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沈灵均捏了捏他脸。
他顶撞得凶狠,皮肉相触拍击出的啪啪声还带着水声,每一记都又准又深,重重地挤开他紧窄的肉穴顶在嫩腺儿上,苏兆晚被肏一下,腰肢就拼了命地扭动,他体内的腺就好似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沈灵均一触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充盈了整个肉径,越肏越多,流得多了埋在他身体里那硬物便进出得更顺滑快速,直将他颠得魂儿都要从天灵盖里飞出来。
被刺激得又立起来的玉柱孤零零地在那儿乱晃,随着沈灵均猛烈的攻势左右颠倒,柱头撞击着两人下腹,拉着几根黏腻的水丝,中途射了,精液甩在他们光裸的上身。沈灵均看得心尖子发痒,一把将它抓住揉捏铃口和龟头。
待到他们双双都泄了身,都已然到了深夜里。
苏兆晚倒伏在床的里侧,一头海藻似的乱发散在枕上,身子汗涔涔的,呼吸间身上还在打抖。他身体线条柔软,皮肉里都散发着餍足的潮湿气息。背上一热,是沈灵均贴了上来从后面抱他,亲昵地顶着他屁股挺了挺,轻声叫他:“阿晚!”
苏兆晚实在没力气理他,索性阖上了双眼。
少年性事后的撒娇没得到回应,他不甘心地抱得更紧,将一条腿架上来箍住人的腰,摇晃:“小娘!……阿晚,阿晚!”
“别别别动……”苏兆晚身子被他一通乱扭,忽然腹中一颤,他方才射在人肠穴里的东西挤了出来,吐出后庭,沿着饱满的臀肉流下去,一条凉飕飕的水痕。
“呀!”沈灵均看着怀中人扭过头来的怒视,讨好地笑笑:“对不起啊,不知道小娘喜欢让这些玩意儿留在里头,不慎晃出来了些。”说着,他又拿自己下体去蹭人的腿根:“要不……我再帮您补点儿进去?”
忽听“啪”地一声清澈脆亮,他屁股被抽了一巴掌,苏兆晚怒道:“消停点儿!”
“是。”他乐得搂紧了人。
苏兆晚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回大理寺,倒有功夫在这儿跟我厮磨。万一你老师真的找你有事,岂不是耽误了?”
沈灵均笑了声,扯来被子细心替他盖上,这才道:“不急。我有分寸。”
月至中天,老太师若是见他迟迟未归,自然知道他另有计划,便会回太师府等他方便之时自行登门。
他早年被破格提任大理寺少卿,原是接了暗旨,替陛下清查京中要案。此案非同一般,牵连甚广,就连他和知秋堂都与此案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为掩人耳目,必要的伪装是不可或缺的。
见劝不动他,苏兆晚也不说了,被他热乎乎抱着,头脑也开始渐渐犯糊。身上热,他方才被弄肿了的后穴却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苏兆晚睡梦中皱了眉,模糊地骂了一句什么。
侧睡一阵胳膊麻,他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
却感觉轻易便翻过了身来,前半夜钳制着他的少年臂膀没有了,动了动下身,便连横在他腰上的腿也不在。忍不住探手去摸沈灵均却摸了个空。
苏兆晚抽了口气,微睁开眼,却见灵蝶轩的门扉被个破木板将就挡着风,自己被子盖得好好的,身旁安睡的那少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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