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专属于绝渡的私奴。这意味着在夜岛上,他无需跟其他寻常的受训奴隶一样,时时对调教师对来岛上的客人毕恭毕敬,谨慎小心得害怕自己哪一句话哪一个动作出了错。
他只是绝渡的奴隶,在其他人面前他依然是平等的。哪怕夜岛的调教师们,也仅仅是他的老师而已。
因此,在课程上,他能将寐等调教师当成绝渡一样,去顺从,去服从,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先生”,但一下课,他便能恢复他平时的模样,在其他奴隶唯唯诺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冷静理性地跟他的调教师们讨论。
寐最大程度地在完全灌输主奴观念的基础上保留了他的自我意识。
这也导致了他现在无法立即便进入状态。
“主人,对不起。”凌风迎着镜子里绝渡的视线,乖乖认错,“我知道从我昨天回来到现在我的表现很糟糕,没有让您满意。”
凌风自己心里很清楚,八年的训练,让他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现实,学会了伺候主人,却并没有真正将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磨平。
否则他就不会在获得出岛自由后,明知道会让主人忌惮却还是拥有了自己的势力。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已。
可真正到了主人跟前时,一切又不一样了。
在绝渡面前,他就是一个真正卑微的奴隶。没有任何可笑的平等和自我,没有任何训练课程,只有遵从、调教、惩戒。
因为太突然,他来不及说服自己。
“我并不是在为自己辩解。我做错了,该罚,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凌风无奈地笑,“主人,如果您介意‘影子’,我可以退出。”
绝渡的神色不见一点波澜,站在原地一派高高在上的矜贵模样。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凌风:“我要如何做怎么想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教。”
凌风一愣。
“……是。”知道自己说错话惹了主人不高兴,低眸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低低地应了声。
“奴隶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绝渡忽然话锋一转,凌风怔了怔,又昂起脑袋来透过镜子看过去,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应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绝对信任主人,以主人的思想为自己的思想,以主人的命令为第一。”
回答完,凌风已经明白了绝渡的意思,主动认错:“是凌风没有做到完全信任主人,胡思乱想,惹了主人不高兴,凌风认罚。”
啪!
绝渡手里的鞭子在空中一甩,缓步走到凌风身前,步履优雅而缓慢。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凌风:“五十鞭。不需要你数。”
说着,绝渡便转动手腕,鞭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准确地落到绝渡想要的位置上。
凌风绷紧身子,抿着唇沉默着接受惩罚。每一鞭落在他身上,都留下一条深红色的鞭痕,却没有一条见血,没有一条重叠。
五十鞭并不多,但每一鞭落的位置,都是敏感地带。
凌风胸前的乳珠、腰腹处、分开的下体处,包括大腿内侧和敏感的性器官附近,都挨了绝渡的鞭子。
尽管打在性器附近的鞭子很明显收了力,但在那敏感脆弱的地方,再轻微的鞭打,也足以让凌风疼得浑身僵硬。
凌风垂眸抿着唇,沉默地忍着身上尖锐的疼痛。
因疼痛而紧绷的赤裸身体遍布着错落有致的鞭痕,胸前被重点关照的乳珠红肿不已,下身原本因为药物而微微抬头的分身在疼痛下又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之后,绝渡放开了他的束缚。
凌风重新坐在地板上,依着绝渡的命令,红着脸摆出像刚才在洗浴间时的姿势——双脚向两侧打开成M字,双手在身后支撑,露出光滑干净的下体。
然后,绝渡在凌风后穴插入一个小型的简易按摩棒。
对于刚刚被开拓过的后穴,吞入这个体型不大的按摩棒并不吃力。
“高潮两次后,自己把环套上。按摩棒停止震动之前,你要做的,就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刻也不能移开。结束后自己解开,然后把自己清洗干净,出来书房。”
绝渡将一个环送到凌风嘴边让他咬住,抛下命令后便径直离开。
按摩棒被一瞬间开到最大档。
在微阖上的调教室门里,传来了凌风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等到凌风从调教室缓缓爬回到书房时,外头的天空已经从墨黑变成微亮。
绝渡并不在书房里。
凌风顿了顿,拖着疲惫有些无力的身子,朝书房正中央爬去。已经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在每一次爬行中都跟内壁摩擦着,残留在凌风后穴里的催情药分还在不断发挥作用,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
凌风爬到书房中央,重新笔直地跪好。
因为清洗时被抹了催情药物,他在振动的按摩棒下并没有撑过去多久。
即使有意识地努力控制着,凌风还是很快便射了两次。无奈,他只能将银环套在器官根部,任由自己陷入难受万分的境地中。
而此时,他跪立在书房中央,清晨的冷风透过未合禁的窗缝吹拂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带来阵阵凉意,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时不时提醒着凌风此时浑身赤裸的境地。
凌风有些恍惚地晃晃头,交握在身后的手用力捏着自己的手肘,企图借此保持清醒。
一天下来,他高度紧绷的精神有些溃散,身心俱疲。
哪怕是在夜岛被连续罚了几天,都没有累成这样。
这还都是自己作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