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正埋在三爷胯间吞吐,管家这时进来,向三爷禀告:“三爷,黎二少求见。”
闻言,沈肆只停顿了一秒便继续自己嘴上的动作,戚茗满脑子都是‘天啦噜,二少爷来替黎一然讨公道来了?’,他还不忘偷偷冲管家挤眉弄眼,当然完全被低头弯腰的管家无视了。
陆封点了下头,示意让人进来。
管家出去后没一会,仆人将帘子掀开,一位身量修长的少年走了进来,这少年二十出头的样子,如果仔细看的话倒是能看出跟黎一然有几分相似。
他便是黎一然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黎一凡,也是黎家现任掌舵人,如果说沈肆是三爷的左膀,那黎一凡便是三爷的右臂。
黎一凡进来后跪地向三爷磕头:“给三爷请安。”
“起来吧”陆封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
“谢三爷”黎一凡规矩的坐在了椅子上,仆人们依次进来摆上茶具。
陆封看向缩在一边的戚茗:“给一凡看茶。”
戚茗应是,他膝行到桌前,拿起茶壶准备倒水,被黎一凡拦住了:“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这位公子。”
他怎么敢让这些公子们给他倒茶,更何况自家大哥也是三爷身边的公子,让同为公子的戚茗给他倒茶,总觉得浑身别扭。
陆家虽然规矩森严,对归顺的侍族却还是不错的,虽然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各个侍族都要将适龄少爷小姐们送进侍奴营,以供陆家子弟挑选。
但是没被选上或者淘汰了的都会被送回去,送回去的少爷小姐们不仅婚嫁自由,还可以圈养自己的侍奴,只需每年都来陆家拜见,日子过得还算潇洒。
其实以黎一凡的外貌和实力,如果被送进陆家肯定是逃不开做侍奴的,他能继续留在黎家做少爷,全是因为他大哥黎一然在三爷面前求了恩典。
他跟大哥感情甚笃,是以在知道大哥的事后,一直茶饭不思,今天便寻了由头过来。
黎一凡先是向三爷禀告了家族事宜,又道:“听说凤凰楼新来了个名角,不知三爷有没有兴趣去观赏一二。”
三爷喜欢听戏,这在众人眼里并不是个秘密。
陆封还未说话,胯间就冒出了个头:“直接将人带到陆宅来不就行了?什么戏子也配劳烦三爷亲自去看。”
黎一凡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桌子底下还藏了个人,这桌子盖着及地的桌布,他先前并未发现。
听声音好像是外出的沈肆?
“啧”陆封伸手按着沈肆的脑袋往胯间送,懒洋洋命令:“张嘴。”
沈肆顺着力道低头,听话的张开嘴,重新将三爷的jb含了进去。
陆封稍微向前顶了一下,不满道:“吃着jb都堵不住你的嘴。”
沈肆被塞了满嘴,说出的话都变得含混不清。陆封没再理他,只对着黎一凡道:“许久没去了,你安排一下吧。”
黎一凡被这场面弄的有些尴尬,他看了眼旁边跪着的戚茗,又想象了沈肆在桌子底下为三爷口交的画面,满脑子都控制不住的想他大哥是不是也经常被这样对待……
沈肆在桌子底下都能感受到黎一凡的坐立不安,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人今天来这的真实目的,三爷又怎会不知?不过是在装不知道罢了。
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收起心思,只专心的在三爷胯下吞吐。
陆封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抬了抬,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眼角的小痣,不满道:“舌头没用的话就割了吧,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三爷是在嫌自己口技差,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些,当初的评定表上,口技这条上赫然写着B,跟最差也是A级的公子们完全不能比。
他嘴里还塞着三爷的性器,只得讨好的笑弯了眼,经三爷提醒后才又一次意识到原来含着性器时舌头也要跟着动。
感受到马眼被舌尖顶了一下,陆封慢慢松开他,抬眼看向黎一凡:“你还有事吗?”
意思就是没事就赶紧跪安吧,爷要开始性生活了。
黎一凡终于忍不住了,他将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说出来:“三爷,能让大哥来见见我吗?许久未见他还有点想念。”
陆封挪了挪屁股,婉言拒绝:“你大哥现在不方便见你。”
黎一凡没懂他的意思,继续道:“无妨,三爷允许的话,我去他房间找他也行。”顿了顿他补充道:“大哥想必也是很想见我的。”
外人是没资格进入公子阁的,见他坚持,陆封向管家招手:“黎一然现在还能爬起来吗?”
管家来到近前,弯腰对着黎一凡笑得抱歉:“不好意思二少爷,黎公子昨晚受了罚,半夜又突然起热,到现在还低烧着,恐怕真的见不了您。”
听到大哥的现状,黎一凡心惊,他猛地站了起来。
陆封也跟着挑起眉头:“发烧了?”
管家腰弯的更低了:“是的,已经安排医生给黎公子输液了。”
黎一凡突然上前走了几步,他噗通一声跪下去,向三爷求道:“三爷,求您……”
没等他说完,陆封摆摆手:“罢了,你去看看他吧。”
黎一凡激动的跪地谢恩,接着不停歇的站起身朝外走去,如果不是还在三爷屋里,他可能就要跑起来了。
出了门,他真的跑了起来,管家在后面追着:“二少爷,您慢点!哎呀,您认识路吗?我来给您带路。”
待人走后,陆封用力按着胯间的脑袋,将性器挺到最深处,见沈肆被憋的脸红,他再次提醒:“呼吸”
沈肆只觉得自己的喉管都被填满,膨胀的性器堵上了他的呼吸道,在三爷的提醒下他使劲调动胸腔,以此来吸入微薄的空气。
享受惯了风辰A+级别的口技伺候,陆封实在忍不了这糟糕的技术,他嫌弃的将自己的jb从奴隶的嘴里抽出来,面无表情评价:“在被你口下去爷就要萎了。”
闻言沈肆往自己嘴巴上抽了一巴掌:“是奴的错。”
陆封没理他,冲戚茗勾了勾手指:“来给爷舔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