煎熬,就这么教给白子徐,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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