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床榻上的肉体白而鲜活,那双腿又细又长,一只脚踏在沈灵均光裸的胸膛上,汗津津的,脚趾头还在俏皮地动。
沈灵均直视着他,手从他脖颈侧边滑过,一寸一厘描摹他肌体,流连过那粒被他吻得艳红的乳珠,爱怜地逗弄,苏兆晚浅浅地呻吟,肚皮上挂了一串白腻腻的精水,尚温热着。
年轻的大少爷劲瘦结实,似有使不完的力,刚把他肏得丢了精关,这会子又硬了,蠢蠢欲动地抵了半根进他后穴里。
“小娘,还能来么?”沈灵均看着他失了神的娇艳面色,笑着揶揄。
苏兆晚沾了点儿精液,抹在沈灵均面颊上,笑道:“灵均,乖乖儿,把我弄舒服了,命都给你。”
沈灵均扬了扬眉:“是么!”说着,底下也不停止地厮磨,浅浅进出几下,便坏心地突然冲人最耐不住处操弄一记。
苏兆晚挺着腰肢浪叫,转而身段更软,随着他抽插的轻重而在红绫缎被上扭腰,细得不盈一握,婉若游龙,不住地弹动着。
他肠穴紧紧绞着人的阳物,快去了,无意识涌动得更用力,沈灵均握着他屁股略抬了抬,便往里头招呼。
他那东西本来就生得粗长,他又偏偏爱顶到最深,恨不能捅到肠胃里,疾风密雨地操了许久,苏兆晚率先受不住了,按着下腹道:“慢点……”
沈灵均没听他的,非但肏得狠,手底下也没轻重起来。苏兆晚皮肤白腻而薄,他着手处难免便留下了斑斑勃勃的红印。在人身上肆意抚弄一阵,他探手捻着那颗他爱不释手的乳粒,揉搓,揉出身下人几番娇喘,那声又浪又蛊,勾得他底下梆硬,张开口低低喘息。
苏兆晚射得床垫透湿,两腿都抽搐起来,沈灵均想是也快到极限了,再没像之前那样停下让他缓缓,反是更激烈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回回直捣黄龙,撞击得他嫩腺爽到发疼。
“别弄了,别……再弄肚子要破了!”苏兆晚惊骇得去推他,谁知沈灵均一把抓住他的手牢牢摁在头顶,俯身狠狠衔住他耳垂,劲瘦的腰迅速猛烈地冲刺几下,在人耳边留下声喑哑滚烫的低喘。
苏兆晚这一夜他内腺被刺激得都有了记忆,临了被着毫无章法的一通乱顶也顶出最后一波高潮,战栗着呜咽,搂紧了人的脖子,腿也缠紧他腰,反倒像是他将自己的穴儿迎上去让人操一般。
月漏几分在窗棂上,外头搜捕的声音已经消停下去,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了油,悄然熄灭。
床上两个人无声地纠缠着,身上尽是汗水,混杂着方才剧烈房事溅出的体液,潮湿黏腻。可他俩人却兀自紧紧相拥,谁也没松手。
半晌,静室里响起微微一声叹息,苏兆晚嗔道:“沈灵均,从前我只道你是个读书人,谁曾想竟是个离经叛道的斯文败类!”
他嗓音被一夜的叫床喊哑了,说起话来娇软又魅惑。
沈灵均沉声笑了笑,竟是异常满足:“彼此彼此,小娘。”说着,他低头,看向伏在自己胸膛的人,手臂紧了紧:“但或许这才是真实的你我。”
“今晚,或许荒唐,却也是你我这么些年来最为轻松快慰的一夜。”
他伸手将苏兆晚的乱发拨到耳后,苏兆晚定定看着他,恍惚竟觉得他这动作像极了从自己面上拂去一张无形的面具。
想了想,苏兆晚调笑道:“如此‘真实’的大公子,倒比平日里那副伪君子做派要顺眼许多。”
“我亦觉得,方才那般‘真实’的小娘,比你往日苦大仇深的模样要知情识趣得多。”
说着,沈灵均的手向下滑,轻轻挑起苏兆晚下巴,眼仿佛要看入人心底去,拇指在人湿润柔软的唇上爱怜地轻抚,轻声:“……小娘,我早说过。沈府的一切,都须得是我的。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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