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笙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口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些话,但是那天晚上林渊对他身体的迷恋是做不了假的。
第二天秦笙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还有些发热,林渊就和他一起请了假,一整天待在宿舍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秦笙。
秦笙不舒服林渊会心疼,不和秦笙做的时候林渊也会忍得很难受,并不去找别人,也没有对别人十分有兴趣的表现。
秦笙觉得,这也许也就够了。
军训过后,学校就不再强制要求学生必须住在学校里。
林渊家的房子就在这附近,出了校门向西两条街就到了。
秦笙家住的比较远,秦笙家住在郊区,学校则在市中心,开车至少半小时才能到。
林渊的父母英年早逝,秦笙的家长却还健在。
据秦笙的话说,秦笙的父母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天天忙得要死,没什么功夫管他。
况且他下面还有个弟弟,明年上初中,年纪还比较小,正是叛逆的时候,所以父母放在弟弟身上的精力也更多一点。
林渊正趴在课桌上,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侧头问:“所以你就被打包丢到学校了?”
秦笙无奈冲他笑笑:“打包也有点过分了,没那么夸张。”
秦笙忽然想起来,林渊一直扒着他问东问西的,那……
林渊呢?他…是个什么情况?
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那你呢?你家什么情况?”
闻言,林渊怔了一下,而后才尽量放轻松的笑笑:“我不跟你说假话,我家就我一个人。”
秦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挑眉:“就这样还说我是被打包的?”
林渊知道他会错意了。
秦笙以为林渊的父母也非常忙碌,顾不上他,于是把他放养了。
林渊说:“我是孤儿,他们……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秦笙愣住了,半晌才垂眸道:“抱歉啊。”
林渊一把搂住秦笙的脖子按进怀里,对着秦笙毛绒绒的脑袋狠狠揉了几把,有意要秦笙可怜自己。
“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而且我过得也挺好。”林渊故作消沉,“这两年我拿到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好过许多,没什么可抱歉的。”
秦笙闻言更觉得心里一阵抽痛。
秦笙正在心疼林渊,忽又听到他说:“你要真觉得抱歉,那就补偿我吧。”
秦笙这时自是无有不应的。
于是林渊凑到秦笙耳畔:“这周末来我家……再让我弄弄,好不好?”
秦笙的耳朵瞬间通红,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坐好,把衣服上的褶皱拉平。
声音一如往常清冷:“他们要下体育课了,下节化学课。”
他们两人是趁着外面上体育课,偷摸回到教室的,自从军训结束后,林渊搬回了家里,他们就很少有时间单独地,亲昵地在一起了。
林渊想秦笙想得紧,每天早上挺着枪洗漱的时候尤其想。
秦笙一开始还为有时间休息了高兴了两天,后面,他也开始想林渊。
并且他逐渐发现,这种想念不仅是精神上的,身体上也十分想念他。
最明显的就是,往日里上厕所都是林渊陪着他,包括半夜起夜的时候。
后来林渊搬出寝室了,还专门给秦笙的手机里录下一段录音,只有三四秒,内容就是两个字——“尿吧”
一开始秦笙也用得挺好,尤其白天有林渊陪着,还不觉得有什么。
晚上就渐渐感到了不适应。
过去他们俩在一起,林渊半夜都会注意着秦笙的身体状况,偶尔半夜会叫秦笙起来去上厕所,尽量不让秦笙憋醒。
秦笙被叫醒往往是迷迷糊糊的,林渊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半抱着他带到厕所,秦笙就迷迷糊糊地靠着林渊温热的身体,听林渊在他耳畔低语,有时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林渊说了什么,下身就一泻千里了。
林渊就真的像照顾孩子一样,不仅让秦笙倚靠着,还会用手帮秦笙扶着,防止他尿到裤子上。
现在,秦笙晚上几乎都是被憋醒的,迷迷糊糊走到厕所,憋得前茎生疼才清醒,那人已经不在了,还得回去拿上手机。
手机里当初的声音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听得多了,秦笙总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那声音带着电子的气息。
林渊说周末让自己去他家,秦笙不是不心动,只是他内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这样。
林渊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只是偶尔面对喜欢他的人,他会放肆一点。
这点放肆就体现在了林渊软磨硬泡的技能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