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你知道个屁!
晏惊棠腹诽着,又震慑似的拍了拍他的脸,目光阴沉沉的有点危险——如果不带水光的话:“所以,我没说要的时候,你就给我麻溜地滚得远远的,明白吗?”
“明白了,”沈榷乖巧无比地点点头,手上又撸了一把,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自己手中敏感无比地跳了跳,又停下来堵住顶端的小口,无辜地对上他恼火的目光,“那主子现在要吗?”
晏惊棠:“……”
沈榷:“嗯?要不要?”
晏惊棠:“……要。”
要完就后悔了,沈榷这王八犊子精虫上脑起来不管不顾就算了,技术还差,晏惊棠被他撸得生疼,半硬的性器好不容易在他手中出了精,疼得脸都白了。
不仅如此,沈榷借着手上沾染的白精,手指挤开他的臀瓣,捅进了微张的后穴。
晏惊棠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温热的手指挑开紧闭的肠道,时轻时重地挤压着肉壁朝里推进,偶尔还屈起指头去抠挖。
晏惊棠的呼吸沾染了情欲,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
浴桶里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溢出来,将沈榷全身都泼湿了,轻薄的衣衫贴在皮肉上,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亭亭如峭壁的松。
他一只手托住晏惊棠的臀将他抱起来,就着单手插入的姿势挤进狭窄的浴桶里,二人贴得更紧。
晏惊棠整个人都在晃,不得不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嘴巴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透着水汽。
沈榷低笑一声,故意用胯下的性器去顶他的腿心,控诉似的:“主子勾引我。”
晏惊棠双颊通红,眼中含着水雾,咬牙切齿:“沈榷!你闭唔……”
发狠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沈榷按着后脑堵住了嘴。
舌头灵活地撬开牙关顶进去,二人唇齿交缠,在唇瓣上留下一串水渍,良久才分开。
手指顶着那处凸起用力一按,晏惊棠浑身一抖,口中漏出来一声呻吟,又抬起头狠狠地瞪他:“沈榷!”
沈榷俯下身,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恶劣地问他:“主子舒服了?夹得属下好紧。”
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撞进鼻腔,晏惊棠呜咽一声,难以呼吸的错觉使得他的感官越发敏锐。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沈榷抚摸过的背部,连脊骨都一寸一寸软下来。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沈榷就将他的臀瓣掰开,扶着热烘烘的性器往里挤。
肉穴被他玩得软乎乎的,还有肠液分泌出来润滑,并不如第一次那撕裂般剧痛,但晏惊棠还是有点受不了,穴肉用力地缩紧,好像要把这不速之客挤出去。
可沈榷那么年轻,火气又旺盛,一旦进来,那干什么就由不得他了。
他顶着胯骨用力撞到最深,性器鼓胀起来的头部正好顶在穴心最刺激的那一点上,晏惊棠一下子惊叫起来,前端稀稀落落的,又吐出一点精液。
烂红的肉穴绞紧了粗硬的性器,血肉收缩着拼命地嘬,沈榷被夹得闷哼一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腰更加用力地操起来。
晏惊棠先前说的没错,沈榷的技术确实是差得要死——没有技巧,全是力气。
觉得舒服了,就掐着晏惊棠的腰拼命往穴里挤。
沈榷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身长八尺有余,那物事也是生得天赋异禀,顶端鸡蛋似的粗圆,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上面青筋盘虬,摩擦着晏惊棠的后穴,将温热紧致的后穴操干成性器的形状,操得穴口外翻,浊白的肠液噗嗤噗嗤地流。
晏惊棠只觉后穴痛得发麻,又钻心的痒。
沈榷力气也很大,还很凶,每一次挺腰插进来都像是在打桩,囊袋拍打着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响,晏惊棠随着他操弄的节奏呼吸,被操得乌发散乱眼前发白,双腿紧绷着险些昏死过去。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沈榷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在凉水里往死里搞他,而是在干完一次之后将他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净了放在床上……然后掰开腿从侧面又操了进去。
晏惊棠累极,眼睛都闭上了,呼吸带了点鼻音,腰胯皆被他握在手中,身体随着他的律动一颤一颤,敏感得不像话。
侯爷有意识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沈榷……你个禽兽。”
然后就晕了过去。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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