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被栓在了桌腿上,趴在一个小垫子上舔粥。
这个放在中厅里的小圆桌并不大,堪堪够两个人用着吃饭,在桌子两边各摆着一张圆凳,拱形的凳腿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不过这里新的主人从来没有坐在这里用过饭,反而是像一只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桌边,脖子上的链条栓在了桌腿根部,让他的上半身被迫压的很低,屁股高高翘起,两口淫穴里都各自含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包着纱布的双手撑在厚厚的垫子上,两只胳膊贴着身体两侧,撑着身体,纤细的脖颈长长的伸着,脸下方就是一个装满了肉粥的小碟子。
粥做的很浓稠,除了炖的烂烂的米之外,还有不少青菜和肉类,都切的极小块,和米混在一起,散发着鲜香的味道。
但是再好吃的东西日日都吃,总有吃腻的一天,更别说顾敬之已经连续吃了好几个月。
他现在几乎只要闻到粥的味道就会反胃,但是除了这种东西,宫人们不会给他吃别的,强挺着不吃,只是会白白挨一顿打罢了。
若是再惹怒萧容景,怕是又要拿悠悠来压他。
吃饭已经成为了另一件需要忍耐的事情,顾敬之睫羽低垂,麻木的按照往日的调教伸出舌头,将粥饭卷进口中。
一个宫人跪在他的身边,将他长长的头发拢到一边,将他面对门口的那一边的侧脸露出来,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乖巧进食的昳丽面容。
他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帝而存在的,即使现在皇帝不会过来,他的一举一动依然要遵照侍寝的标准来。
“敬奴还没吃完吗?”教养嬷嬷带人走了过来。
“还早着呢,才刚舔了几口,一半都没吃到呢···”揽着敬奴头发的小宫女回道。
“给敬奴收拾一下,陛下传召,去德务殿。”
“可是······”小宫女站起来,犹豫着说道:“敬奴吃的这么少,哪有力气伺候陛下,药也没喝呢。”
“圣命不可违,不过敬奴这身子也确实不好随便折腾······”教养嬷嬷沉吟片刻,说道:“盛一碗粥带过去,德务殿里不便承欢,陛下可能只是想让敬奴陪着,若是陛下允许,就让敬奴在那里继续用饭,一会儿药熬好了,也送到德务殿去。”
“奴婢知道了。”小宫女矮下身,去解敬奴栓在桌腿上的链子。
那链子并没有上锁,只是随便在桌腿上绕了几圈,但是敬奴并没有权利去触碰这东西,他怎么被人栓在这里,就得怎么被宫人解下来。
顾敬之被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即使今日还没有喝药,但是残留在体内的药效依然让他有些站不稳。
两个宫人分别搀扶着他的两个胳膊,另有一个人拿着纱布在他的胸前缠绕着,将胸口的部分密密实实的缠了几圈,乳环也因此紧紧贴在身体上,不会因为晃动而让他产生异样的感觉。
身下的两穴中的玉势被换了更小一点的,既可以缓解他穴内的饥渴,也不会过度撑开他的穴口,让他几乎可以忽略身体下方的刺激感。
既然要出惜华殿,那定然是要被束缚着双臂装在箱子里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捆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宫人们拿来的不是麻绳,而是一叠衣物。
自从被关在这里,他很少有穿着衣服的时候,除了那次他求萧容景让自己去见悠悠······
先是雪白的里衣,光滑的衣料贴在肌肤上十分柔软,太久没有穿过衣服,顾敬之对这种感觉竟然有些陌生。
因为乳头被纱布缠着,穿着衣服胸口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接着是青色的外衣,腰间也系上了玉带,连头发都被整整齐齐的束好,完全是他曾经的打扮。
不过几息之间,他忽然就从一个淫奴被装扮成了锦衣华袍的贵公子。
观看了顾敬之穿衣过程的宫人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敬奴。
他们已经习惯了敬奴跪在地上赤身裸体的样子,虽然有些人见过敬奴之前的样子,但是他们调教了这个人太久,早已把他当做低贱到极点的奴隶,现在却发现这个人穿了衣服就看不出半点淫态。
敬奴还是奴,只是穿了衣服,就让他们不敢产生亵渎之心。
除了衣服,这次顾敬之也没有被装进箱子里,等他彻底穿好,就被扶着坐进了一顶小轿里,由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抬着去德务殿。
几个宫人被点名之后跟着去了,剩下留在殿里的宫人们瞬间炸开了锅。
“刚刚那人还是敬奴吗···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呢······”
“当然是敬奴了,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你没见过吗?”
“那时候还叫顾公子呢···”
“敬奴那时候比现在还好看,现在虽然看起来和之前一样,可惜到底是少了点灵气······”
“毕竟他已经不是顾公子了啊···”
一个圆眼睛的宫女说道:“你们说,陛下这次对敬奴这么好,会不会是想要抬举他。”
她这话一出口,立刻就有人抽了一口冷气:“不···不可能吧···敬奴都被调教成这样了,陛下怎么会抬举他···”
另外一个人脸色也有点白:“对···对呀,陛下虐他那么狠,明显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抬举他,再说了···他还是个带把的,难道要让他去当娘娘?”
圆眼睛宫女撅了撅嘴巴:“那你们说,陛下为什么给敬奴穿衣服了,还让他坐轿子,可不就是放在心上了?”
这个宫女是负责收拾打扫的,对敬奴得不得宠无所谓,但是刚刚说话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均是满面愁容。
他们都是调教过敬奴身子的,期间没少摸两把过过瘾,所以陛下对敬奴越不好,他们就越安全。
本以为嬷嬷默许的就没什么好担心了,但是万一敬奴突然想通了,彻底委身于陛下,忽悠陛下给了他位份,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暗地里玩过他身体的人。
几个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除了他们之外,那些看到的敬奴被欺负的宫人心中也十分忐忑,因为他们看到之后并没有主动向嬷嬷禀报,相当于共犯。
只有站在人群中间的小宫女一脸懵懂,左看右看:“你们怎么忽然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