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得是……阿临、阿临这就……呜,为爹爹排忧解难……”
太吾戈临将腰臀抬高几分,顶着一张绯红艳色的俊逸容颜,眼神始终勾在长孙玄客那双形状极为优美的凤眼上,手指游走在结扣衣襟间,解起了自己一身庄重典雅的暗色衣衫。
他一边快速将一件件褪下的碍事衣物丢到一旁,一边克制不住内心渴望,如同一只好奇的幼犬,向前倾身探出鼻头,碍于长孙玄客周身威严气度也不敢太过越矩,只是离男人胸膛更近了几分,又短促又焦急地嗅起男人身上十分好闻的熏香味来。
“小阿临可真像只小狗。”长孙玄客眸光微动,淡淡评论道。
太吾戈临似乎意识到事情有了转机,眼里流露出几分惊喜之色,忙着解开自己袭裤里衫、脱去鞋袜的手动作得更快了些,嘴上连声应和道:“呜、是,阿临是爹爹的……是爹爹的小母狗!”
话音刚落,终于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长孙玄客垂头细细打量。
太吾戈临仍是跪坐在他膝间,已然一丝不挂,有着两道明显隆起的白嫩胸乳比寻常男子要鼓胀几分,两只樱粉奶头虽是比起几年前更大更圆了些,但仍是略有些内陷的模样——
十分惹眼的是,太吾戈临奶头上各自穿了一只品色上佳的翡翠玉环,上头又各系着一条极细的金链,垂至他腰腹后合为一处。金链合龙之处,又另支出一条细链,消失在他胯间看得不甚清晰的某个地方。
太吾戈临挺起赤裸胸膛,供男人赏鉴,此刻见他目光顺着链子下移,心中又是一喜,连忙以手撑榻支起身子,轻手轻脚将两腿大大分开跨在长孙玄客大腿外侧,变了个姿势以臀坐榻,好方便男人欣赏自己大开双腿间的风景。
长孙玄客瞥见了他嫩红小巧的阴蒂,上头也是穿了个翠玉环,做成了恰好可供男人一根粗指伸入、勾弄把玩的大小。阴蒂环上,便是系着那根垂到胯间的细链了。
长孙玄客似乎并未被这番美景打动,只是静静打量了几个呼吸的功夫,漫不经心的发问:“小阿临胸前这套物件,是否还缺了一根供爹爹牵在手上的链子?”
太吾戈临呼吸一滞,愧意涌上心头,低声解释道:“爹爹说得对……还有一条链子今日还未、呜还未戴上……”
“竟是这般粗心大意?”长孙玄客微皱眉头,“看来爹爹满心期待的此次重逢,小阿临并未放在心上、做什么细致准备,怕是只想着随意敷衍下我这老家伙罢了……”
“不是!不是的!只是阿临前来湛庐山的路上不小心、将、将那根链子扯坏了才——”太吾戈临膝行半步凑近了男人面前,奶子都快要蹭上长孙玄客整齐板正的外衫布料,急忙解释着,却突然被男人打断。
“是小阿临扯坏的,还是你那随从扯坏的?”长孙玄客不等他说完便问,神色又比方才更添漠然。
太吾戈临面色难堪,眼神窘迫,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脖颈,他心知长孙玄客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物,只好咬着嘴唇诚实相告:“是我那随从……扯坏的……”
“阿临不守、不守妻德,结了亲还……还与侍从偷情,请、请爹爹责罚……”他偷瞄着男人的反应,期期艾艾开口。
“两个屄洞里可还含着那小子的精?”长孙玄客神色愈发冷淡。
“呜……相公们一向都不许、不许他内射,只能喂进阿临嘴里……相公们还吩咐、叫他只可插入阿临后穴……”
太吾戈临不敢扶他肩臂,只好费力地自己抬起腰臀,左手手臂往后撑住了厚重的桌席,让男人得以看清自己腿间裸露大张的小白馒头屄,右手则分开了那两瓣早已湿透的白嫩屄唇,露出那口紧致粉逼,献宝似的语带讨好对男人说道:“阿临天生、天生体质特殊,这处雌穴几日不承恩露便……便会重新长出处女膜来,这会儿也是处子模样……呜、爹爹若是喜欢,阿临就、就全凭爹爹处置……”
“阿临误会了。”长孙玄客淡淡说,“爹爹无意越俎代庖,你家相公给你安排的男人,我自是不会插手,只是阿临这般体质,于我而言可是个坏事的东西。”
太吾戈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腰臀倏地一抖,那只张合不断的粉嫩屄口竟然吐出一口透明粘液滴落在榻上,还从那屄穴间拉出几根色情的银丝悬而不断。
他难耐地喘起了气,仍然掰着自己的阴唇展示着嫩粉的处女肉嘴,神色哀求,向长孙玄客轻声请求道:“爹爹……可否,可否让阿临……斗胆一试?阿临一定、尽我所能为爹爹,呜、让爹爹尽兴。”
见长孙玄客微微颔首后,他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收腿伏下身子,头颅埋进长孙玄客胯间,唇舌寻到男人衣摆下的裤头,用牙齿轻咬住后,连同袭裤一道缓缓拉下——
一根几乎赶上他小臂粗长的巨型阳具,紫红暴涨的龟头几乎有他自己拳头大小,带着烫人的热度和硬度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了他脸颊上扇出一道红印。
太吾戈临前后两口骚逼,忽然开始不受他控制地往榻上嗒嗒滴水。
他愣愣地看了几眼这根不似人间之物的巨大凶器,眼神发直,表情木讷呆滞,又抬眼愣愣地看了看长孙玄客透出耐人寻味之色的俊美脸庞。
蓝眼睛里竟是突然涌出几滴惊吓过度的眼泪来。
“小阿临可还要继续?”长孙玄客脸上露出个似有若无的笑,伸手握住自个儿过于骇人的巨大屌具,拿那颗拳头大的恐怖龟头轻拍了拍太吾戈临的薄唇。
太吾戈临无论修习武功还是降妖除魔,从来都是迎难而上,绝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为爹爹排解性欲也是同样。
他噙着泪,慢慢膝行到长孙玄客胯上,臀腿甚至不能往下坐太多、才能堪堪叫长孙玄客那根长度惊人的鸡巴抵住自己不断吐出骚水的粉嫩屄口。
他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的面色,见他似乎只是打定主意当个出屌不出力的懒嫖客,只放任自己在他胯上施展浑身解数、展示出看家的含屌本事好令他信服,也只好忍住内心羞窘开口解释道:“……呜,爹爹,爹爹这根大鸡巴……阿临必须先将宫口肏一阵子、呃唔、肏开之后才可……才能试着将整根都吞、吞进,还请爹爹不要……不要责怪……”
见男人点头默许后,太吾戈临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各出了两根手指,直接下了死力向两边拉开了紧缩的处女屄口,对准了长孙玄客那颗骇人心神的巨型龟头,他忍着腿间的撕扯感,又深呼深出了几口气,逼自己调动了浑身紧实有力的肌肉用力下压腰臀。
才刚吃力地把龟头整颗吃进去,这只不自量力的母狗就已经被顶破了那圈脆弱无比的处女肉膜,剧烈抖动着两瓣肥屁股,眼眸上翻着攀上了灭顶高潮。
一腔骚肉搅动着喷出大量潮水,却被那颗拳头似的龟头死死堵在了屄腔内,一丝水流都无法溢出。
太吾戈临那口肉嘴儿里根本没吃下过如此硕大粗壮的东西,他又无法感知太过激烈的疼痛,只觉得自己的逼快要被撑烂,从未体会过的过度充实和极致满足感,让他在潮吹中挤着嗓子哀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难耐淫喘。结实强健的大腿抖了半晌,还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双腿陡然脱力——
骚逼嘴儿顺势狠狠一个下沉,一口便吞进了半根多的巨型男屌,那龟头直捣黄龙干开了整条肉道,碾得他一腔淫肉人仰马翻、俯首称臣,狠狠撞上了自己紧闭的宫口。
太吾戈临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夸下了何等海口。他一边承受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吹,一边努力凝聚了涣散的眼神低头看去,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了一个小山丘一般的鼓包,原本能骑男人鸡巴毫不费力地骑上一个时辰的强健腰臀已然完全瘫软,混乱思绪中只觉得心下一片绝望。
他忍住不停歇的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大腿不停颤抖,露出臀肉下边半根他还无法吞进去的粗壮鸡巴,费尽全力定了几分心神,神色凄艳,泪花直颗颗滴落,抖着唇开口向男人乞求道:“哈……啊……爹、爹爹……阿临没、没力气了……哈啊、废物、废物母狗只会……只会在您鸡巴上、呃呃一直高潮……求、求爹爹……劳驾爹爹动、嗬呃、动一动……哈啊……帮母狗儿子肏、肏开宫口、以供您……供您尽情泄欲呃——哈嗯!呃呃呃呃呃——哈啊啊啊!!”
长孙玄客只是调整了下坐姿,带动胯下巨根稍稍挪动了几分,就把这只白白吃了几年鸡巴却仍然不堪大用的母狗给顶到口涎失禁,捂着小腹,高高仰起头尖叫。
他叹出一口气,两只宽大粗厚的手掌覆在了太吾戈临肉臀上用力握住那两团白肉,竟是能一掌就握住他一整瓣的肥嫩臀肉。
“小阿临,既然信誓旦旦说了要让爹爹随意泄欲,爹爹可不想从你这张小嘴里再听到什么求饶的话来。”
长孙玄客突然挺了一发雄腰,将坐在鸡巴上的母狗肏出一阵惊声尖叫,高昂的淫喊响雷一般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上。
“小阿临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但若是让爹爹听到你胆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