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残余的意识,在经过江源的安抚之后,霍宁夕微微张开齿关,他的意识恢复了些,身体也软了许多。
等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对劲。现在被江源抱在怀里耐心又温柔地安抚着。他不禁内疚起来,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了。他想道歉,说自己让江源担心了,但张了张口,最终也没有出声。
霍宁夕回想起刚才那种痛苦的情绪,忍不住再一次在江源怀里颤抖了一下,当时他记得自己脑子里仿佛有根筋猛然崩断,心跳得厉害,在那一瞬间很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人在巨大的痛苦和刺激之下会出现这种身体反应并不多离奇。
江源察觉到他的反应,知道他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于是他稍微松开霍宁夕,准备给他自己选择的机会,如果实在接受不了,他可以暂时停下来。
可霍宁夕却猛地抱住他,舌头粗鲁又急切地借着刚才的那点距离钻进江源口中。囫囵吻过江源每一寸口腔黏膜。他吸吮的力道极大,江源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都开始逐渐发麻。
这里霍宁夕缠着他的舌头,下面周易川却有些不大好过。他发现江源走神之后,下面就软了些。他的嘴巴都酸了,江源也没有要射的前兆。
周易川满脑子只想江源射一次,射在他身体里,嘴里,都行。他就是想吃到江源的精。凭什么霍宁夕就能吃到,他没有资格吃吗?
想到刚才在浴室里两人出来时江源的模样,他更是嫉妒得要发疯,可是,不能表现出来,江源不喜欢,他委屈地抬头,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吻的得十分投入。
他琢磨一下,自己得想办法把江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于是爬着跪坐在江源身侧,抬起臀,手扶着江源的性器,扭着头看着那个位置,把性器找好角度对准自己的穴肉。
然后身体向下微微扭动着腰,用穴口摩擦着顶端。穴肉里有刚才他无意识分泌出来的肠液,对方性器的顶端被他刚才的口水也弄得湿漉漉地。交接滑动中发出淫靡的声音。
周易川没有急着直接坐下去,只是用穴口收缩吞吐,摇摆着臀前后动作着,很快感觉到刚刚江源刚刚有些疲软的性器恢复了之前的硬度,他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沉下腰。
江源下面被穴肉磨蹭着,被周易川弄出来的刺激心跳都加速不少。
上半身又被霍宁夕纠缠着。好在霍宁夕这会已经放过他的唇舌,开始在他的喉结处啃噬舔咬着。这让可以粗喘着深呼吸,平静一下。接着他就感觉到阴茎被周易川下沉的穴肉慢慢吞进去。内里的又软又滑的黏膜细细密密地包裹上柱身。自己的顶端也破开那饥渴期待着的甬道,向更深处捅进去。
快感从那里传遍四肢。与此同时,江源被霍宁夕的唇舌接触的部位也出现一种异样的酥麻。
江源浑身发软,他脑中仅存的理智想掌控一部分主动权。彻底丢盔弃甲沉为欲望的奴隶向来让他不耻,所以以往他总是给自己留下些余地,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下来,就这样放弃思考,全身心进入这俩人带来的独特的体验里也没什么。
他想开了就十分轻松,于是很快松开内心的桎梏,快乐并没有错。
他一手掐住周易川的腰肢,那里正有力地上下起伏着,肌肉绷紧,甚至出了些汗水,摸在手里的感觉滑凉坚韧。他细细感受着周易川腰肢的动态。感觉那种强韧的生命力和激情也慢慢传递到自己身上。
而霍宁夕已经再一次回到他的脸庞,吻住他的耳垂,舌头钻进耳廓,小狗一样湿漉漉地舔了个遍。
江源把手插进霍宁夕的头发里,带了些鼓励。
霍宁夕接收到他的情绪,也彻底放下心。他几乎把江源的上半身吻了个遍,那里此刻和周易川无关,全然是属于他的领地。霍宁夕心满意足,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丈量,他吻江源的耳背,脖子,肩膀,锁骨,乳头,小腹,肚脐,每一根手指。
而就在上身接受霍宁夕的伺候的同时,周易川也终于成功让他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塞满了周易川的后穴。快感来临的那一刻,江源抓紧了霍宁夕的头发。
周易川得了自己想要的,他微微有些累了,毕竟从头到尾这个动作并不轻松。他喘息着从江源腰侧爬下来。
软绵绵地趴在江源的大腿上休息。
江源也去摸摸他的头发。霍宁夕察觉到之后,就也停下动作,在旁边跪趴着给自己扩张,他花的时间比周易川要久,扩张得也要更加细致。
隔了一会,周易川就爬到前面来,霍宁夕也似乎和他有了些奇异的默契,两人没有一个说话,却十分自觉地调换了位置。
霍宁夕用周易川刚才的姿势跨坐在江源腰上,抬起腰肢坐下,摆动,摇晃,吞吐后穴。
周易川爬上来吻江源的唇,吻江源的肌肤。
虽然他们两人做的是一样的事情。但事实上两个人带来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区别其实很大。
周易川的亲吻习惯跟霍宁夕差很多,也不能说哪个好哪个坏,因为这种习惯也跟两人的性格有关系。霍宁夕在吻江源时动作间带着些克制,除了一开始那会有些失控地粗鲁。随后动作就变得十分地轻柔。就算偶尔激动了些忍不住想咬他,也会注意着不留下太重的痕迹,那种咬的力道也没比吻重多少,偶尔他的亲吻还有些让江源觉得痒。
不过那种被珍视着的感觉并不坏。
而周易川就直接得很,甚至显得有些粗鲁。他咬得不算重,但也绝不轻,犬齿尖锐带了一些刺痛,幸好还在能忍受的范围,江源就没制止对方,否则他会伸手直接把周易川推开。
这样可想而知明天上身会留下多少痕迹。吻痕就不必说了,霍宁夕留下的,周易川留下的,层层叠叠,不用想江源就知道自己明天必然一身的痕迹。
咬痕自然也有,过于激动时周易川咬得并不轻。虽然不至于特别严重,可留下一两天是肯定的。
幸好现在天气转凉,已经需要穿上长袖长裤,所以江源也就由着他们俩去了。
霍宁夕骑乘他的时候同样跟周易川有着很大的不一样。霍宁夕的动作要细致磨人许多,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沉稳扎实,起落之间总会考虑到江源是否舒服,方才周易川动作之间擦过敏感点之后总会下意识地往那里顶,爽得不知所以。霍宁夕就不会如此,他要小心翼翼许多,好像可以说有些一板一眼。
那种方方面面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很明显,就是已知答案,没有什么惊喜,但每回都是水平之上。而周易川所带来的感受,更多的是那种刺激,像是开盲盒,你也不知道下一秒开出来的感觉是不是你想要的,有时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有时候不尽人意。
总之,单单和其中一个做爱就已经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而在短时间内交错着接受两个人同一时刻带来的刺激,更是指数份增长起来的程度。
这一晚带来的体验,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会伴随着他的记忆去往接下来别的世界。做爱无疑是一种能够增加感情的行为,从中体验到了快乐之后你就会很难忘记给你带来快乐的人。
黑暗里,他们三人保持了一种和谐的默契,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情难自已时发出的呻吟之外,只有肉体交接冲撞产生最为原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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