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贱狗吧,贱狗一定快点爬……”
“啊啊啊啊……要去了……”
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怎能承受这样的酷刑?常厉根本爬不了两步,就会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泥泞不堪的下体流了一路的淫水。
席穆先是皱眉:“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不过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秦怀玉淡淡地回答:“他是常厉。”
席穆:“……卧槽,秦局,您说什么??!”
“就是他。”秦怀玉一时兴起,直接开启甩锅大法:“你自己看看吧,他们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弄成这样,应该还在背后搞了违禁的实验。”
席穆还是有点没法把曾经嚣张跋扈的金三角最大毒xiao和现在这个装可怜的人联系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出的手,让常厉来这儿,算他活该。”
这么说着,席穆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现在台上被蹂躏的是常厉,害死了他很多同事朋友的常厉,再怎么对他,也只能说一句活该。
可如果不是常厉,而是一个无辜的人呢?傅家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在他们特事局眼皮底下搞这些?
此时,常厉已经艰难地爬到了舞台中央,主持人把话筒放到他嘴边:“贱狗,还不向各位贵客做个自我介绍?”
常厉只能一边忍着环被拉扯带来的快感,一边流着口水张开嘴发出有点含糊的声音:“啊……各位客人好……啊……不要拉了……啊……我是‘夜色’最淫荡的贱狗常厉……啊……最喜欢吃大鸡巴……喜欢在子宫、屁眼还有嘴里装满精液尿液……请……请各位客人好好疼爱贱狗……”
秦怀玉和席穆传音时会看着台上,温筠卿心里酸酸的,所以主人喜欢这样淫荡的母狗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秦怀玉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奴隶,过来。”
温筠卿连忙膝行几步,与他靠得更近。
秦怀玉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把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放松。”
说着,一只手为他揉捏脖颈上绷着的肌肉,一只手遮住他的双眼。
席穆看着他们俩,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对劲,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
草一种植物,这种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没有姓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台上的常厉已经以趴跪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个架子上,双腿大开,不断收缩的小穴被投影在大屏幕上,看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的声音很激动:“一位a级vip客人订购了套餐,眼前的这只贱狗将在公演时被烙上奴印,从此成为最低贱的肉便器。”
常厉听了,眼里浮现出极度的惊恐,可惜他动不了,被拉长的舌头穿过口枷固定,使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烧得通红的烙铁就放在他面前,恍惚间,常厉想起,他以前给卧底用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烙铁印在皮肉上,滋滋作响,然后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人会像一摊烂肉一样瘫在那里昏死过去,然后再被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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