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总裁!我太不小心了!”简禅一边慌张地道歉,一边赶忙拿纸去擦拭文件,但擦来擦去,反而污渍更大了,这下文件彻底没用了。
眼见自己闯了大祸,简小秘书眼眶湿红,跪在总裁身前,抓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对不起总裁,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太不小心了,毁了这么重要的合同!求求总裁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求求总裁不要辞退我!”
寇声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到简禅在下面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还撒娇似的摇了摇,暗示意图很明显……
寇总有些无奈,但出于对自家小情人的宠溺和纵容,还是选择包容了小情人的突发奇想。
回想了刚才只看了一眼的剧本,寇总努力绷着脸,摆出严肃的样子,干巴巴地开口:“不……不行。你这次的行为很严重……明天不用来了,给我直接走人吧……”
此话一出,简禅的眼眶更红了,眼泪欲落不落,在眼眶中流动,映着下照的日光,粼粼若波光。他咬了咬下唇,含羞带怯,“求总裁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的。您之前说的事情……我愿意。”
寇声直觉感到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已经来不及了。
“咔哒”一声响,皮带随西裤散落,青年咬住里面白色的棉布内裤缓缓往下拉,自下向上看时,眼中泪水还未干涸,眼尾却上挑,分明是若有似无的笑和媚意。
萎靡的柔软性器安静地伏在黑色草丛中,是比较正常的大小,几乎没什么异味,简禅凑近,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了一口,满意地看见它似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颤抖和挺立。仔细打量了一圈,浅浅含住了它的头部,湿热的舌绕着圈打转。
“简禅!别——”寇声睁大眼睛,浑身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弓起了腰,颤抖着手去推他的头。性器传来的温热触感爽利又折磨,令他一方面难耐快感,一方面羞愧难堪。
他本身就很少碰这个地方,自残疾之后更胜,总觉得肮脏羞耻,他无意折辱青年,又怎么能让他用嘴侍奉……
但简禅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了上面的包皮,随着他推搡的动作拉扯着,就是不松口,仿佛在表达他的不满,几乎将那层脆弱的皮囊印出一个浅浅的凹痕……
这种痛爽交加混杂着恐怖的剥离感让寇声不得不停止动作,十指深深陷在他的黑发中,小腹痉挛,说不清是想要推离还是拉近。他喘了口气,含着哭腔慌忙劝他,“起来。别舔,很脏……”
青年向上抬了抬眸子,天生的貌美让他即使口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也那么精致漂亮,不带丝毫被玷污的下流。他听话地将性器吐出来,一丝粘液连在他绯红唇边和顶端,欲断不断,淫靡又诱惑,不知是口水还是……抑或两者都有。
“总裁不喜欢吗?”青年无辜又紧张地仰头问,仿佛很害怕又做错事。
寇声十指紧绷,不敢看他,只能慌乱的点头。
“骗人。”青年微笑,手指微勾,松松垮垮的西装裤连同腰带就一起滑落了下去,露出后面已然湿润蠕动的熟红穴口,因为昨晚才被狠狠干过,外面一圈肉肿得嘟起,“明明很喜欢。”
这具年纪略大却长久禁欲的身体比正常人要敏感得多,也渴求得多,稍微挑逗一下就流水潺潺,战栗不止。苍白肉实的大腿根部全是紫红色的吻痕咬伤,情色得不行,零星蔓延至看不见的地方。
平时寇声就是带着这么一身暧昧酸痛痕迹来上班的,在外人面前冷漠阴郁,实际上坐久了后面都会痛,时不时得从轮椅下来去沙发上……从一开始的不安羞涩到现在的习惯。
简禅敢这么骄肆无忌惮,除了寇声的宠爱,也是吃准了……他喜欢。
人赃并获,寇声涨红了脸,却又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
简禅半跪伏着,五指张开牢牢抓住这两条苍白丰腴的大腿,轻轻松松分开,脑袋凑上去,直直盯着那熟红的缝隙,高挺的鼻梁抵在穴口,轻轻蹭了蹭,面上含笑,声音却很委屈。
“总裁肯定只是想辞退我才撒谎骗人的。我一定会更加努力让总裁满意的。”
像蛇吐出长长的信子那样,无视猎物微弱的挣扎,伸出艳红舌尖舔了上去,钻进幽深的流水潺潺的洞穴。
奇异的咸腻味道布满舌苔。
黏的,腥的。
透着一股私密的肉味儿。
简禅一向喜欢寇声身上的味道,比如香水浸染的木质调香,比如这布满色欲横流的肉味儿,让人牙根和心底发痒。
“是咸的,好像不甜。”简禅舔舔嘴角,冲上方的寇声温顺乖巧地笑,“不过我能接受。总裁喜欢我舔哪里呢?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自己摸索要花好长时间。”
“别这样……”声音很轻很微弱。
简禅叹了口气,“总裁不告诉我,我就只好自己来了。”
寇声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陪着他把这场情趣玩完,忍着羞耻道,
“里面……深一点……左边……”
“好的总裁。”
他把寇声的大腿分得更开,更用力更紧密地往那个肉穴里面舔,越舔水越多,连带着上面的哭喊一起流水。舌尖顺着滑腻弹夹的肠肉向深处游移,还不忘给予周边的褶皱狂暴汹涌的抚慰,他几乎把脸埋在丰腴的臀肉中,不时响起暧昧的吞咽声,鼻尖戳着柔软的会阴,收敛不了的牙尖磨着外翻的肛肉,几乎磨得渗出血来。
寇声被这激烈舔舐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来气,腰腹那仿佛连着根筋一跳一跳着,喉咙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哭喘呻吟,一开始还有余力扭腰挣扎求饶,后来就连一丝力气也聚不起来了,瘫在轮椅上,浑身软的不像话,随着简禅的挑动拨弄而颤挛。
昂贵严肃的西装上衣还套在总裁的上半身,只是已经凌乱不堪,因挣扎而崩开的纽衫口,依稀可见里面雪白里衫上两个显眼的激凸,诉说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和极乐,只有亲口尝过的人才知道,那柔软又坚硬的滋味。
突然间,简禅感觉到寇声的抵触变得激烈,肉穴剧烈收缩着,大腿极力合拢想把他赶出去,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哭叫。
“出、出来……我要……”
简禅反应迅速想要脱身而出,奈何在剧烈快感的压迫之下,肉壁紧紧收缩着,绞着他的舌头往里吸裹,不让他离开。在这紧急的时刻,又一时不察被寇声的大腿夹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等简禅好不容易抽出舌尖的时候,瞬间被喷了满头满脸,湿哒哒的淫水和精液,顺着下颔、发梢和眼睫毛滴滴答答下落。
寇声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双目溃散地盯着天花板,还不能从高潮的海浪里缓过神来。
简禅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床边,俯身压了上去。
布满丑陋疤痕的残肢瘫痪一般垂在床边,看起来毫无生机和活力,下一秒却刺激性地高高抬起,紧贴着身上青年柔韧的腰身,像是战栗,又像是难耐地蹭着。
简禅舒适地感觉到温热的肠壁讨好吞吐裹吸,脑袋埋在寇声青筋毕露的颈窝,双手抱住他的脊背,一下一下撞上去。中间那个穴被肏开了,即使抽出去也不会很快合拢,大张着洞口。
飞溅的水声、喘息声、压抑的啜泣此起彼伏,下身传来的快感几乎爽到麻木,寇声高高低低地叫着,神智已然不清。
偏这时候简禅还要过来逗他,贴着他唇楚楚可怜,又笑盈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