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白皙,显然很少见阳光,只是肚腹部大片的淤青,有些碍眼。江译伸脚,踩在他柔软的腹部,对脚底下的触感勉强满意。
“扒开你的逼,我验验货。”
白子徐抽泣了一声。他原本以为之前被人扯开腿就是最大的羞辱,没想到现在还要自己主动来一遭。
江译支着额头等他做心理建设,这种事情上,他比会所的调教师宽仁有耐心多了。
白子徐之前被教了乖,不敢反抗,含泪张开双腿,露出下面粉嘟嘟的女穴,那贱逼不知道主人的心意,悄然有些濡湿。
“是个骚的。”江译随口评价了一句,指点他,“再掰开点,腿打开,小安之前要验你的穴,你也这样拿乔?”
他知道霍安素敢把人送过来,肯定是仔细查过的。这出也不是真的为了检验什么,纯粹羞辱玩乐而已。
白子徐果然被羞辱得连逼都快扒不住,指尖发白。他知道被硬生生掰成一字马的样子给人看逼的滋味,这下又羞又耻,咬着牙又分了分腿,把两瓣阴唇拉得更开了些。
江译压根没仔细看,轻慢地踩下去,皮鞋底正正拧在那骚浪挺起的阴蒂上,只消一下,就叫白子徐挺着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哭。
“不要——!!……呜呃……别……”
那口浪穴渗出不少淫汁水,打湿了江译的皮鞋尖。他冷嗤一声,脚下力道更甚,直蹂躏得那阴蒂破皮红肿,阴唇上沾了无数灰尘淫水,才施施然收回了脚。
他用脚尖挑起白子徐的脸,瞧着上头凌乱的泪痕,“长着这么一口脏逼还有脸哭,你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白子徐骚得吐出一截舌尖,满脑子空白地喃喃道:“对不起……我会努力挣钱赔的……挣钱……”
“赔?”江译冷笑着踹他,“你这贱货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有什么资格说赔字——还当自己是个人呢?”
“不,不是……”白子徐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你放过我!我会努力挣钱的!十倍,不,百倍地赔给你们……别,别这样呜……”
江译心想,你挣再多都会被那个吸血鬼爹给榨干净。又轻飘飘地踩住了他的逼,“我不缺钱。”
白子徐像是被攥住了命门,突然住嘴,只簌簌地流泪。江译嫌他无趣,绷住了脚尖,狠狠地对着那颗骚豆子踢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白子徐的阴蒂本就肥熟肿大,被这么一踢,痛得恨不得没长那么个玩意才好。他捂着逼,瘫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松开。”
简短的两个字,但白子徐不想知道忤逆的后果是什么,满脸瑟瑟地松开了手,露出一片狼藉的逼穴。
江译一看便笑了,“叫得那么凄惨,还不是得了趣。”
白子徐那口下贱的前穴,竟然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潮喷了!淫汁都撒了满地,把他的腿根浸泡在里头,骚贱得不行。
白子徐不敢相信,他平日自己都不敢碰那个羞耻的地方,怎么会敏感成这样?
江译见怪不怪,嫌脏一般收回脚,“可见你是个天生要伺候男人的下贱坯子。”
白子徐眼泪蒙蒙,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听江译轻哼一声,“这么脏烂的逼,我可不肏——你去,桌子边上,磨磨你的贱逼。”
“不……”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让江译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他实在怕极了男人的手段,只能流着泪望向桌子,尖锐的桌角映照在灯光下,明晃晃地闯进他眼底。
江译很宽容他的不懂规矩,“爬过去。”
可怜见的,还没开过苞的穴已经让人虐得烂熟,噗呲往外吐水,却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上位者的指示,含着泪去伺候冰冷的桌角。
“啊……呜呜呃……”
肿大的阴蒂撞上尖锐的桌角,带来剧烈刺激的痛感,那破皮的骚蒂子几乎被撞成一片,软软地脱出两片大阴唇的保护,像一条颓软的烂肉。
江译犹不满意,懒懒散散地指点他,“把你的骚点剥出来,用点力气。”
白子徐流着泪说不出话,咿咿呀呀地乱叫,听见江译的吩咐,眼泪流得更凶,颤抖着手摸到下身,触及那发烫的阴蒂时更是抖得厉害。
江译没再去看他,摁了下手边的铃,吩咐,“带杯饮料进来。”
前后不到三分钟,霍安素就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敲门,得了允诺便膝行进来,行进迅速无声,那杯咖啡的液面甚至没有晃动。
等到近前,他跪在江译脚下,低眉顺眼地双手奉上,恰恰递到江译的手边。
江译接过来,闻着熟悉的咖啡香味,放松地尝了一口。
霍安素等先生把咖啡接过去,反缚双手,温驯地俯身,一点点把江译皮鞋上沾上的淫水舔干净了。
他知趣又主动,侍奉得细致得体,江译放下咖啡,纡尊降贵地问询,“服侍得这么好,想要点什么?”
霍安素恭敬地低着头,江译看不清他的表情,“您舒心便好。”
那就让这的老板给他加点工资吧。江译漫不经心地想着,社畜都最爱搞钱,他知道。
两人随意说着话,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角落里遭受折磨的白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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