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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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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道长A了上去/失c吹崩溃大哭/初R超粗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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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朔方子过了好半天,才在太吾戈临抽噎换气的间歇,愣愣望着他头顶半散开来的雪白发髻开口,“你没事吧,我应该没有伤到你才对。”

太吾戈临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兀自哭得稀里哗啦,朔方子看见他连整根脖子、甚至有些散乱的衣领下露出的小半个胸口,都是红成了一片天边晚霞。

高大瘦削的白衣男人在他身边轻轻蹲了下来,神色看来是有些愧疚,还带着几分无措。朔方子伸出宽大细削的手掌,似乎要替他拢一拢敞得越来越开的衣领,抖得像个隆冬时节被丢在冰天雪地里的小狗一般的太吾戈临,却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呜呜哭着抽身避开他双手触碰。

二人这般僵持了许久。

朔方子紧紧抿着淡色薄唇,蹲在太吾戈临身边,颇为无奈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衣袖里摩挲着那雪白的柔软布料,整个人都透出几分焦躁无措来。

“你……你还能站起来吗?能走得动吗?”朔方子清冷的嗓音也变得低落许多,无端带上了点儿心虚。

太吾戈临仍在无法控制地抽泣个不停,看也不看朔方子一眼,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断线珍珠似的泪滴都跟着他摇头的动作四处飞溅。

朔方子定了定神,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没询问,也没打招呼,伸出修长有力的双臂直接将太吾戈临横抱了起来,手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太吾戈临臀下的淡色衣衫——

触手竟然是一大片的湿凉。

朔方子心神剧震,差点没抱住哭得更加凄切的太吾戈临,他低声问道:“你可是,身体有什么隐疾?才会容易失禁?”

太吾戈临原本就以衣袖掩面,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形容狼狈的脸,此刻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羞愤欲死,双腿下意识夹得死紧。

夹紧了腿间湿透的层层布料。

那一大堆珠子反复击打宫壁肠壁,在他紧绷心神骤然放松之时,随着他脱离坠地的动作而狠戾冲击了几下各处敏感嫩肉,逼得他极为突兀地、跪坐在道长脚边潮吹出了一大泡水液。

更糟的是,那几颗宫腔里的珠子狠狠撞上了紧贴膀胱的那部分宫壁,在他恐惧最盛之时,把他硬生生撞到尿液失了禁,热尿从潮吹水屄前的雌性尿口徐徐溢出,淌得下身一片狼藉。

见怀里的太吾戈临不愿回答,只是身子又僵硬了几分,朔方子自觉失言,没照顾到这位年轻太吾在他面前尽失的脸面,只好又低声问:“那你住在何处?我……抱你回屋歇息。”

太吾戈临丝毫也不想理这个人,只是缩在他怀里死死遮住脸,抽泣声从湿透的衣袖下闷闷传出。

朔方子感到怀里青年这具温热身躯还在抖个不停,心里更是愧疚。

他沉默片刻,又憋出个道歉的话来:“对不起,我原本只想同你切磋,哪知你会错了意。”

“我先带你去我屋里可好?此事因我而起,我会帮你擦洗身体,再同你好好道歉,送上赔礼。”

朔方子话说得认真,说罢便抱着太吾戈临,往自己暂住的客院那边迈开大步行去了。

静室外,院落里一处围墙死角后。

长孙玄客靠着院墙,抱着一把巨阙重剑,悠然望天,此刻听见朔方子远去的脚步声后,沉沉一笑,也转身离开了这处院落。

————————

太吾戈临在他臂弯里颠了半晌,偷看了他几眼,见他似乎并没望向自己脸庞,便慢慢放下了捂住脸庞的双手,抽泣声也渐渐小了下来,仍在默默落着泪,转过头去看天看地,唯独不想看见朔方子那张谪仙似的出尘俊脸。

朔方子感到他动作,快步行进间不经意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太吾传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是否还在为刚才的事羞窘不已——

这一看,便掠去了他大半心神。

太吾戈临明明有着凌厉眉眼,硬挺鼻梁,线条硬朗的下颌,那双眼尾上翘的湛蓝桃花目,此刻却露出一股、活像是哪家冰清玉洁的小媳妇被外人欺辱时的羞愤与泫然,面色更是从锁骨一路红到了耳朵尖,一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眨个不停,还在滴落下一串串的泪花儿来。

倒是让他乖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因为根本不敢挣扎,还是浑身仍然使不上力气。

朔方子已经抱着他走到了客院门外,见他这般可怜模样,心里不断涌上一股股奇怪情绪,又实在不知所措,只好将他又抱紧了几分,继续闷头往院里走去。

太吾戈临被朔方子抱进了干净的浴桶,他动作极不熟练,僵硬得不行,然而还是尽量轻手轻脚把怀里的太吾传人放在桶底的小木座上。

他眼泪终于不再大串滚落,而是慢慢溢出眼眶滑落脸庞,此时在浴桶里缩成一团,抱着自己脚踝默默不语。

“太吾……居士,你自己褪下衣衫吧,贫道去、以真气温些水来供你沐浴。”朔方子犹犹豫豫地说完之后,便立刻转头离开。似乎心虚得紧,连称呼都变得疏离有礼了起来。

太吾戈临听见他有些凌乱的脚步去往院内的水井方向,眼睛仍然红彤彤的,不一会儿,似乎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事情,他眨了几下眼睛,羞耻难堪的脸色神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的困惑之色。

他心想,道长抱他进浴桶的时候,自己屁股隔着几层衣料蹭到的那根硬硬的东西,莫非并不是道长的佩剑,而是……道长另外一把剑?

很、很大的一把剑呢。

难道像道长这样的真英雄、真君子……胸怀天下百姓、从不近声色的禁欲修行之人,仍会被胯间那柄尘根烦扰,甚至、甚至见识了他如此丢人现眼的行径——二十二岁的人了还在与人斗武之时被吓到失禁漏尿,还当场崩溃得坐地大哭——道长腿间那柄巨剑,竟然会硬成那般坚挺触感么?

还沾染着水光的湛蓝眼珠子,鬼灵精似的转来转去,雪白睫毛一眨一眨,也不知是在搜肠刮肚、思索些什么歪点子。

————————

朔方子一手拎着一大桶冒着热气的井水,迈过门槛视线落在浴桶那一方时,惊得手都抖了两下,差点将手上的水桶打翻在地。

只见浴桶后面的地板上露出淡色袭衣的一角,而太吾戈临周身一丝不挂,背对着他跪在桶中,腰身卡在浴桶边缘吃力地弯腰,似乎正试图伸手探到地板上将那件不慎落在地上的袭衣拾起。

这般姿势,让朔方子猝不及防窥见了太吾传人微张双腿间,一大片雪白透粉的撩人风情——那人硕大滚圆的屁股蛋儿,白嫩紧翘得像个大白桃子,臀瓣因着弯腰贴地姿势的缘故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只粉色菊瓣一般的小眼;线条强劲流畅又富有肉感的雪白大腿之间,除了半垂下来的粉白性器轮廓,那两瓣屄唇像是块刚出炉的白软小馒头,被人从中间掰开了个缝,露出湿润柔软的内馅来。

随便哪个男人,只要挺着硬屌往他身后一站,只消轻拎起他那截软腰,无论拿龟头对准哪一只销魂穴,胯轻轻往前一送,就能立刻享受整根鸡巴被丝滑湿软的嫩肉锦缎、给卖力绞裹、体贴含弄的升天快感。

太吾戈临趁着朔方子视线被浴桶挡住,心思也都放在眼前这幅迷人风流景象上时,指尖迅速动作,将刚取下来的三只翡翠小环,偷偷塞进了地上那件袭衣的暗袋里。

琢磨着道长应该已经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进眼里了,那件袭衣终于被他捡了起来,太吾戈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在浴桶里站直了身子,转向朔方子,伸手把袭衣轻轻搭在了一旁的屏风上。

这下连他正面的淫色风光也看了个遍。

朔方子不知自己怎地了,眼神像是被糨糊黏在了太吾戈临白里透着粉的赤裸身躯上。那人胸口肌肉似乎比寻常男子圆润丰满了许多,腰腹肌肉紧致,线条优美,宽肩蜂腰,俊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角也透出几分羞煞,面上仍是一片蜜桃子般的绯红之色。

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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