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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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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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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玉还想说什么,被林意之招呼着下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拉走了。

林意之看了一眼晏惊棠,走过去刚想安慰他,就见晏惊棠哆嗦一下,轻声说:“别过来……你也走,你们……呃,你们都走,鸢兰他……害怕。”

林意之无法,只得走了,卓清得了晏惊棠的指示,把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原本吵吵嚷嚷的地方安静下来,晏惊棠低喘一声,苍白的手一下子从披风底下伸出来,指甲扣进松软的土地里,扣出了血,好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似的。

他肩膀一垮,肩头的披风被寒风吹落在地,露出了底下二人的全貌。

屈腿坐在地上的沈榷一只手扣住晏惊棠的后腰,另一只手掐着他的颈将他按到自己身上,身体前倾微微仰着头,恶狠狠地咬住了他颈侧纤薄的皮肉。

鲜血从晏惊棠的伤口处流出来,顺着沈榷线条分明的下颌骨往下滑,滴落在花纹繁复的锦衣上,晕开了深重的痕迹,又一路往下蔓延,洇进了雪里。

“唔……”晏惊棠呜咽一声,眼睛一眨,睫毛就被水意浸湿了。

他伸手搭在沈榷的肩膀上,并没有推,只是绷着腰肢,声音骤然间虚弱下来:“你是……你是想咬……唔……咬死我吗?”

真奇怪,沈榷心里想,这心硬如铁的王八蛋,骨肉居然软成这样。

他叼着那一口软肉,犬齿撕开伤口,压到更深处,感受到晏惊棠抖得更厉害了,才松开嘴,故作怜惜地舔了舔他的脖颈,声音沙哑:“流血了,好可怜。可是……主子不该被咬吗?”

晏惊棠垂头看着他,与他对视一会儿,在那双琉璃似的眼眸里看到了戾气。他好像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的嘴唇轻轻一弯,说:“该。”

他今日将人得罪得很了,若不给点甜头,日后怕是要遭反噬。

毕竟……沈榷可不是什么忠心耿耿任他拿捏的软蛋。

沈榷的目光微微暗沉,身体轻轻贴上去,呼吸喷在他的耳边,明明是温热的,却叫晏惊棠通体发寒。

他轻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主子拿我当狗训呢?”

他说完,叼着晏惊棠的耳垂,正要咬,就被晏惊棠抓住了头发。

“别咬这儿……”

那身体病弱的人并没有什么力气,纵使沈榷内力还没有恢复也能轻松制住他,但沈榷只是轻轻吮了一下,还是松了嘴,问他:“为什么不能咬这儿?主子怕被人看出来吗?怕别人知道,你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罔顾纲常,跟一个卑贱的影卫偷情的人?”

晏惊棠喘了口气,看着他,声音很轻很认真地说:“你不卑贱……也不是狗。”

沈榷唇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正要开口,就见晏惊棠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沈榷盯着他,说:“好。”

而后,晏惊棠以鸢兰受了惊吓为由,先行退了。

林意之将他送到门口,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点欲言又止的表情。

晏惊棠目的达成,也懒得惯着他,抬手拜别,将表面上的礼数做到位了,就想离开。

林意之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叫住他:“晏惊棠你等一下!”

晏惊棠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有些凉薄地上下扫了林意之一眼,慢条斯理道:“世子爷该称呼我为定北侯。”

他这幅拒人千里的样子,跟来时一点都不一样了。

林意之不由得觉得委屈,李泽玉做的好事关他什么事啊,晏惊棠凭什么在他身上撒火?

晏惊棠淡淡道:“世子爷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有事!”林意之连忙拦住他,支支吾吾的,“虽然确实是端王殿下不对,那小狐……鸢兰受了委屈,但是,今日……今日之事,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说出去啊?”

晏惊棠心中评判:天真又愚蠢。

李泽玉不可能叫他过来做这种徒劳的蠢事,多半是这天真无邪的世子爷自己想的。

明明身处权力漩涡的中心,却被保护得一尘不染,也不知说定国公是爱子心切好还是缺根筋好。

林意之这样的人,若真是掌权了,还不被人分吃得骨头都不剩?

纵使如此,当下阶段,晏惊棠也并不想跟他撕破脸,只是抬眸看着他,道:“我可以不说,但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多人有目共睹,世子爷觉得瞒得住吗?”

林意之连忙道:“他们也已经答应我了……”

晏惊棠打断他:“他们嘴上答应你了。”

林意之一愣。

天寒地冻的,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晏惊棠也懒得继续敷衍他,只是略一拱手,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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