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爸爸的阴茎。
认知清楚的顷刻间,阴茎陡然翘起,他对镜急促地乱揉,张口呼出雾气,朦胧的雾气喷在镜子上,因呼吸而若隐若现。表情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楚,明明笑着,眼睛里藏着的悲伤像要涌出。
过了一会,乔钩淅沥地射在镜子上,双腿软下去,颓然坐在地上。
“爸爸。”他再次喊。
几分钟后,他站起来,走到储物柜旁边,将柜子拉开,搬出一个收纳箱。开启后,乔钩愤怒地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发泄似的在上面踩踏。
乔长岩认出,里面装的几乎都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还有些二人的通信信件。
山上因为乔围的缘故,一直没有通网络,两人也变不会用手机联系。乔钩上小学时,老师教学写信的格式,布置下写信的作业,他无人可写,只能写给爸爸,两人通信的状态便持续许多年。
信件内容,无非是每天发生了什么事之类的流水账,倒不如叫日记,乔长岩经常看得啼笑皆非。
乔钩写给他的,他都保存在这间放满乔钩物品的密室中。
而他写给乔钩的,此刻正被虐待着。幸亏因为是纸张,只要不暴力撕毁,踩几脚造成不了实质伤害。
乔钩愤怒之后冷静下来,也发现了这点,将堆了一地的东西拢起,扔回箱子。
然后,打开阳台的门,整箱丢到远处黑暗幽深的密林中。
乔长岩看着乔钩做完一切,终于拉上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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