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见傅修早就事先准备好了,宁青竹干脆真的闹起了小脾气。
直到傅修撩开宁青竹的衣服手指掐住腰窝挠了好几下,挠得身体敏感的少年当场就求了饶。
“哈哈......不、好痒!停下!......不闹了......我听话不行吗?不要!......哈哈哈......”
宁青竹立刻被挠得腰肢大腿都软了下来,傅修也借机抓住这少年难得的听话时机,把眼镜套了上去。
这次的游戏场景,并不是两个人平时在地下室里使用的砖墙暗间,而是一间画室。
画室南墙一边自东向西是清一色的落地窗,窗外是沙滩大海。潮水一层层卷来又退下去,拍打着曲折的沿岸线,折射着午后阳光的粼粼波光。
只是宁青竹还是老样子,身上一丝不挂,衬得眼前一身宴会装一丝不苟的男人反倒像个衣冠禽兽。
不知名的钢琴曲从墙角边上的老式留声机中吱吱呀呀地传出,步调柔缓流淌过耳边,与中午和煦打进来的光线几乎要融为一体了。
四周的画框与置物架上,每一张画作均是处于宁青竹曾经的手笔。
其中一部分甚至已经拍卖掉了,少年不晓得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将它们又收集回来的,亦或男人注意了他多久。
看着这些东西,少年整个人都在惊讶。
宁青竹任由傅修捞起他的大腿,把他按在身后一张书桌上。
两个人激吻着,焦糖与古龙香激荡在鼻息间相互交融,愈发浓重,撩拨着双方各自的心弦,教人欲火升腾。
交响乐步调见急,男人的攫取也更加激烈;慌忙间,少年手臂无意识地朝旁边一挥,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身边。
东西坠落发出啪地一声,少年循声瞧过去,竟然是一只布制笔袋。
里面整齐划一地铺陈满了炭笔、橡皮以及各种型号软硬程度的铅笔。
在笔袋末尾还有一根银色金属质看起来像是香水瓶塞的东西,头顶柄部为一朵盛开的大波斯菊,隐隐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诱人心痒的芬芳。
与此同时,傅修也注意到了这根雕琢精致的金属物,先宁青竹一步从笔袋中拿出。
“你清楚这东西的用途?”男人拿着那东西在宁青竹眼前挥了挥,狡黠笑了笑。
宁青竹愣了片刻,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能在这时候被傅修注意到的东西绝对都是关于某个方面的。
“讨厌......”少年偏过头,脸色跟着红到了脖子根。
男人却眯起眼,抓住少年胯间半昂着头的肉茎撸了两把:“更讨厌的事还在后头呢。”
宁青竹略微有点慌,因为他多少留意到这东西的尺寸好像和自己的铃口差不多大小。
“你别......别弄那儿......”他连忙用手去遮掩,然而男人看起来也并不打算将那东西用在这里,转而反手抵上了少年袋囊下方一片区域。
尿道栓顶头圆润狭窄,甫一触碰到某个缝隙,便有一股酸意顷刻从它顶着的地方传了上来。
“等、等等......”宁青竹一时紧张,扭了扭臀,“那里有点、有点......先告诉我,不会疼对不对?”
宁青竹一向怕疼,即便他在宁家没少受过虐待。
“当然,只要你不想,就不会有。”男人抬起头安慰地笑了一下。
男人没告诉omega,那里是他作为男性退化掉的花穴尿道口。
宁青竹听完,悄悄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漾出惑人的笑容。
傅修应声,搂紧少年的腰,手中尿道栓向前轻轻一推——
更为强烈的酸涩陡然飙升,沿着脊髓向上攀爬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宁青竹倏地绷紧双腿,一两声呻吟也不由自主地溢出喉咙。
少年腰肌崩得勾勒紧致,怀抱着他的男人不得不一下下地顺抚着少年脊背,不停安稳。
“别怕,不会让你疼......”
宁青竹当然不会感觉到疼,可狭窄的尿洞被慢慢撑开的感觉过于令人感到怪异,甚至还能明显感觉出气流侵入狭窄甬道深处的酥凉。
凉意蔓延至最深处时,少年不禁握紧了十指,身体忽地打了个哆嗦。
可同样随着入侵感蔓延的还有阵阵诡谲酥痒,就像是有人在拨弄着他的阴蒂,烘托着感知在情欲的浪潮里沉浸,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直至尿道栓触碰到尽头的黏膜,一股像是排泄中途被强行制止的尖锐酥麻一下子蹿了上来,尤为明显。
宁青竹腿肉颤抖得比刚刚又激烈了几分,他忍不住抬起一条大腿去磨男人的腿侧,企图从男人那里索取更多。
“快点......快点给我,唔......”少年满面潮红,难耐地蹙紧眉头央求。
“那就忍一下。”男人先是一吻落在少年耳侧,尔后手指顶住大波斯菊的花蕊向前一推——
花穴尿道尽头猝不及防被戳穿。
“——哈啊!!”少年痉挛着,脖颈猛地向上一昂,喉咙里瞬间满出绵延不断的气流音。
与此同时,积存在膀胱中的澄黄尿液也顺着刚刚打开的新嫩甬道口不受控地流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少年大腿根,以及男人笔挺的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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