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敬之第一次被允许睡在皇帝的身边,他也是第一个除了皇后之外被允许在皇帝屋内留宿的人,虽然这种荣宠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被放在了一个清洗台上,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这是他被清洗时需要展示出来的姿态。
青年消瘦的身体在檀木台面上大大展开,就像是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呈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献祭感。
他的脖子上束缚着牛皮项圈,除此之外还有被皇帝掐出的一圈青紫痕迹,就像是另一个项圈一样印在他的脖子上。
雪白的胸脯上两颗嫣红的肉粒肿的大了一圈,一颗乳头因为摔在花园里蹭破了皮,而乳头中间却穿着一个金黄的乳环,看起来淫靡又奢华。
因为身体一直都处于轻微发情的状态,即使他刚刚经历了高潮,阴茎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似乎依然没有满足。
两腿之间一朵花穴中露出了一小截白玉,那是插在花穴里的玉势底座,花穴下空荡荡的菊穴紧紧的缩着,偶尔收缩两下,似乎在邀请什么东西插进来。
他的身体就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淫花,只是静静躺在那里就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但是周围的宫人只是按部就班的准备清洗事宜,他们对于敬奴这幅样子见的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而且这个奴隶的主人--当今皇帝还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即使心里有什么想法,此时也不敢在眼神中流露出半点欲念。
四个宫人同时拿着湿布擦洗顾敬之的身体,他们小心的绕过他身上缠着纱布的地方,把裸露在外的肌肤擦拭一遍,不管是阴茎还是两穴,都被仔细的清理干净。
在众人面前大大敞开身体,被几只手同时抚摸自己的隐私部位,像是被当做牲畜一般清洗,这种感觉总是让顾敬之很难堪,却又无处可逃。
他只能紧紧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死人,忍着蜷缩起身体的欲望,熬过这一段艰难的时光。
在身体清洗的过程中,最难熬的就是下体的清洗,不管是尿袋还是两穴都会被汤药灌的满满的,然后在嬷嬷的命令下当众排泄出来。
虽然难堪,但是他可以趁此机会将积攒了一天的尿液排空,这其中还包括早上被灌入的萧容景的晨尿,这算是他一天中难得的可以稍微放松的时间。
但是今天宫人们只是帮他简单清洗了后穴,看着他将肠道中的汤水排出之后就开始给他擦拭身体。
他的花穴中还满满的装着精液和尿液,膀胱也被撑的鼓鼓的,却没有人去动那两个地方。
顾敬之从早上开始就在期待晚上排泄的机会,他忐忑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宫人已经拿来了用来给他堵嘴的喉塞,一般到这个时候清洗就结束了,他会被束缚起来,放到床上睡觉。
不能再等了···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顾敬之忍着羞耻,在嬷嬷捏上他下颌的时候,颤颤开口:“嬷嬷···敬奴···敬奴还没有排泄·····”
教养嬷嬷撇了他一眼,淡淡道:“今日陛下赏了你龙精,为报答圣恩你需要含着龙精过夜才是,今日就不必排泄了。”
顾敬之缩了缩花穴,只觉装满了精液的宫苞沉甸甸,像是要往下坠,扯的有些疼。而甬道中又装满了萧容景的尿液,一根玉势堵在了穴口,把这些污物牢牢的封在他的花穴中。
这花穴中的鼓胀倒是可以再忍耐几刻,但是尿液已经将他的尿袋撑的很大,他从中午开始就想要排泄,一直到现在,小腹已经憋的有些发疼,刚刚在被操射之后他差点就忍不住尿了出来,只是怕惹怒的萧容景才强行憋到现在。
“但是···敬奴的···尿穴里没有···没有装龙精···能不能让敬奴尿出来···”
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顾敬之的脸已经羞的通红,他微微侧过脸,低低垂着眸子,根本不敢看嬷嬷的眼睛。
“敬奴的尿袋里以后不会再空了,就算不装着尿,也会装满其他的东西,你会一直都有尿急的感觉,今日就先习惯一下,等明日你伺候了陛下晨起,就可以慢慢排出来。”
嬷嬷的话毫不留情,顾敬之的心立刻沉到了谷底,刚刚说出那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再也没有勇气去哀求嬷嬷给他排泄的机会。
他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保持了沉默。
教养嬷嬷从来不会因为他的哀求就让放过他,被调教了这么久,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现在觉得刚刚的自己是那么愚蠢,明知道嬷嬷不会答应,还是不知羞耻的说出了那样的话。
即使抛弃了自尊心,他也没有获得任何东西。
在嬷嬷捏着他下颌的时候,顾敬之已经接受了今晚的无法排泄的命运,他顺从的张开了嘴,一个长长的喉塞慢慢插入他的喉咙里。
身体立刻产生了干呕的反应,眼前握着喉塞的宫女立刻停了下来,直到他稍微适应了一点,才捏着底座继续把喉塞往他喉咙深处插去。
只是把喉塞彻底塞入他的口中就用了一刻钟,此时喉塞浑圆的底座压在他的舌头上,狭窄的喉管已经被坚硬的玉势填满,喉口像他身下的两口穴一样含着异物微微收缩,也不知是想要把这东西吞进去还是吐出来。
只是含着喉塞就已经让顾敬之难受的两眼都是泪,他湿漉漉的眸子无助的看着虚空的一点,大大的张着嘴,让宫人往他的口中填塞纱布。
直到整个口腔都被纱布塞满,他的脸颊都被塞的微微隆起,宫人才停了下来,用蜡油将他嘴唇封住,然后再用纱布在他嘴上一圈圈绕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嘴里的异物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