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就算他的上帝真有些能耐,还能漂洋过海来管不成?”
怕是连国门就进不了。
花嘎婆看我们俩笑得呲着个大牙,适时提醒我们:
“都是一个村的,如果已经求上门了,适当帮一下,免得把人逼急了,报复过来。”
“明白。”
小舅说:“二哥已经帮他看了,就是他家拜的那个八岐大蛇导致的。
二哥给他弄了点药,告诉他回去把蛇像砸了就没事了。”
我想到那些日本女人还没有进村前,吴应松家就得了病。
?看来是早就和那些日本人勾结在一起了。
这种人,真令人不耻。
我和小舅帮花嘎婆分拣完药材后才回家,刚进屋大福就朝我扑了上来。
我注意到它脑袋上有拇指大的伤口,已经被抹了药粉。
“这是怎么弄的?”我提着它的脖子把它从地上拎起来。
二舅说他们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福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下面。
头上有伤口,嘴巴里还有血。
??应该是被人打的。
??我想起昨天回来拿东西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大福。
可能是川井进来的时候被大福发现,所以打了大福。
我可怜的狗啊。
川井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报仇也没地方报了。
小舅说当时大福看着都快不行了。
是二舅从抽屉里找到一颗保险子,死马当活马医的给它灌下去了。
没想到还真活了。
他们担心狗死了我会伤心。
所以昨天晚上,乃至今天早上小舅来送饭,一嘴都没提狗被打的事情。
??转眼七天过去了,再过三天就是中伏。
这几日,小舅每天早上七点把我喊起来去跑五公里。
说到时候对付飞僵,不光是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
要我先把身体素质提起来。
八点半吃完早饭,我就准备回房间去补觉。
二舅喊住我:“先别走,有事情需要你们几个去办。”
“嗯?”
我坐回到凳子上,好奇道:“是赶集吗?要买什么东西?”
“不是赶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今早镇上的给他打电话,最近土地坳里有点不太平。
前天晚上有四个年轻的小伙子,跑到山上放陷阱抓兔子。
在途经土地坳的时候,他们听到犀牛洞里有人喊叫的声音。
出于好奇,他们走到了犀牛洞洞口,看到洞里面冒着幽幽绿光。
有两个胆大的进去了,留两个胆小的在外面放风。
不过两分钟,他们就听到刚进去的两个人在洞里疯狂的大喊:“跑,快跑!”
他们俩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听同伴语气焦急,想着他们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还想着进去帮帮他们。
他们半只脚才刚迈进山洞。
然后就看到洞内,一个距离洞口只有十米不到的同伴,被什么东西给拖了回去。
一声惨叫过后,洞里的人突然说了一句日语。
在外面等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学日语专业的。
他听懂那个人说的是:
“支那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