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鸡鸣三声后,他在长孙玄客房内这张宽大柔软、富丽堂皇的床塌上醒来。
睡意朦胧间,他感到了臀间一根粗热硬物,以及肠穴里过于强烈的充实感。他被完全箍在身后高大男人胸怀间,侧着身子向后挺出腰臀,供长孙玄客的巨根在自己被肏了一天一夜的屁眼里插着睡到了天明。
眼下这时他突然苏醒,看来是那根巨物晨间硬勃、将他肠子喂得实在太撑的缘故。
心神渐渐清醒,放任自己再次被情欲吞没之前,太吾戈临心念急转。
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不同于家里的四个相公,长孙玄客与他之间没有细水长流的陪伴,也就无从谈起什么情意羁绊,且这个男人年岁长他更多,无论心机城府、地位武功、还是处世人情,他都不可望其项背。
他不信长孙玄客不知道自己的意图,太吾戈临知晓在这样的人物面前与其做什么天真无邪、耽溺情爱的掩饰,不如坦坦荡荡亮出野心欲望。
他要获得铸剑山庄这颗大树的荫蔽,获得长孙玄客本人的庇佑偏爱,要由这世间最负盛名的神匠毫不藏私领他入门,要今后能时常得到长孙玄客的亲身指点,要习得长孙一脉在铸造一道上真正的不传之秘……
而他身上也有长孙玄客想要的东西,不仅是他这副世间罕有的身体带给男人的肉欲享受,他猜,多半还有那把早就被他炼化、收摄入体的神剑剑柄,太吾传人的身份象征——伏虞剑柄。
相公们从未同他说过,但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也是猜到了几分。铸剑山庄宗匠长孙玄客,空桑派药王顾修远,当年为何要不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排除万难也要百忙之中亲身前来观礼?太吾戈临心里自有一番揣测。
界青崖那四个不好惹的相公,既然也开过金口,默许了他找外边的男人,那他这副身体当然要物尽其用。
无论相公们是否存有不能同他说道的筹谋,他只要按照相公们交给他的规矩行事,总归不会真正惹怒他们即可。
相枢乱世已有数百年之久,朝廷覆灭,各地主城王公各自为政,而这些江湖大派因其武力震慑,更是地位超然。
长孙玄客已然立于中原武林之巅,地位无人能够撼动,甚至将来铸剑山庄老庄主若是决定退隐,以他的实力名望,继任庄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那时,身后这个男人可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了。
能让这般人物对自己感兴趣、甚至有所求……
就是太吾戈临现下最大的筹码。而从这刚过去的一天一夜看来……至少长孙玄客对自己身体的索求是真真切切的需索无度、爱不释手。就是不知伏虞剑柄的秘密,在二人之间这座无形天枰上,又能估价几何了。
太吾戈临想到此处,似乎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考量,然而肠穴间缓慢肏干的热烫巨屌逐渐带走了他清醒思考的能力。
他没办法再装作沉睡,而是口中溢出几声沙哑吟咽,带着点哭腔开口求道:“……爹爹……呜……阿临还想睡……”
“爹爹、呜哇!晚些、晚些再要阿临……行吗、呃!哈啊爹爹的手指——三、三根直接,啊啊!”
长孙玄客三指并拢,直直送进了他的水穴,腰胯还在轻轻摆动,巨屌温吞缓慢地进出着太吾戈临含了一整晚鸡巴的软热屁眼。
他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只听见长孙玄客似乎鼻尖凑到他发尖嗅了嗅,又听见男人晨间带着欲望的额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阿临好香。”
太吾戈临突然想起来刚才未完的思绪,他手往后一摸,抓住了长孙玄客亵玩着自己肉屁股的大手,转过头来,忍住情欲认真问他:“爹爹……阿临有……一事相问……”
“相公们曾同我、说过……勾栏妓子和、和后院脔宠,与男人睡觉就、只是皮肉交缠,但阿临、阿临陪他们睡觉就是……是夫妻义务、唔……哈!呜呜——”
长孙玄客抓着太吾戈临的臀往自己胯上一拉,龟头就轻易肏进被他辛勤开垦了一天一夜的紧热结肠中。
见太吾戈临说不下去了,蓝眼睛里神光溃散,只是肠子剧烈绞着鸡巴、肠肉见淅淅沥沥流出了一泡粘稠肠液来,他才开口慢慢接着太吾戈临的话头说了下去:“你这几个相公……呵,教得倒也没错。小阿临是想问,你陪爹爹睡觉,爹爹是拿你当妓子脔宠,还是拿你当新婚娇妻?”
太吾戈临沉浮在快感间,艰难地点了点头。
长孙玄客一边进了大半根屌,缓慢动起雄腰浅肏着这只天赋丝毫不输雌穴子宫的柔韧肠穴,一边在太吾戈临耳边低声同他一一道来。
“爹爹从前一向觉得,这婚姻嫁娶可谓十分无趣。既是从未遇见过能与我灵肉合一的天赐良人,也懒得费心费力去寻——世间一切都比不上我那间火炼室、制石坊里的玩意儿有趣。”
“然而小阿临是个例外,四年前爹爹见了你惊鸿一面后,可是许久不能忘怀,时常午夜梦回时闭上眼帘——都是小阿临成亲那日的艳丽风情。”
太吾戈临在越来越多的温吞快感中艰难保持着清醒,听到这儿,不禁暗自发笑。
馋他身子便是馋他身子,这些男人怎么全都这样,非要说得像是对他寄托了缠绵情意、生死相许的牵挂一般。他不知想到了谁、或是想到了什么事,突感一阵酸涩,眼角突兀划下两滴泪珠。
只装做是因为羞窘难当落了两滴泪下来,将脸埋进软枕里藏了起来。
“我长孙玄客行事一向随心所欲,若是阿临想嫁,我便大办一场婚宴昭告天下;若是阿临不想嫁,我便只是小阿临的爹爹,予你传授技艺、分解些忧虑,还有拜托阿临时常帮爹爹宣泄一番欲望。”
太吾戈临闷闷的虚弱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阿临不想……不想大办婚宴,相公们说过、呜!说过、这世间无聊又……又张了嘴的闲人、甚多,都喜欢不怀好意、哈、议论些少见多怪的稀奇、稀奇事情……阿临同、同几个相公结亲一事,也免不得要、被人说道……烦人得很、还有那些呜……道貌岸然的正道各派、最是、见不到别人开心……随性过活、一定要来拿此事扰……扰我清静的……唔、嗯嗯嗯——”
他闷哼了几声,臀肉抖了几抖,淫水自长孙玄客不停指奸他屄穴的几根长指间溢出,被长孙玄客的鸡巴和粗大手指给干得丢了今日的第一次。
长孙玄客抽出那三根粗大得异于常人的手指,又抽出埋在太吾戈临臀眼深处的大半根鸡巴,换到雌穴口缓缓肏入。
这里昨晚被他用得太多,水都喷干了,这会儿却又成了一汪丰沛的泉眼。
“哦?那阿临的意思是……”
长孙玄客将龟头撞进那口孕宫,那处宫嘴儿早就被肏软了,子宫也已经让长孙玄客这一天一夜的教训,给拓成了个柔韧的专属屌套,男人只消挺胯将鸡巴往里头送,就轻轻松松破开了里头一路的软肉,再轻车熟路地叫那口肉嘴张开含住拳头大的圆钝龟头。
“是不想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只想嫁给爹爹当小媳妇,与爹爹夜夜春宵?”
太吾戈临脸还埋在枕头里,即使在高潮中被男人肏入宫腔,强行延长了令他浑身酥软、水喷个不停的欢愉高潮,仍是忍不住偷偷露出几分窃喜。能从相公身上要到的东西,恩客就不一定能给了,他当然要顺着杆子往上爬。
“……想!咿啊——想给爹爹当、当小媳妇哈啊啊——”
“原来如此,只是即便不昭告天下,阿临也是我唯一一房正妻,这三茶六礼、下聘纳彩,倒是不能马虎了。”
“什么……什么茶、什么礼呀——唔啊!阿临、呃呃、阿临不懂……爹爹唔,怎么、怎么还没全插进来……”
太吾戈临已经不是十八岁那时刚被带出村子那般不谙世事,他已经闯荡江湖不少时日,当然懂得长孙玄客的意思。三茶六礼那些繁琐仪式他一点不感兴趣,但聘礼彩礼,他可绝不会嫌多。自己又无父无母,无宗族长辈,当然是要全都收入自己囊中了。
他知情识趣,明白长孙玄客话里的意思是要任自己予取予求,便像个接客时收到恩客打赏了几枚沉甸甸金豆子的娼妓一般,立刻软了身子,细着嗓子叫了几声:“啊、阿临……阿临有办法、给爹爹都含进来——哈啊啊——”
说罢,努力克制住高潮余韵的颤抖,动起了劲瘦有力的腰臀翻身坐起,又掉了个头面对着长孙玄客,变换成了个坐在自己新相公胯上骑马的姿势,倒是好好地用雌穴含着男人的巨根,任那根大家伙在自己一腔淫肉里辗转磨撞。
“小阿临好乖。”长孙玄客任他动作,十分配合地把住小媳妇的臀肉帮助他稳住身形,自己也变了变姿势方便太吾戈临在他胯上起伏,“阿临不用去管什么三茶六礼那般繁文缛节,只要知道爹爹送你、教你的东西,不论是什么,小阿临照着全盘皆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