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用揉胸的那只手死死捂住嘴巴,闭上眼睛听着外面张恒的动静,拼命压低声音哼了一声——他高潮了!
大股的骚水喷射出来,阮宁无力去堵,透明的逼水顺着白生生的指缝流出来,快要滴到床单上。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阴茎还硬着,没能射出来。阮宁不管它,他坐了起来,餍足般喘了口气,高潮后的身体泛懒,他把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纸拉出一截去擦。
他大意了,坐的有些歪,喷涌的骚水完全浸透了几层纸巾,手指湿淋淋的,没有干净的东西可以擦了。
阮宁抬起手指,凑到鼻尖上闻了一下,骚甜的味道几乎瞬间就让他羞红了身体。
“……张恒。”阮宁撩开一点点帘子,低头轻轻喊坐在下面的人。
“嗯?”张恒靠在椅子上,闻声仰头看他。
看着张恒那张英俊的脸,阮宁内心涌上几缕罪恶感,他放缓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甜腻,小声说:“嗯……我的一卷卫生纸放在下面桌上,你能帮我递一下吗?”
张恒愣住了。男生寝室、卫生纸、密闭的床帘、以及这个点还不午睡,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某些色情的举动。
阮宁倒是觉得没怎么,他说完以后又想了想,补充一句:“我有点感冒了。”
话是这么说。但声音听起来清清浅浅的,没有一丝鼻音,反倒比平时软了许多,有点像撒娇,怪可爱的。
张恒垂眸,说:“好,等下。”
他起身走过去,找到卫生纸,阮宁隔着缝隙看他,脸都没有露出来,只伸出了手指头去接。
快要到秋季,气温不热,按理说不该出汗了。两人怕着凉,都没再开电风扇。但阮宁刚才说自己感冒,伸过来的手指却很湿,像刚在水里泡过。
湿淋淋的一层水挂在上面,接触到卫生纸时迅速沾湿了纸面。他是很热呢……还是在做什么别的?
对方的手很可爱,比他小了很多,泛着粉。乍一这么想,张恒觉得刚才那一幕简直色情的要命,他听着上头扯纸擦东西的声音,深深呼了口气,接着很贴心地问道:“……你要湿巾吗?”
阮宁刚擦完手指和床单,现在正在擦自己的逼,他听见这句话,手指一抖,卫生纸就被洇掉一块,白色的留在了湿乎乎的阴唇上。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镇定下来,一边用手指捏掉它,一边轻声道:“我湿巾……用完了。”
张恒是不是知道了……也可能是随口一问。可是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谁擦鼻子需要湿巾啊。阮宁忐忑不安,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张恒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阮宁基本上擦干净了,就在他悬着的心要放下来时,床杆被敲了两下,“叩叩。”
“阮宁。”张恒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很温柔,一点都不冰冷。
阮宁几乎一下就露出了眼睛,带着脸上还没晾干的潮红,额头发丝沾湿了一撮,黑色宝石般的眼睛此刻尤其的亮,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懵懂小鹿似的。
“嗯?”阮宁压出一点鼻音,听着软绵绵的。他本人都没察觉到。
“湿巾,我的。”张恒个子高,抬手就塞了上去,床帘依旧没有拉开,阮宁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带着刚刚消退的情欲,一丝不挂。
他看着被塞进床帘的那一包湿巾,感觉自己快软掉的阴茎又有点硬了。
“谢谢……”阮宁刻意吸了吸鼻子,然后躺倒在床上。
他把湿巾贴到自己的胸上,包住奶头,一边揉搓一边享受地迷起了眼睛。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痴汉。
张恒又没了动静。阮宁想,张恒一定是个直男,但是一点也不冰。谁要能做他女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不过——
阮宁侧头看着湿巾包装,慢慢抚摸自己畸形的身体,有些自卑地想着:要是这些被他知道,估计会很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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