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茗听话的过去,到近前时,他条件反射的看了沈肆一眼,似乎是在确定他有没有生气。
“你看他做什么?爷在这里,怕他吃了你?”
戚茗连忙摇头:“奴不敢”说着将三爷的性器含了进去。
沈肆内心倒是没有任何情绪,他疑惑挠头:“奴看起来很凶吗?”
戚茗的舌头比沈肆灵活多了,陆封舒服的放松身体,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沈肆对话:“凶不凶爷不知道,口技是越发差了,再不多加练习,就把你送回训奴营重造。”
闻言,沈肆打了一个激灵,训奴营里的日子他不敢回忆,更是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他连连保证:“奴一定勤加练习。”
戚茗舔的卖力,没一会儿口中的性器就加倍膨胀起来,因着三爷给的命令是舔硬而不是舔射,他有些犹豫的瞅了三爷一眼。
陆封将性器抽出来,指着沈肆道:“上来自己动,这次再失败,就麻溜卷铺盖滚吧。”
沈肆得令,他麻利的脱掉裤子,爬过去对准三爷的性器坐了下去。
他坐的干脆,没有扩张的后穴却不答应了,叫嚣着传来撕裂般的痛,沈肆咬着嘴唇,没有将这份疼痛放进眼里,若说这些公子们谁最会熬刑又或者说谁最会忍痛,那非他莫属了。
陆封拍了拍他的脸:“松嘴,上下两张嘴都咬这么紧做什么?”
沈肆不仅耐痛,还对自己的菊花下得去手,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便直接从后穴挤进去了。三爷的肉棒本就壮硕,一般人能完全吃下就很不错了,他却还能用手指扣着穴口往外扯了又扯,用手指撑着穴口围着肉棒转一圈,以便三爷的大肉棒能得到更舒服的伺候。
知道三爷让自己松嘴是想听他发骚,他笑着问:“奴的骚穴还紧吗?”
陆封满意了:“继续”
沈肆忍着后穴传来的剧痛,他后穴绝对撕裂了,有粘腻的液体流下来,不知道是红色的还是透明的,亦或都有。
“嗯啊嗯~三爷的肉棒好大,把奴都填满了。”
他边浪叫着,边扭着腰肢上下左右的摇摆。
戚茗跪在一边,夹紧了自己的小菊花。
这一次他成功的伺候三爷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热流射进体内,他满身大汗,唇色苍白,却开心的笑了。
这个笑很单纯,只因为他将三爷伺候满意了。
陆封见他笑得像个小傻子,拍拍他的脸颊:“出去吧,骚穴夹好了,别滴爷身上。”
沈肆慢慢抬高屁股,他肠道内存着三爷的精液,不敢快速拔出来,以免流出太多液体弄脏三爷。
甫一出来,他立马夹紧屁眼,被开拓的穴口还未反应过来,仍然一张一合的,他手忙脚乱的伸手堵住。
见他从自己身上下去,陆封才大发慈悲道“不用存着”,话落就有大片红白液体从奴隶股间流出。
握着性器在奴隶脸颊上擦拭,沈肆见状就要张嘴给三爷清理。
当然被三爷嫌弃的用脚拦住了,很有眼色的戚茗也凑上去要清理,同样被拦住了。
三爷一脚踩着一个奴隶的胸膛,接过仆人递来的湿巾,就着这个姿势自己将性器一丝不苟的擦干净。
他把脚放下来,将手里的湿巾顺手塞进沈肆嘴里,指着地上的污浊:“舔干净”
这句话是对着两个奴隶说的,戚茗犹豫了一秒,他实在不想舔进过别人后穴的精液,但是三爷的命令不可违抗,他低头皱着眉头舔。
沈肆将嘴里含着的湿巾顶到一侧口腔,也伸出舌头舔舐。
没有兴致观赏奴隶舔地板,陆封站起身,立马有仆人帮他拉上裤子拉链,留下一句:“舔完跪安吧”就抬步走了出去。
管家立马跟上。
陆封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子阁,被管家提前通知过的风辰已经跪在门口等着了。
谁成想三爷绕过他直接往黎一然的房间走。
黎一然现在并不方便侍候,所以管家并没有通知他起来迎接三爷的到来,他有些懊恼,不该犯这种错误的。
他正要快走一步去叫黎一然起来,却被三爷拦住了。
陆封摆摆手:“我自己进去就行。”
侍奴的房间是不能上锁的,陆封轻松推开门走进去,就见黎一然躺在中间的大床上,他脸色惨白中透着红润,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皱着。
房间里只他一人,黎一凡见兄长迟迟未醒,只待了片刻就离开了,毕竟这里是公子阁,他不能呆太久。而且本来他就是来确定大哥是否安全无恙的,虽然大哥此时浑身是伤且发着高烧,但好歹吃了药便会慢慢好转,他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陆封坐在床头,伸手捋了捋黎一然额角被汗浸透的碎发,还没如何动作,就听床上的人皱着眉呢喃:“水……水,水……”
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水杯,陆封拿过来。却一时犯了难,生平第一次亲自给人喂水,还是给一个睡着的病人喂水,三爷着实被难到了,这要怎么喂?直接灌吗?
所幸三爷向来聪明,不会干出生灌病人的傻事,他用手指沾了沾水,抹在了黎一然有些干裂的嘴唇上。
如此反复几次,许是这方法就跟隔靴搔痒一样,根治不了,待三爷再一次将沾了水的手指放在黎一然嘴边时,竟被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渴,渴死了,黎一然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渴极了,身边有水却总是喝不到,每次只能蹭到一两滴,接着水源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如此反复,他被折磨的够呛,终于渴醒了。
刚睁开眼时,那双眼里有迷茫,有愤怒,还有不耐烦,待看清眼前的人时,一切情绪消失殆尽,他缓慢的眨眼,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定是我睡醒的方式不对”黎一然重新闭上眼睛。
然而再次睁开后,眼前还是三爷的脸!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三爷,撑起身子就要下床行礼。
陆封拦住他:“免了”
他将水杯递过去:“不是渴了?还不赶紧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