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伺候好先生,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门,霍安素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顶着肿胀的面庞和黏腻的下体出去——先生不许他清理得太干净,甚至多赏了点小玩意。
他先去看了一眼白子徐。这人被拉出来之后没有专人管,只是照例拿高压水枪冲洗了一遍。
霍安素一眼就看得出来这骚货又高潮过一次,皱眉对着对讲机吩咐,“拿一副手套过来,算了,直接送去训诫室。”
他上前,粗暴地拽住白子徐的头发,不顾人的挣扎和哭叫,硬生生把他拖进了角落里的训诫室。
很快有人过来,顺从地给霍安素送上一副贴肤的手套,见到霍安素肿胀的脸,立马死死地垂头,不敢多看。
霍安素倒不在意这个,先生赏的,那就是他至高的荣耀,巴不得别人看。
他一边戴手套,一边抬着下巴,示意来的几个人把白子徐绑到刑架上。会所的人日常都带手套,他并不担心会弄脏先生的东西——更何况先生看上去也不太在意的样子。
会所的刑架多种多样,霍安素给他挑的是较为轻松的那一种,不过是双腿被强行撑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高高吊起,把人强行拉成一个笔直跪着的姿势而已。
霍安素示意其他人退下,自己坐到训诫室唯一一把椅子上,看了一眼表,“只用跪半个小时,别乱动。”有刑架的帮助,这半个小时在霍安素看来简直和挠痒痒没差别。
他闭目养神,默默回忆着伺候先生时有什么不妥帖,好等着下回加以改善,仿佛老僧入定。
期间白子徐有挣动,他也压根没反应,好像就这么睡过去了一般。
半个小时之后,霍安素睁开了眼。
先生说只让教些基本规矩,但在霍安素看来,这新人淫贱不自知,规矩连会所最下贱的便器都不如,实在是不堪用。
时间紧,任务重,霍安素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用他,只能自己上阵,斟酌着先训练重点项目。
“嗖啪!”
十道鞭痕仿佛印刷上去一般,狠狠落在白子徐裸露的躯体上,砸得他身躯摇晃。
“半个小时,你动了十五次。”霍安素眉目冷沉,着实不满,“我不多罚,三十鞭,报数。”
白子徐咬着牙沉默不语,霍安素的鞭子也没停,一道道往下落,红痕逐渐遍布他的全身,隐隐有在往上叠一道的趋势。
“啊啊啊——!绕了我啊啊——”白子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罚,忍不住哭叫起来,他被束缚得死死的,躲都躲不了。
霍安素没半点波动,“报数。”
白子徐呜咽着从唇齿间撬出数字,“……一!”
“呃……二!”
……
又这样下去十鞭,霍安素力道更重,鞭梢扫过白子徐的乳晕,留下几记深痕。惨烈的哭喊声中,他居高临下,“谢恩不会么?”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一顿鞭子,白子徐哀哀哭着,胡乱喊叫,“十一!啊啊——!十二!谢您管教……啊啊啊!!!”
霍安素的鞭子稍停,即是让人缓口气,也是为了让痛得麻木的皮肉恢复一下痛觉。
“这是先生给你的赏。”他把鞭子折起来,挑起白子徐的下巴,盯着那双夹杂着恐惧和仇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要诚心谢恩,谢先生没有下令废了你。”
说着,他直起身,沉声道:“重新报数,记得谢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