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前一天晚上被折腾的够呛,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因为这种玩法过于刺激,秦笙受不住早早的脱力昏睡过去,加上林渊已经禁欲了好久,林渊压根没有尽兴。
这不,晚上做梦还梦见秦笙趴在他身下,一边舔舐着从尿道口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一边软软地喊他。
“林渊……好哥哥,阿笙后穴痒得厉害,用…用你的大几把给阿笙弄弄……”
秦笙的脸上会带有一丝红晕,整个人羞涩而又骚气。
林渊的几把一瞬间就硬了,急吼吼地按住秦笙把自己那物送进去,却丝毫没有往日里裹挟吸吮的爽快之感。
几把越涨越疼,仿佛有什么束缚着他,让他既没办法肏秦笙,又没办法把几把彻底释放出来。
各种状况之下,林渊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入眼是睡得香甜的秦笙,白白净净地蜷缩在自己怀里。
前一天晚上林渊只来得及把秦笙和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把床单换上新的,压根没有想起来给秦笙换上衣服。
林渊自己好歹还穿了条内裤,内裤外面套着短裤,秦笙却是什么也没有。
林渊刚一觉醒来,觉得或许是醒来时的动作打扰到了秦笙。
秦笙皱着眉头动了动,原本安放在胸前的手臂搭在林渊腰上。
林渊呼吸一滞,但还是安抚性地抚了抚秦笙的后背。
入手是一片细腻莹润,在窗帘微微露出来的光线里,秦笙裸露的肌肤简直白的发亮。
秦笙的脸贴着林渊的胸膛,呼出的温润气流打在林渊的皮肤上,让林渊感到一阵发痒,又一阵发热。
秦笙又不安分地动了动,这次他找到了打扰他睡觉的始作俑者,用手抓住无意识地往林渊那边推推,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啊……硌死了……”
林渊瞬间不动了,浑身一僵,秦笙握住的正是林渊硬挺的几把。
林渊本来没想做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个春梦,一早起来又有晨勃的因素在,这才硬挺着。
可是,秦笙这一抓就让林渊有点忍不住了。
秦笙推完就翻了个身,由面对林渊变成了背对。
林渊看着秦笙压了一夜有些泛红的侧脸,心中微动,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还这样毫无防备地躺着,如果他对秦笙做了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
但要是不做什么……
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于是林渊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在秦笙后颈落下一吻,把秦笙轻轻揽进怀里。
之前他们在学生宿舍里的时候,晚上睡觉时如果在一张床上,那十有八九是类似这样的姿势,所以秦笙已经很熟悉了。
秦笙顺着林渊的姿势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一无所知的样子让林渊心里更痒痒了。
林渊从裤裆里掏出充血硬挺的大几把,在秦笙后穴里抠挖挤下,见有水液溢出,就直接把几把顶在了那入口处。
林渊的动作是缓缓的,几乎没有惊动到秦笙。
大几把顶入秦笙的穴口,一寸寸撑来秦笙的肠壁,然后向深处挺进。
林渊从来没有在睡觉的时候把几把放在秦笙身体里过,所以秦笙真正睡熟了以后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他一无所知。
林渊软玉在怀,秦笙躺在他怀里,他们彼此包裹着,他用自己的怀抱包裹着秦笙的身体,秦笙则用自己的穴吞下了林渊的象征。
秦笙身上散发着林渊常用的沐浴露洗发水的香气,这是林渊闻惯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气味一瞬间放在秦笙身上,直让林渊觉得这人仿佛是被自己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烙印,心中不由一阵熨贴。
下身不由更加坚挺几分。
秦笙是在一股酸胀的感觉中醒来的。
秦笙本来好好的睡着,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身一阵酥酥麻麻,一点点清浅的快感让睡梦中的他如梦似幻。
他先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因为长时间禁欲,而旖旎不堪的春梦。
只是这春梦怎会如此难耐?
秦笙从第一次知晓人事开始,接受的一直都是林渊强有力的刺激,所以这一点点的,若有似无的快感与其说是快感,更不如说是折磨。
秦笙觉得难耐极了,明明感觉下体是被填满的,却又无比空虚。
秦笙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过了好久才因为这难耐的感觉分出一点点心绪来,这一点点思绪给他的解释是,他又犯病了。
从彻底和林渊分开以后,秦笙从某一日开始就会偶尔在夜里觉得难耐。
有时睡得沉只是前茎半硬,有时却会被弄醒,彼时一定是前茎硬挺地不断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后穴中也是水光泛滥,清亮黏腻的肠液从后穴淌出,往往一夜能濡湿三四条内裤。
偏偏秦笙还不敢动,因为无论是搓弄前茎还是把手指给后穴吃,他都觉得不自在,觉得空虚。
所以一般来说秦笙都是咬牙强睡硬抗过去的。
过去可能一周有一次,最多两次,最近好像是越来越频繁了,有时两天一次,有时隔天就有一次,最难耐的是连续三天都有,而后才歇了两天。
所以秦笙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又犯病了,他不禁催促自己赶紧睡得更沉一些,若是睡得沉还好,如果睡得轻了,被这感觉弄醒,那他就真正没有觉睡了。
林渊见秦笙没什么反应,除了前茎已经高高挺起,后穴水液外溢,旁的竟再没有什么了,甚至没有要醒的意思。
于是林渊更放心大胆了一些,下身的动作也稍稍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