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开始了,秦怀玉张开腿:“过来。”
温筠卿又进了一步,被他的双腿围在中间。
秦怀玉轻轻捧着他的头,把温筠卿拥入怀中,双手捂住他的耳朵。
突然被主人的气息包围,温筠卿顿时睁大了眼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他的脸贴着秦怀玉的衬衣,衣服上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洗衣粉味,很好闻。
这个动作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主人捧在手心里,好像他也成了一件柔弱易碎的珍贵物品,要被精心呵护。
温筠卿闭上眼睛,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让他的幻觉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
席穆看看秦怀玉,再看看温筠卿,欲言又止。
好嘛,直接不装了是吧?他一个直男都看出不对劲了,这俩人要是清清白白,他倒立吃键盘!
秦怀玉面无表情地传音:“看我干嘛?看台上。”
席穆:大撒狗粮和刚成年的小朋友玩不可描述游戏还恼羞成怒的屑局长……
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席穆只能把注意力放回台上。
牵着链子的大汉在常厉的后穴处掏了几下,捏着他的肠肉拉了出来。
席穆倒吸一口凉气,移开视线,他向来作风正派,这种场面可真没见过。
秦怀玉不动声色地把温筠卿搂得更紧了些,而温筠卿听到常厉的惨叫,吓得一颤,伸出双臂缠上秦怀玉的腰。
台上的常厉已经疼得满头冷汗,尖叫出声:“啊……肠子被拉出来了……不要啊……贱狗要死了……”
台下的温筠卿感觉自己的肠子也是一阵幻痛,娇小的身子一缩,抱得更紧了。
所以主人不让他来,还生气了,难道是怕吓着他?
这样的念头在温筠卿脑中一晃而过,可他不敢再想下去,他不该有这样的奢求。
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再看台上,常厉痛得使劲扭动,这反让他的肠子被拉出大片,男人在他的肠头上打入银环,与架子上垂下的链子相连,一整条粉色的肠子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席穆惊道:“这么搞,这人还能活着吗?”
秦怀玉的目光依旧落在温筠卿身上不曾离开,嘴里回答着席穆的问题:“你这么说就是小看他们的技术了。”也小看他建木分身的能力了。
席穆传音道:“太可怕了,这个‘夜色’必须连根拔起,否则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孩子呢。”
秦怀玉微微点头,抬眼看向凄惨无比的常厉。
常厉已经痛苦到意识模糊,可旁边的主持人端了一盆冰块上台,把冰一块一块地塞进小穴。
方形的冰块棱角锋利,火热的阴唇刚一触到冰块就缩了几下,入口拼命缩紧,却还是抵不过手的力道,冰块刚一入体,常厉就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此时此刻,也不知他是否会为死在他手下的无辜生灵忏悔呢?
答案当然是不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会想起秦怀玉。
明明是秦怀玉让他落到如今下场的,为什么他还会想,等他还完了孽债,还能再见秦怀玉一面吗?
秦怀玉则是好奇地看着他,常厉那一瞬的恍惚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能在这样残酷的调教中把意识抽离,除非他天赋异禀或者那件事重要到被他刻在骨子里,也不知道常厉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