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起床的时候,阮宁还正在睡。等他晨练跑步回来,阮宁正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刷牙。
听到开门声,这人像受惊的兔子,蓦然回头转身,幅度稍微大了些,胸前的软肉都跟着微微一颤。不过不明显。
“早……”阮宁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一口水,两瓣嘴唇呈出健康的水红色,温和开口跟他打招呼。
张恒点点头,假装没看见阮宁摇摇晃晃的睡衣v领,不动声色地拿起毛巾去了卫生间,轻轻关上门。
阮宁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不妥,自己没穿束胸,但也不至于波涛汹涌。他心想,张恒是不是过于见外了,两个大男人,擦身上的汗而已,还要躲进卫生间吗?
卫生间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拧水声。阮宁洗漱好了,在脸上拍了点保湿的润肤乳,然后便爬进床帘里面换上课穿的衣服。
张恒很快就出来了,擦干净身体便在外面穿裤子,阮宁脸有些红,他其实想撩开帘子看,但又很不好意思,仅仅隔着遮光布帘呼着热气,拿起昨天晚上的那件胸衣。
他细致地给自己穿内衣,用手轻轻托起两只白软的奶子放进去,然后绕到后面扣住。
这款束胸衣没有肩带,穿的也稍微麻烦了点,但他已经很熟练了,自己给两个侧面扣上衣钩,从后面绕到前面,再系上蝴蝶结丝带。
丝带设计的过于女性化了,蕾丝细边的。
幸好张恒没看清,不然他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套上宽松的短袖和牛仔裤,阮宁便从床梯溜下去了。
张恒走的比他稍晚一些,看见他穿着昨天的外套,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没说别的。阮宁没多想,冲他礼貌笑了笑,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研究生不像本科,学生起床吃完饭,陆陆续续的卡点去上课,7:58的时候教室里才只有三四个人,8点整的时候,老师和学生都已经坐好了。
张恒跟阮宁在一个班。阮宁低头看着书,偶尔抬眼瞥过去,张恒就在他右前三排坐着,他的肩宽,俯案桌前记笔记时背肌会微微撑起来,衬衫的袖口挽起,十指修长好看,握笔的手背凸起青筋,极具力量美感。
阮宁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咽了咽口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眼馋室友了,张恒没搬来之前也没怎么走过神的。
他暗暗拍了两下脸颊,缓缓呼出一口气,拿起笔在书上勾画了两道,然后把视线重新放到老师的ppt上。
张恒目光专注的看着书,对身后动静一概不知。
上午三节课连着上。下课以后,阮宁跟几个直男同学一起吃了饭,回寝室的时候发现灯关着,张恒还没回来。
他一般是玩一会儿手机才午睡的。下午有一节室外课,靠近操场。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阮宁就一直有点犯怵,他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张恒很久以后才回来,不知道之前忙什么去了。快一点半的时候,寝室门被打开,张恒回来把动作放轻,路过阮宁桌前,往上面放了一瓶糖水饮料,然后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又拿回了自己桌上。
阮宁睡觉都把胸衣解开放在枕边,穿着内衣睡觉很不舒服。他实在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渐渐回想起那件事。
其实他都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医生说他有点应激障碍,跟他聊了很久,下次再去时,又说可能当时处于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很多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会多少有点,他不算个例。
后来再不适的时候,阮宁几乎已经自暴自弃了,他蜷进被子里,再次用往常的办法缓解焦虑的情绪。
阮宁听见张恒已经回来了,这让他更加兴奋。隔着床帘,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更何况那是喜欢的人,太刺激了,阮宁有一种当着他的面做爱的感觉。
他开始自慰。
阮宁的手指是葱白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甚至泛着淡淡的粉色,他脱掉内衣内裤,一手夹弄着鲜艳奶头,一手蜿蜒向下,没有遇到任何体毛阻隔,路过颤颤站起的阴茎,摸进流水的美穴里面。
他把双腿分的很开,小逼的颜色和外面的肌肤一样,白里透红,干干净净,扒开缝隙,他熟练地找到嫩红的阴蒂,就着流出的穴中黏液,轻轻揉掐了起来。
“哈……”一口气颤了好几个音,强烈而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细窄的腰肢一下就软了,连忙闭上嘴巴,眼睛茫然的看着床顶,随着手指的律动感受着一波一波酥软的快感。
穴里的黏液慢慢涌出,他施加了点力度,阴蒂很快肿了起来。阮宁努力忘记黑暗的东西,让自己注意着床帘外面的动静——张恒坐在下面,没有上床休息,不知道在干什么。
穴肉抽搐蠕动着,阮宁自虐般用手指摩擦着,他幻想有烫热的鸡巴贴在逼穴上,最好是张恒的,来回肏他的软肉,张恒一定会控制不住流汗喘息吧,阮宁放肆想象着。
他漂亮手指搅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累积着,一浪高出一浪,阮宁的小逼快要受不了了,简直要尿出来。
阴唇后面自发的抽动不停,床上的美人断断续续地挺动腰肢,宛如失水挣扎的鱼,他敏感到连自慰都承受不住,不停流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