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霍地回过头与沈灵均对视,咫尺之间,他二人离得近,气息交融到一起,苏兆晚道:“你说的了结是怎样了结,了结到何种程度,耗时多久,你拿的准吗?”
沈灵均对上他半含清泪的眸子,心里钝刀磨着般疼痛,一时哽住。
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回话,苏兆晚胸膛起伏两下,忽然狠狠地照他唇上咬去。
沈灵均搂着他腰的手猛地一紧,只觉他濡湿的唇瓣裹着自己的,随着一阵刺痛,他含糊地哼了声,齿关间便漫开一丝腥气。掌心里苏兆晚的软腰不堪一握,嫩柳似的,他重重摩挲了两把,忍不住滑下去握住了人一侧臀肉。
苏兆晚颤抖着松开他,额头相抵,泪又涌了出来。
“骗子,沈灵均……骗子。”他低语,恨恨的,泪珠儿滑落他鼻梁,落在对方唇齿间。他盯着看了片时,又要扑上去咬。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沈灵均一手捉着他后颈猛地将他压在床上,下面那东西半勃着抵在人光裸的屁股上,初冬的室内竟一时有些灼热。沈灵均唇亮晶晶的,上头两个细细的齿印渗着血,他舔舐了一下,气息粗重:“阿晚要认为我骗你,那我就骗你。骗得一日算一日。”
说罢,伸手掐着苏兆晚的脸颊,迫着他张嘴,那对小尖牙再不能咬人,嫣红的唇里软嫩的舌尖无措地颤,沈灵均咽了口,附身吻下去。
苏兆晚被吻得气息凌乱,含糊地哭泣,又是气恼,却被人掐着腮帮子,再气也无法咬他,只得呜咽地细喘。少年游移在他身子上的那只手,在这半强迫的深吻下越发不老实,重重地揉捏他臀肉,将他搓圆捏扁,肆意玩弄,手指缝里挤着他丰泽的肌肤,没几下他后庭便活络起来,苏兆晚模糊地呻吟,后面涌出一股淫水。
激吻了一遭,俩人身体都燥热起来,苏兆晚眼瞳失了焦,薄喘几下将将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沈灵均,忽然一阵羞恼,抬脚要踹他,沈灵均动作却更快,轻易便躲过了,随后索性顶着他膝弯将他整个人趴着。苏兆晚踹人的腿没及收回便被人抵在床褥上,两腿岔得很开,像只狼狈的小青蛙,臀缝里那处泌着春水的穴儿便露在空气中。
沈灵均眼底发热,胡乱捏了他屁股两把,便插了根指头到他穴里,耳旁听他仰着颈子哭喘了声。沈灵均手指修长,指骨清秀,摸索在肉穴里叫苏兆晚有种难言的瘾,心里分明气他,身体被这两根手指侵入进来时却分明舒爽得几欲窒息。
他对苏兆晚嫩穴里那几处非常熟稔,尽拣着人最怕的那些软肉揉弄,任苏兆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骂他,也只是笑了声,不言语,手底下弄得更狠。这人固执,他若不信,自己费再多口舌也不会信。索性便由得他骂,反正最终了结干净了,他自然便明白了。
苏兆晚射了一回,后穴儿更湿更软,像是张小嘴一样,噙着晶莹的蜜微微开阖,迫切想将自己纳入进去。沈灵均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东西,慢慢一寸寸放进去,进一点,身下那人便喘便叫,一叫他涨得更大了,进了大半,将那穴儿口撑得发白,水涌泉一样被挤出肉缝,他握着人窄韧的腰,轻顶了顶,便一纵整个儿挺了进去。
苏兆晚素了许多日,敏感得惊人,沈灵均滚烫的器物一触嫩腺,他蹬着两条腿又射。
“沈灵均,你别以为让你弄我……就原谅你了。”苏兆晚咬牙切齿地还想放狠话,一开口气息都没了,娇得醉人。
沈灵均觉得好笑,一手按着他的肉臀儿打圈圈,地下慢慢厮磨,轻风细雨的,将苏兆晚磨得受不了,水蛇腰发了情地扭动。
“阿晚不必原谅我。阿晚记我一辈子最好。”他嗤笑,咬着后槽牙,对抗性器上袭来的灭顶的快感,昂着头低喘,底下动得快了起来,清脆短促,室内尽是皮肉相撞的水声。
苏兆晚爽得两手乱摸乱抓,攥紧了被子,扑在里头喘,身体里那玩意儿刁钻凶狠,他甚至感觉沈灵均那玩意儿就像是条毒蛇,钻在自己肠穴里,塞得死死的,恨不能把他从内到外吸食干净。
再次被抛向云端的须臾,苏兆晚回过身来伸臂勾住了少年的脖子。
沈灵均只嗅到一阵奇异的酥香,心里一颤,未及多想,下意识迎住了苏兆晚送上来的香吻,忘了情地要他,手指捏着人硬挺的乳珠,精关一开,猛地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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