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徐被后来下楼的两个人抓鸡仔一般捉住,拖到盥洗室里粗暴地清洗。
那两人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只是一块必须要洗干净的贱肉,拿着粗糙的硬毛刷子就往他身上搓,搓得他浑身通红发热。
白子徐哭得嗓子都哑了。
霍安素推门进来,皱眉瞧着白子徐身上被踢打的淤痕,勉强道:“先这样吧,脸上给他冰敷一下,别碍了客人的眼。”
顿了顿,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上边的水雾,“拉开他的腿,我检查一下。”
白子徐已经被扒光了,瑟瑟发抖,听见霍安素的话又开始死命挣扎哭喊,这回他被压制得更死,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拉开双腿,露出泥泞的花穴。
“还算粉嫩。”霍安素点评道,“处子。可以了,勉强合格。”
白子徐被羞辱得呜呜流泪,等人松了劲道就飞快地合拢了腿。
霍安素低头看了他一眼,“矜持是好事,但待会在客人面前少拿乔,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再是不情愿,白子徐也已经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敷过肿胀的脸庞,被指定套了件浴袍,战战兢兢地跟在霍安素身后。
等到了门外,霍安素低声提点,“进了门记得跪下请安,叫先生就是了,一切听先生的吩咐。”
说着,他恭敬地敲了敲门,“先生,晚上好,我是安素。”
过了两秒,里头才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
刚一进门,霍安素就恭恭敬敬地跪了,平整的西装裤带上褶皱,他一点也不在意,膝行着往里进。
白子徐看着之前高岭之花一般的霍经理突然这样柔顺,吓呆了。等霍安素一个眼神过来,他才着急忙慌地跪下,学着他的样子往里进。
里头被称作先生的人正是江译。
他正捧着一本书看,正眼都没有给进来的两人一个。霍安素膝行到稍远的位置,安静地等待,白子徐有样学样,只是差点被浴袍的下摆绊住跌一跤。
江译晾着人的时间有些长,房间里又是实木地板,跪得人膝盖生疼。
霍安素还好,跪姿端正优雅,看着便赏心悦目。白子徐就显得有些不堪了,他本来就被整得不轻,又从没这样跪过,忍不住偷偷挪了下膝盖。
江译突然轻笑,“小安,还是你的规矩好些。”
白子徐知道这是在点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吓出一身冷汗。
霍安素睫羽轻颤,“这是个没调教过的新人,规矩差,您要是觉得他不行,安素去给您安排其他的来。”
白子徐绝对不想知道自己被遣走之后的下场是什么!他进了淫窟,就是身不由己了。
美人脸上带着泪痕,梨花带雨地看过来,瞧得江译勾起了唇,“没调教过的才好。”
干干净净的,像白纸一般,随意就能涂上自己的颜色。
“是。”霍安素恭恭敬敬地退在一边,好让江译看得更清楚些。
“都洗干净了么?”江译合上书本,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霍安素垂着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摆件。白子徐知道这回要靠自己,忍住害怕,努力挤出一个柔顺的笑,“先,先生,我洗干净了的。”
“教你个乖。”江译慢悠悠地半躺下,“在客人面前自称‘我’,让你们霍经理听见了,要打烂你的嘴。”
看着白子徐惊恐地望过来,江译安抚一般笑了笑,敷衍道,“小安,你来说。”
霍安素面无表情地开口,“条例第一百七十三条,会所的奴隶应在客人面前自称‘奴’,或者客人要求的任何称呼。”
江译揉了揉霍安素的脑袋,冲白子徐笑,“清楚了么?”
白子徐艰涩地点头。
“条例第八十五条,会所奴隶应及时回答客人的问话,语气恭顺平缓,不可高声污了客人视听。”霍安素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声声催动着白子徐的心弦。
白子徐忍着哭泣的冲动,冲江译小声道:“n……奴,奴知道了。”
“条例第一百三十一条,客人若有教导,会所奴隶应该恭敬谢恩,不得有失。”
白子徐真的快崩溃了,“奴,奴知道了,谢谢……谢谢先生。”
霍安素的任务完成,安静地闭上了嘴。江译挠了挠他的下巴,调笑,“还是小安的规矩最好。”
霍安素垂眸跪立,轻声细语,“应该的,谢您夸奖。”
“好了。”江译拍了拍他的脸颊,难掩笑意,“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祝您玩得开心。”霍安素膝行着退了出去,合上门。他临走前瞥了白子徐一眼,里头的警告意思不言而喻。
屋子里少了一个能吸引江译注意力的人,白子徐瞬间更僵硬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浴袍脱了,以后进这个房间,不用穿衣服。”江译看着怯生生的人,突然提不起劲来,但这是他点名救下来的,只能耐着性子指点。
白子徐想拒绝,骤然想起霍安素“不要拿乔”的警告,犹豫再三,还是僵硬地扒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