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领到的物品放下,清点一二。一套月牙白配天青色的衣物,配有软裹长脚的幞头,银色纹路暗绣,和衣物上的花纹是一套,鞋袜都有配备,连腰带、内衬、内衣等都有。
林擒佑想找个东西清理一下粘腻的下体。他醒来后就倍感下体难受了,阴道里面瘙痒,外面麻麻的,非常怪异。不说局势,他得先解决了这个事再说。
万一得病了呢……
林擒佑先去看了看周边,确认无人后,将门关上,依靠在床边,将上衣都提到腰间,堆得重重叠叠,破破烂烂的裤子露出来。他低头去解裤子,腰带一打开,裤头已经有些破损的长裤就落了下去,两条肌肉还算匀称的腿暴露在空中,膝盖上还挂着些淤青。
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腿间的痕迹。就这么低头看,不用张开双腿,他都能看见女穴有些肿胀,肥嘟嘟地凸起着,大腿周围尽是干涸的精斑,有些难受。
林擒佑伸手试图拨弄查看女穴的情况——
手指刚碰上,就觉得外阴热得很,敏感的肌肤被有些凉意的指尖触得一颤,林擒佑便后腰软靠在了床柱上。
瘙痒感越发强烈了,林无修忍不住夹紧双腿,穴肉被腿根挤压,内里的瘙痒减轻不少,舒服多了,让林擒佑哼哼了两声。
“唔!”他咬住牙,刚微微叉开双腿准备动手,察觉到有人靠近。
或许是上溪此地灵气充沛让他如获新生,感官敏锐了一些。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有人敲了敲门,道:“擒佑兄弟,大公子让我为你找来的书,说这些天你先用着。”
屋内传来声音:“……嗯,进来吧。”
林佩弦推门进去,正想找个地方放下书,一打眼只看到竖着的屏风,纱织的面上修着秀林茂竹,兰花其下,枝叶扶疏,最是清明绝尘。
屏风后站了个人。
那人提起衣物,露出了若隐若现的一双细白双腿,小腿紧致匀称,膝盖上有红色淤痕。
还未来得及产生什么想法,视线就因人类的本能一路往上扫去。
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胯间,软塌的阴茎娇小可爱,毛发稀疏,而本该是双睾的地方,也就是被双手盖住之处,似乎有些奇怪……
实际上,他已达金丹,这屏风的遮蔽作用于他而言近乎于无。男人面目清秀,衣着有些奇怪,下体光溜溜的,让他甚至能看清那肌肉线条不太明晰的大腿,肉感十足。视线不自觉就死死盯住了那肉茎处,只见男人动了动手,挪开来,露出双腿间夹着的一瓣水润晶莹的女穴,花唇和阴蒂清晰可见……
在重重叠叠的修竹翠叶下,一个阴阳一体的男人正在低头拨弄自己的下体,仔细查看,这幅图景奇异无比,又香艳至极,让林佩弦的大脑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对方抬头,脑袋转向了他,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
林佩弦反应过来,与他错开视线,书不慎落了一地,迅速低头捡书,嘴上冷静道:“这是大公子选的书,擒佑兄弟。”
等听到对方窸窸窣窣似乎是穿衣的动静,林佩弦抬头一看,看见屏风后的男人慢吞吞地穿着衣服,脑子里这才迟钝地、慢慢悠悠地浮现出一个想法:他似乎不知道金丹明目,可以洞穿俗世之物。
林佩弦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压着心跳扭头清理书籍。
林擒佑整理好衣物,才从屏风后走出,帮这个人年轻人将地上的书放在桌子,翻看了两下,都是林家修炼法,他咳了两声,道:“多谢了。”
没想到林家修炼之法,说给他看就给他看了。
虽说这是个年轻人,但年龄应该要比林擒佑稍大一些,记得似乎是叫林佩弦?
叫林佩弦的年轻人视线并不与他对上,低头回答:“大公子吩咐我按照林家人来照顾你。我找来了这些教本功法,都是林家编的,语言并不相通,今后我慢慢给你讲解。”
林擒佑听了,这话中之意,不就是让他安安分分待着么?
他也只能点点头:“佩弦兄叫我擒佑就行,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佩弦兄了。”
林佩弦匆匆忙忙处理事务去后,林擒佑在室内,自己化出水来,将下身洗了洗,内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他已顾不得这么多。
夜晚很快到了,林佩弦主动说睡在外间,让他睡在里间。林擒佑身体有些难受,便没有推辞,上床后将自己捂在被窝里,用手指去触碰下体,继续傍晚时没有检查完的事情。
他咬着被角,弓着背脊,拨开阴唇,插入两根手指摸了摸内里,确认只是有些肿了,并没有伤口后,小声而急促地呼吸着,寻了纸张,和水灵力一起清洗了手指后,安心躺下了。
林擒佑跟着林佩弦同吃同行,这里和八荒派的日子也并无不同,只不过早起早课,要诵经背家规,然后才能用膳,用膳后便步行去另一座楼听课,一天四节,上午一般是法术、参悟,下午就是体术、修行。晚间依旧诵读一柱香,修行半个时辰,便可自由行动。
林家授课多是长辈,分配得比较合理,按照基础分班教学,林擒佑身为筑基期,同样跟着一群不满16的筑基少年们一起学习,不过更惊讶的是林佩弦也在,问过后他只说自己实力不够。
林擒佑适应得很不错,只不过有些格格不入,除了佩弦,他并不去寻人聊天,他人也只是远远关注林佩弦,并不敢靠近。
这是林擒佑在八荒派养下的习惯,下课便离开,呆在自己的峰里,比看着那些世家公子勾心斗角开心多了。因此他如今也是习惯了独来独往,若不是林佩弦总跟着,林擒佑怀疑自己一天跟别人都说不满一句话。
就这么过了两天,晚间下午三时,林家子弟都在聚师堂待着,偌大的祠堂,刚好两百来人,都望着中央的林无修,顺带着,扫一眼旁边那个有些局促的男人。
林擒佑站在祠堂前,看着面前满墙的命灯。旁边亮着的小灯有若干,正中央,则全是熄灭的灯。
“……今无修请破例,收外族弟子入我林家。”林无修的声音在高高的房梁上回荡,伴随着他的话语,一盏破旧的命灯居然闪了闪。
祠堂内安静地落针可闻,几百双激动而克制的眼神看着那老旧的命灯。
林家有何大事,都必先“问祖”。
这是先祖心念林家后人,临飞升而自爆,留下的一缕命魂。储养在命灯内,可光照后世数万年,让林家的传承延续不绝。
大胆抬头看了眼那盏命灯,林擒佑腿抖得更厉,抖着抖着,他察觉到不对劲了。
好像,头也有点晕……
林擒佑晕乎乎的,头晕气短起来,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活物般蠕动着,旋转着——林擒佑啪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声“咚”,惊醒了众人。
林擒佑双手撑地,晃了晃脑袋,好一会儿才在寂静中抬头,发现气氛变得非常怪异,他立刻看向林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