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卿从没体会过如此激烈的快感,特别还是用他最讨厌的第二性器官。
花穴喷出的淫液打湿了整个阴阜,顺着鲍肉汩汩流淌,在臀肉与椅子触碰之间积出一道暧昧水渍。
“柳监军,你的身体可真敏感啊。”男人贴着柳元卿耳边,手指一下下揉玩着柳元卿臀侧。
“不......不然呢?”柳元卿缓过神,喘着勉强哼笑一声,“哥儿也是男人,毕竟不是谁都像穆国公爷一样坐怀不乱......”
他说着低头看了眼穆铭小腹,衣服底下藏着的肉根已经明显昂起了头。
穆铭倒是没因柳元卿的冒犯而再度惩罚他。
“我记得——柳监军以前可是很眼高于顶,”男人笑着戏谑道,“那时也不曾想过还有今天吧?”
是吗?柳元卿眸子里噙着嘲讽。
只不过眼眶潮红氤氲着水汽、看上去颇有一股妖冶意味,让他此刻的讽刺显得十分没有说服力。
事实上在游戏的故事背景里,柳元卿也曾被穆铭求爱过。那是两个人刚刚十五六岁的时候,穆铭曾以伸出橄榄枝为名义向柳元卿大胆示爱。
柳元卿忠于贤王,当然不可能接受穆铭的示好。于是就像现实中他大学毕业典礼上拒绝陆明朗一样,柳元卿当众呵斥了穆铭,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看来,自己倒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癞蛤蟆”。
柳元卿自嘲地笑了笑,不再去理会穆铭。
穆铭也直起身,这时他手向营帐顶部的横梁一伸,将一根粗麻绳从梁上扯了下来。
“......”
他要做什么?柳元卿一凛,穆铭不会是想把他吊死在这儿吧?
可他想错了,穆铭只是将绳子系在他一直脚腕上,打了个死结。
“劳烦柳监军换个位置。”男人谑笑着,钳住柳元卿的胳膊将他从太师椅上拖起,“看在你还没破过身子的份上,小爷今天不介意发发善心帮你一把。”
柳元卿立刻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然而他被吊着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被悬在半空中,几乎站不稳。
“等、等等......”柳元卿艰难地平衡着身体,却被穆铭一把捞住腰,顺手捞过他脱衣时落下的腰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随后穆铭再次扯动绳子另一端,绳索不断高升。柳元卿也被迫将绑着的那只脚越抬越高,最终一脚舞者似地高高抬起,一脚勉勉强强踮站在地上,身体根本稳不住,不得不倚靠在穆铭怀中。
柳元卿庆幸自己早年练过一段舞蹈,这具身体又足够软,否则不知道这样的姿势须得多难熬。
此刻他双腿彻底张开,大幅度地暴露出新生的穴肉,就连原先紧致闭塞的鲍肉口都被双腿拉扯着隐隐张开了一小条缝隙。
穆铭亲吻着柳元卿耳侧低低笑道:“真该在这里摆一面镜子,让也你亲眼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么淫荡......”
耳朵酥酥痒痒地,柳元卿涨红了脸。
“别这样......”他别着头想要躲,下一秒又被穆铭钳住腰胯转了个身,将那处鲍穴肉贴上自己两腿间。
柳元卿不介意被穆铭肏,可现在的姿势实在是羞得让他抬不起头。
双性人两腿这次被打开到了极限,暴露出缝隙里粉嫩淫浪的软肉,丝毫挣扎不得地任由穆铭挺腹摩挲。
穴口还肿着,烙印伤口上依旧传来阵阵刺痛。不过比起刺痛,更让柳元卿感到不安的里面隐约泛起的酥痒。
那是一种甜蜜、令人渴望却又让柳元卿异常排斥的愉悦感,柳元卿本能地想要逃脱,可身体却仿佛不那么受控制,甬道迎合着男人的磨蹭不由自主收缩绞弄。
狭窄的甬道里很快又流出了一股清稠淫汁。柳元卿身体也开始发软,脑子晕晕乎乎地神游天外。
直到男人撩开衣摆,滚烫的肉根抵上柳元卿两腿之中的双性缝隙。
“......啊!”穴口传来一丝酸痒,柳元卿适才堪堪回过神,浑身倏地打了个寒颤。
柳元卿恍恍然低下头,此时男人壮硕的龟头正一下下顶弄着穴肉缝隙。
粗长的肉根呈现出紫红色,柱身布满了骇人的经络,龟头足有一颗鸡蛋那么大,吓得柳元卿骤然绷紧了腿肉:“等一下......奴、贱奴还没......还没好......”
他还没做好被这狰狞巨物肏进去的准备。但男人并没有等他话说完,双手便牢牢钳住怀里双性人的夕瑶,挺动小腹挤进进了那道紧致的缝隙里。
肉根又粗又长,柳元卿狭窄的小肉洞被撑开,甬道里旋即传来一阵针刺般的撕痛。
“啊......轻、轻一点......”双性人忍不住绷紧了臀腰昂起脖颈,含着粗根的鲍肉口急遽抽搐。
柳元卿双腿不住地哆嗦,腰腹激烈地起伏着,绑在背后的手攥紧成拳。双性人眼尾带着一层潮红,呼吸愈发沉重,在阵阵意乱神迷的酥痒里情潮涌动。
狭窄的甬道二十岁才初经人事,眼下正被男人顶弄着肉膜,酥痒如同过电,不断有汁液从里面徐徐涌出。
“放松,你夹得太紧了。”穆铭舔弄着柳元卿的耳垂。领口的松木香悄然漫入鼻腔,嗅得柳元卿深思恍惚有些飘飘然。
男人的声音像是蛊惑,在这松木香引诱中,柳元卿不知不觉放松了身体,然而紧接着男人突然挺腹向前一个猛顶——
“......哈啊!”
比之刚才更强烈的撕裂痛疼得柳元卿猛地弓起脊背,身体某个地方好像被彻底撕裂了。
随后他感到那根粗大的肉根肏进了一片更深邃的区域,甚至一缕粘稠的液体交杂着淫汁,从两人交媾的地方溢了下来。
自己这是被破了身子——柳元卿好半晌才意识到。
粗大壮硕的阴茎瞬间顶开了象征着处子的肉膜,猛然进入深处。
穆铭的尺寸大得吓人,根茎几乎有小孩子手腕那么粗,柱身经脉粗糙地摩擦在内里黏膜上,掀起的酥麻让柳元卿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