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逸目不转睛看着小侍姬高高挺起的胸膛。
那件纱衣已经被况静水愈发粗暴的动作给揉得半散开来,露出两只微微隆起的小奶子。一侧的小巧朱果,被男人粗糙指尖搓得红肿不堪,高高挺在软弹的乳肉中间。
这只小嫩奶,若是再印上几条红红的鞭痕,就更美了。
“小家伙,你叫什么?”
太吾戈临还未从初次获得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一个厚重低沉的男声,从方桌对面传来。
他透过蒙在眼前的纱布,艰难看清了那人样貌。男人下颌棱角分明,发黑如墨,眸色深黑,眉目硬朗,鼻唇如同一段从中截断的山岳,眼角刻上了些许岁月留下的纹路。
小侍姬抖着白嫩胸脯,仍在高潮余韵中轻声啼哭着,却还得扮演好这个青楼雏妓的角色。他一时半会想不出个像样的假名字,脑子里闪过幼时同义父斗蛐蛐时,自己引以为豪那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三段锦,吞吞吐吐道:“奴家、奴家名唤阿锦……”
冉逸朝小侍姬露出个温和的笑,刚硬眉眼柔和了几分,从怀里掏了一锭半个手掌大小的雪花银出来,轻置于太吾戈临面前的方桌上。
“阿锦伺候得不错,叫得十分可爱。”冉逸缓缓道,脸上笑意渐渐退去,目光也变得幽深,“用这银锭子,沾上你刚喷出来的淫水,塞进小屁眼里,这银子……阿锦就能当作赏钱带走。”
太吾戈临呼吸一滞。
他无法抑制眼中渴望,盈着水意的视线像是黏在了那枚硕大的银锭子上——
有了这枚银子,或许、或许就能去寻个更厉害的郎中,为小猫治病了!
自从几日前,寿春城下了今冬初雪后,徐小猫便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内息也跟着乱了起来。太吾戈临兜仗着自己身体与常人不同,再冷的天哪怕只穿一件单衣也从不生病染疾,便将二人所以御寒的衣物一股脑儿全叫徐小猫穿在了身上,他自己则受着冻打着寒战,揣着二人仅剩的一点银钱,找来郎中开了方子。然而药喝了许久,徐小猫身体却一点儿也没见好转。
很快,兄弟俩连一日三文钱的鸡毛房便也住不起了,太吾戈临只能一手扶着徐小猫发着高热的单薄身躯,另一边肩上背着沉重包袱,找到了一处还算能遮风避雨的桥洞,姑且暂时安顿了下来。
徐小猫整日烧得迷糊,太吾戈临担忧他烧坏了脑子,或是病情加重,又实在拿不出再去看病买药的银钱,只好夜里偷偷摸进郎中铺里偷了几本医书、凭借记忆顺了几大包风寒方子里常见药材,摸索着为徐小猫接着熬了好几天的药,总算是保住了弟弟性命。
然而风寒症状是有所消减,徐小猫体内紊乱内息却一日比一日令他焦心了。
太吾戈临知道,弟弟的身体与常人不同。
他腰间从不离身的伏虞剑柄,仅有在靠近那些被相枢邪气入体的失心人时,才会向他神魂传递警戒之意、使他灵台中剑鸣响彻。
然而他每次碰到徐小猫肌肤,那剑柄振鸣之声都会萦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直到他过了好久才学会如何以神念控制神剑剑鸣,才不至于整日都被那刺耳鸣叫烦扰不停。
而每次徐小猫内息脉象逆阻,那剑鸣之声都会再度响起——太吾戈临心中猜测,一旦小猫内息紊乱加重,怕是要大事不好。
然而,太吾戈临已经将那几本医书翻得书封都要烂了,却连一个调理内息的方子也没找到。
“呃……呃啊、阿锦……阿锦谢公子赏——”
太吾戈临玉白指尖刚拿起那枚银锭,就听到坐在况静水一侧的崔破光似乎啧了一声,终于将脸转了过来,直勾勾盯着自己蒙纱的面容。
小侍姬终于看清了这位公子的容貌——
他生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面,嘴角像是时刻都噙着个淡淡哂笑,眉眼间流转的秋水烟波似乎能将人魂魄都勾走。
太吾戈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崔破光,耳边只剩下了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小阿锦,看什么看?”
崔破光半眯着桃花目,哼笑中颇有些嘲弄之意,朝还在被况静水轻揉着乳粒、摸着腿心嫩肉的小侍姬道:“拿了一份赏钱还嫌不够?本公子可没那么大方,除非今晚来本公子房里侍寝,否则——阿锦可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个铜板。”
太吾戈临急忙低下了头,四个男人只见他连莹白耳廓都红成了一片霞色。
小侍姬似乎自知失态,垂头嗫喏着告了罪:“阿锦、阿锦不敢……请公子、恕罪。”
侍寝……
呜……就是和崔大侠一同、一同躺在榻上,做春宫话本里那些事情么?太吾戈临眼神逐渐发直,身体敏感之处仍然在况静水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下轻颤着,不可自拔地陷入了想象中。
然而,这会儿都已经是灯火初上的时辰了,他必须尽快找些吃食、带回小猫身边,还要为小猫煎药,现在当务之急,是探听到更多和自己身份有关的消息,不是和、和俊美公子睡觉……
“鸨母怕、怕阿锦这张脸吓着客人,不许阿锦侍寝……”小侍姬抿了抿唇,边喘边低低说着,“阿锦这就收好……呜、收好公子赏赐的银两,不敢再耽搁几位公子议事……”
太吾戈临咬住下唇,用手中银锭裹上糊满腿根的黏腻水液,尖角对准了臀缝间的小肉洞,手下一个发狠使力,将整块雪花银子用力塞进了未经人事的小屁眼里。
“咿呀——”小侍姬双目失神,嫩肉被银锭到处突起的棱角给碾得抽搐不已,几滴清亮肠液自臀眼里缓慢滴出,却不敢大声呻吟,唯恐扰了大侠们商讨要事。
他瘫在况静水怀中,承受着那几根手指漫不经心的抚弄,涣散视线不由自主地偷偷看向崔破光玉树临风的俊脸,又偷偷瞟了几眼那对同样英俊夺目,却更显刚硬粗旷的兄弟,春心愈发荡漾,却只能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专心听着几人对话。
崔破光也不再逗那个小侍姬,而是接上了方才话头,蹙眉正色道:“金刚宗不难防备,来到中原的那队人马,带队的是明王加南索朗,还有几个护法尊者和力士——影堂早已掌握了他们动向。”
“那伙人交给刑堂,都不许跟老子抢。加南索朗那个老畜生……哧!”况静水仍然将下巴搁在小侍姬白嫩肩头,赤色眸子里闪过一瞬凶光,“他一向自诩真佛转世、救苦救难,然而在我看来,便是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个喜好虐杀美貌男女的鬼怪妖魔——太吾传人若是落到他手上,恐怕要当场被活剥下一身骨肉皮,让那些妖僧做成法器。”
“而现在,既然他自个儿把项上人头送到了淮南,就别怪我不客气。”
冉逸视线只是往小侍姬纱裙底下、夹着男人手掌不断颤抖的腿根瞟了片刻,便思索起来,缓缓说起了正事:“那些人杀了也好,留着也是祸害。索性昆仑山隔得也远,金刚宗消息一向不太灵通——静水,你活做干净些,别留下线索。”
席间众人都是默默点头。崔破光又道:“至于血犼谷……呵,他们恐怕只想要立刻了太吾传人的命。寿春城离他们不过几十里之遥,那些疯子来几个……我便杀几个。”
只见那俊美公子,脸上绽开个与他气质极为不符的狞笑:“杀完了,再丢回血犼谷外,叫他们自个儿想办法收尸,别污染了咱们淮南土地。”
冉群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向崔破光问道:“崔堂主,要亲自动手?”
“为民除害,何乐而不为。”崔破光也斟了杯酒,抿了一口,笑意盈盈,“只要他们……没先自个儿发疯入魔,暴毙在出谷路上,本公子当然乐意亲自送他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