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冶子仙解之时,一身罕世的纯阳神力就于当场崩散,化作了湛卢山上这一处永世奔涌爆燃的地火神池,眷顾了后世传承他炼器之道的一代代山庄宗匠。
长孙玄客盘坐在剑炉前,地火坑旁纯阳气息极为丰沛,旺盛炽烈的火光照耀下,他宽阔身影投在炼器厅的高墙上,形成个巨人般的阴影。
他眸光一动不动落在‘无我炼’炉芯,其中一根长骨烧得发青,而他身侧则放了一堆森白的兽骨,看形状似乎全都是胸骨。
只是大小比之牛羊牲畜的胸骨,要小上许多,倒真像从人身上剃下的骨。
胸骨,乃护心之骨,形状似剑。
炉中的剑形长骨颜色渐渐由青转白,转变成似玉石一般的透亮,男人漆黑入墨的狭长眼眸一凛,然而手上的控火诀刚打了一半,他身形便忽地一顿。
“啧……好巧不巧,快出炉的节骨眼上……”
男人眉心拧起,面色变冷了些。
炉中这柄骨剑剑胚倾注了他半月的心血,眼看就要有所突破,却又被那柄认了个不会武功的山野少年为主的神剑召了魂过去,该是要功亏一篑了。
那伏虞剑柄隔三差五便召他共感,无论白天黑夜,似乎毫无规律可循。
长孙玄客无法抵抗,被迫当个幽灵一般附在剑柄上,有时百无聊赖看着小叫花子沿街要饭、或是做些琐碎零工,有时又见他乔装打扮穿梭在大街小巷打听太吾村的踪迹,还时常见他愣愣杵在包子摊前许久,自己满耳听到的都是这小乞丐干巴巴咽口水、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这个少年,于他有大用。现下只碍于还未寻到不着痕迹又稳定可靠的手段,以控制住这个未来武功也许不在他之下的太吾传人,长孙玄客只派了些人手盯着,顺手让人暗中给这对乞丐兄弟送些吃食被服,免得自己大计还未举,太吾就先饿死街头了。
他长出一口浊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愠怒,下一秒,便任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吸力,将他带往重山之外的寿春城,那个太吾小乞丐的身边。
长孙玄客模糊的意识逐渐苏醒。
他此时口不能言,也无法动弹,只剩下完好的五感依附在剑柄上。
太吾戈临一向都将剑柄揣在贴身衣袋里,长孙玄客每回附身剑柄,也能感受到衣物摩擦剑体的触感,闻见少年身上有些惑人的体香。
然而这次,却并非如此。
他半截身子好像被什么狭窄甬道夹在了当中,周围尽是湿热软嫩的包裹之感,还不时传来阵阵规律的收缩挤压。
“呃……嗯、嗯……”
“哈、怎么……进不去了……呜?”
少年极轻细的吟哦传来,听上去困惑又委屈。
“可恶,这、这破剑……”太吾戈临咬了咬银牙,“这点用处也……也不堪。”
长孙玄客感到几根手指捉了剑格,往甬道外头拔,这圈紧得要命的肉壁仍然裹在剑柄上,带来一阵吸吮磨碾的美妙触感。
他虽然禁欲已经多年,早年却也风流过,最初乍一愣之后,已然明白过来小乞丐在用这剑柄做什么。
若他现在并非只是一缕附身于物件之上的神魂,光是见到这场面,裤裆里大约已经起了动静,更别说当下这种情形。
——剑茎一小半被这生嫩青涩的小肉穴吞了进去,而他五感都与剑柄相通,只觉得这口穴的吸舔服侍销魂之极,仿佛浑身都浸没在这极为奇异又极刺激的的感官冲击之中。
他这么些年禁欲禁得丝毫不马虎,连自渎都少有为之,心神已然被当前这番刺激给震了个彻底。
“啵——”剑柄终于抽了出去,发出一声闷闷的吮吸声。
少年手臂软了一下,身子也微微弹动,就这么瘫软着无声喘了好一会儿,又不甘心地捉起了剑柄。
明明那日在妓馆里,一锭银元都完整塞进了后头,要吃进这破剑柄却这样困难!
他悄悄低头看了一眼,红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些恼意。好吧,剑柄比起银元,是大了不少……表面也粗粝得很,不似银元那般光滑。
少年眼神微微一动——末端闪着微弱水光的剑首,雕有形制古朴的祥云纹,满是凸起的坚硬棱角。
他无声吞咽几下,另一只手探到腿间,摸上自个儿那根粉白性器下边肥得嘟起的阴丘,两指不甚熟练地扒住肉唇慢慢掰了开来。
进不去就算了,那,用来磨、磨一下试试……
“呜!”
质地非金非玉、还带着羞人温度的剑首,在他生涩的试探动作下抵上了那只阴核,然而整个肉屄都湿滑得过分,几乎是满满含着一泡水,于是剑首忽然一滑,狠狠碾磨过小处子柔软娇嫩的外阴,碾过阴蒂和小肉唇,将这几团嫩肉奸得变了形。
紧接着,还未等太吾戈临止住嘴边的半声尖叫,那接近三指粗细的剑首纹刻,便顺着少年手中没能收回的力道,“噗”地肏入了下方的处女小屄内。
正好顶住里边一圈薄薄的肉膜,便停了下来。
太吾戈临双腿瞬间死死绞紧,脊背也绷成了张弓,他双目不可置信地瞪得滚圆,瞳仁绝望地上翻几下。
“嗬嗯嗯——”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压下喉咙里的声响,在被子底下紧紧蜷成一团,修长身躯抽搐一般弹动几下,泪液汹涌而出,浸湿了雪片般的鬓发。
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沿着剑茎冲刷而出,淌满了少年抖如筛糠的腿,打湿了身下一整片褥子。
长孙玄客神思一滞。
铸剑山庄内虽然有地火池,却从未有人于山中修建过温泉。因那地火池究其本质,乃是祖师欧冶子遗骸所化,若是修了温泉拿来享乐奢侈之用,难免有大不敬之嫌。
所以,他即使身份尊贵,却不像其他王公世家的当权人物,少有泡温泉汤池的体验。
然而此时……
他只觉得自己剑柄上不存在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仿佛都被这热暖湿滑的“温泉池水”包围,几乎要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