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的仇敌了,从小随父亲混迹商业场的柳元卿懂得识面相,自然明白如此一张俊美脸下潜藏的究竟是一颗怎样暴戾的心性。
柳元卿悄悄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绷紧脊背。实话说眼前这人气场让他觉得有点眼熟,总是让他无端想起给自己游戏的陆明朗。
“新奴入营,奴印怕是还没打过吧?”
果不其然。穆铭瞧了柳元卿两腿间的器官一眼,眼睑微微一眯,选了个柳元卿讨厌的话题。
奴印,即取一枚手指粗细的奴字印章烧红,在脸颊或额头等明显的地方烫印后用墨描黑,也是为一种黥面。柳元卿皱了皱眉,就算在游戏里他也是极不喜欢别人弄坏他这张漂亮脸的。
“是,国公爷说得是,小的这就打上!”小太监谄笑着回应,招了招手,一个士兵从外面提着火篮子走了进来。
炭火上烧着的正是一枚约小指粗细、篆文的“征西铁骑营”铜印。
小太监拿着火钳刚要钳起那东西,就被穆铭从手里将火钳夺了去。
“我亲自来。”
穆铭拿起火钳子拨弄了两下,夹起中间烧得通红的那枚铜印,回过头瞧了眼柳元卿闪烁的眼神,阴沉沉笑了笑。
“你晓得,这印头旁人都是要打在脸上。”穆铭摆弄着铜印道。“可你这张脸生得也太好看,让人不忍弄毁。你说我该打在哪儿呢?”
男人视线在柳元卿身上巡梭了一阵子,最后落在他刚刚剃过毛的两腿间。
“装成男子混入征西军大营的感觉怎么样,柳监军?”他话锋一转,凑起身上前一手钳着烙铁,低头用视线指了指柳元卿的花穴,俯首至柳元卿耳边。
“......”耳边掀起一阵麻痒,柳元卿顿时打了个冷颤。
“你的鸢尾花可真撩人心弦啊,”男人重重嗅了一口双性人颈侧的体香笑道,“我有主意了。”
柳元卿身形一顿,瞪着穆铭手里的印头,他似乎明白了穆铭想要做什么。
男人领口下带股着淡淡的松木香气息,香味仿佛信息素,漫入鼻腔,熏得柳元卿神智有些恍恍然。
“你......”柳元卿一滞。
“我听说双性哥儿两腿间那凹进去的东西与女人长得与女人一模一样?”还没等柳元卿话说出来,穆铭立刻打断道。
男人说着朝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刻上前钳住柳元卿的腰,重新将穴口剥开。
新生的花穴尚未经历过性事,服用“花蕊”后余下的情潮还没来得及完全消退。穴里有些酥痒,穴口水嫩嫩地,在空气中紧张一翕一动。
穆铭拿着烙铁,特地要人掰开这里。此刻纵使柳元卿胆子再大,此刻也难免惊慌挣扎。
“等、等一下......”双性美人表情有些崩,“别、那里......求求您,那里不可以、别......”
然而穆铭根本不想给他任何辩驳机会,红彤彤的烙铁头嗤地一声碾上了双性美人脆弱粉嫩的穴口。
“哈啊啊啊啊!!!”
好痛!
柳元卿歇斯底里地瞪大了双眼,从没体会过这样的痛,几乎让人整个身体痉挛到无法呼吸。
他发誓只要完成五场蹂躏,无论如何他都要去系统那里兑换一张免痛券。
滚烫的烙铁打在浑身最脆弱的地方,胯间肉根没出息地高昂着,穴口不停绞动,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水。
“拿、拿开......哈......求求你......”
一滴滴冷汗顺着柳元卿脸侧滑落,他疼得浑身肌肉都在颤抖,连哭求声都只剩下喘息的气流音。
“拿下来?好啊。”然而穆铭却粗暴地将烙铁从皮肉上扯了下来,又是一阵剧痛,
双性美人穴口随即泛起一阵激烈抽搐,接着一股淫汁从红肿的鲍肉里流出。
“疼成这样这也能流汁,嗯?”
穆铭手指摸了摸,柳元卿那里已然留下了一枚指腹大小、透着殷红色穴肉的奴隶烙痕。
且有了它,柳元卿就算张开腿,恐怕也再跑不远了。
“疼,好疼......”
柳元卿咬着牙,疼得不敢并拢腿,小腹激烈地一起一伏。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淫荡,连被烙铁烫得剧痛时腿心里都不由自主地吐露出汁水。
好在穆铭没有继续这个令他极度难堪的话题。
“这么怕疼——怎的不躲在家里伺候男人,偏要跑进军营里跟小爷作对呢?”
男人冷着脸从桶里拿过木勺,舀起一勺凉水哗地浇在柳元卿刚刚被烫过的创口上。
殷红色的伤痕随着体温冷却色泽暗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穴口迅速变得肿胀。
柳元卿浑身都在颤抖,然而穆铭的发难还远没有结束。
“既然做过监军,想必你也还惦记着昔日手底下那些人,不如现在去看看他们吧。”男人说着一挥手让人将柳元卿从桌子上拖了下来。
柳元卿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被穆铭接住并顺手捏住胸前两颗茱萸轻轻旋了把,又疼又痒。
“带路去后山,”穆铭仰头朝自己的士兵道,“你弟弟柳元祯也在那儿,你们兄弟俩应该许久没有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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