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抹在顾敬之乳头上的媚药就开始发挥效用。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塞了火球一样,乳头的深处热的发疼,又透出些痒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在什么地方蹭一蹭。
可偏偏这个时候宫人们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前,冷漠的看着他淫荡的挺动胸膛,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揉捏一下他瘙痒的乳头。
他被宫人固定在身体两侧的手腕不断地挣动着,想要摸摸自己的胸口,却动弹不得,手指将棉包捏的变了形,嘴里发出一阵难耐的喘息声。
胸前的红豆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看起来妖艳异常,嬷嬷上前用手指捏了捏,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把两个乳头都捏到变形。
“唔——”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顾敬之感到眩晕,身下的性器迅速胀大了一圈,他嘴里唔唔叫着,不顾羞耻的挺着胸脯将自己往嬷嬷手里送过去。
在被调教之前,顾敬之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可以如此敏感,被嬷嬷持续的揉着,刺痛和欢愉在他的身体中交织,他有些害怕的瑟缩着,却舍不得从嬷嬷的手中躲开,药物的作用比他想象的强大太多,不管他如何唾弃自己,还是在这一瞬间放弃了自尊心,沉沦在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中。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萧容景阴沉的警告:“敬奴被嬷嬷捏的这么爽,还知道自己是谁的吗?”
顾敬之身子一顿,瞬间清醒了一些,他咽了咽口水,颤颤道:“敬奴···敬奴是陛下的···啊——”
萧容景用手揉捏着顾敬之的一颗卵蛋,淡淡道:“若是敢被别人玩到高潮,朕就不要你了。”
顾敬之的心徒然揪紧,他再也不敢再朝嬷嬷挺着胸膛,但是胸前的乳头依然在被揉捏着,这种快感并不是他不想要就可以拒绝的,强烈的媚药早已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器早已胀到了最大,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
他高高扬起脖颈,用自己的侧脸讨好的蹭着身后的人,脸上因为欲望而布满红晕,迷蒙的眼睛里却闪过害怕的眸光。
“陛下···求您···帮帮敬奴······”
小鹿已经把自己送到了嘴边,狩猎者没有理由拒绝,萧容景低头咬上了顾敬之饱满的耳垂,将那柔嫩的软肉在齿间撕磨:“乖,朕会帮你的。”
身边的话音刚落,顾敬之就感觉一阵强烈的钝痛从睾丸处传来,萧容景的手将他的阴囊整个攥在手心,猛的收紧,两个睾丸被挤压的快要碎掉一边,强烈的痛楚让顾敬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身前的男性象征终于再次软了下来。
即使疼的快要晕过去,但他还是颤颤的像皇帝道谢,感谢对方对他的身体施与了暴力。
被插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感谢对方蹂躏他的身体,顾敬之感觉跟那些青楼中对嫖客谢恩的小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他靠在萧容景的身上,看着房顶上的一盏宫灯,眼神空茫又哀伤,但那哀伤很快被情欲所掩盖,顾敬之再次被拉入了欲海深渊。
此时嬷嬷已经将敬奴的乳首揉捏的又肿又大,穿环的时机已经成熟,便拿出了用来穿环的银针。
乳环可以穿在两个地方,一个是直接穿在乳头上,另一个是穿在乳头下方的乳肉上。
“若是想要让敬奴产乳,最好还是将乳环穿在乳头上,虽然这样敬奴可能会难受一些,但是日后挤奶的时候不会从乳头根部溢出,会更方便,观赏起来也会更好看。”嬷嬷像皇帝解释着穿环位置的利弊。
萧容景捏了捏顾敬之平滑一片的胸脯,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穿乳头上吧,敬奴若是怀了朕的孩子,定然会产乳的。”
顾敬之猛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不···我怎么会怀上孩子······”
萧容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虽说双性怀子不易,但也不是没有先例,若是好生将养,说不定就可以怀上了。”
顾敬之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沉默不语。
他之前一心想娶段悠悠,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男人生孩子,而且这个人还是萧容景。
想到未来会有一个流着萧容景血脉的孩子在他肚子里,顾敬之就感觉到阵阵恶心。
“若是敬奴生了皇子,朕就封你为妃,让你也享受无限荣宠,成为大楚第一个男妃,如何?”
萧容景的话把顾敬之压的快要喘不过气,他偏过头去,麻木的谢恩:“敬奴···谢陛下隆恩···”
乳首再次被捏起,顾敬之看到嬷嬷从装着冰块的盘子里挑出了一根银针,约莫有簪子粗细,当冰凉的针尖插入他的乳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感到的竟然不是疼痛,而是一阵冰凉的爽快。
“唔——”,他微微张着嘴唇,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银针从乳头的侧面插进去,慢慢从乳头的另一边伸出,这时候顾敬之才感觉到了一丝刺痛,但是他的乳头被上了媚药之后就又肿又热,此时被冰凉的银针贯穿,就像是在炎热是沙漠中遇到了一汪清泉一般,那里的瘙痒和炙热都随着银针的插入消失不见,被刺穿的痛楚反而可以忽略不计了。
顾敬之微微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挺着胸脯,脸上露出了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情,嘴里呻吟声不断,那乳头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性器官一样,被银针贯穿也让他舒爽至极。
这时候顾敬之才明白萧容景说的不会让他太疼是什么意思,原来被用了媚药之后,疼痛早已不值一提。
如果把自己弄坏掉,是否就不会怀子······
他自己已经身陷地狱,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跟着他受苦·····
绝对不能怀上萧容景的孩子······
他乳头上还插着穿孔针,不敢乱动,身下的淫穴已经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裹着花穴中的肉茎,像是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入腹中。
“敬奴,还没结束,别乱动。”萧容景被那湿软的花穴紧紧夹着性器,让他小腹直冒火,但是他不想让顾敬之的乳头被弄伤,只能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喘着粗气说道:“再忍一忍,朕马上就满足你。”
银针很快就被拔了出来,银色的针尖上已经染上了血迹,一缕鲜红的血液从乳头被刺穿的地方流出,沿着雪白的胸膛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