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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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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马车指J脐橙/重逢长孙玄客/三句话勾到发情/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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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玄客嘴角噙着笑,心情看来是十分愉悦,道:“让你这随从先回客院去整理行装吧。小阿临一路车马劳顿,先坐下用膳、稍事歇息,也同我这个老东西叙叙旧。”

太吾戈临连声应和,回头冲徐萧茂眨了眨眼,轻声唤道:“你去吧,我一会儿便回。”

徐萧茂面具下的灰蓝双眸看了一眼这气派十足、敞亮宽阔的会客堂——就唯独主位上坐了长孙玄客一个活人,唯一一张宾客桌席也完全没按照礼数布置,而是直接安排在了主位近侧。

他满心无奈,又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今晚睡前帮临哥哥舔弄那口雌穴时,怕是就舔不到那张七日没迎入过来客、已经生长完全的处女肉膜了。啧……不对,临哥哥今晚能不能回客院那张床塌上过夜,恐怕都得看主位上那个男人的意思。

徐萧茂向长孙玄客躬身施礼,并未多言,转身离去了。

长孙玄客盯着眼前这个几年未见、却萦绕在自己各色旖旎梦境中挥之不去的挺拔身影。

相比四年前那个唇红齿白、身型颀长、面容俊丽的少年,眼前这个青年人已然褪去了稚气,周身气质一派的英挺勃发,宽肩窄腰,步伐稳健,一看就是常年下足了功夫修习身法。仍然精致周正的五官也带上了几分凌厉冷峻,此刻偷偷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再是那年结亲礼上那般软媚可欺、脆弱无助,而是十足的灵动有神、掩饰不住的桀骜骄狂。

看来,界青门的几个家伙们倒还真是对他爱护疼惜,至少并非只是像四年前所说那般,仅仅把这位年轻的太吾传人当成个房中脔宠来折腾管教,才把太吾戈临养成了眼前这番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模样。

长孙玄客振了振衣袖,含笑伸手,示意太吾戈临在身旁的宾客席间落座。

太吾戈临缓步靠近他身边,轻手轻脚来到这席间这张离主位离得实在太近的桌前,盘腿坐下。他呼吸都放得极轻,左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就是身形健硕高大的年长男人,自己深吸一口气,都能闻见长孙玄客衣襟间熏香的气味。

“小阿临先用膳吧。”长孙玄客向他礼貌一笑,凤眼微眯,俊美无双的面庞上,得体适宜地流露出几分对晚辈的关怀,似乎真的只是要同他一道享用这满桌精美丰盛的接风宴,与他寒暄一番,再宾主尽欢地小酌几杯。

“是,长孙神匠,晚辈……晚辈从命。”太吾戈临抬手举箸,夹了几筷子荔枝肉和醉排骨,开始用膳,吃相规矩极了,眼神却一直死盯着面前的一桌子的闽菜佳肴,连余光都不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这般称呼未免也太生疏了。”长孙玄客语带笑意,轻声纠正道,“我虚长小阿临近两轮年岁,也算是个长辈,小阿临若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长孙叔叔。”

太吾戈临手里的筷子一抖,圆溜溜的荔枝肉又落回了盘子里。

他听见长孙玄客又是开口,语气丝毫未变,仍是正经八百,矜贵自持:“或者,我听说小阿临自小无父无母,既然要拜我为师学艺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太吾戈临手里的筷子“啪嗒”两声,也落在了桌上。

“若是想叫我一声师父,亦或是……”

“叫我一声爹爹,也是极好的。”

太吾戈临右手收回身侧,深深垂下了头。

长孙玄客看不清他脸色,但却清晰地瞧见他一侧的耳廓,整个染得彤红。

“……爹爹。”太吾戈临声若蚊蚋,头仍然低低垂着,不敢抬起。

“乖阿临,抬头,转过来看我。”长孙玄客慢悠悠道。

太吾戈临艰难抬头,潮红一片的俊脸转向身侧,略带躲闪、水光潋滟的视线也落到了长孙玄客脸上。

男人一袭金黑相间的华服锦衣,墨染一般的黑发束起个高高的发束垂下,显出几分随性。长孙玄客肩膀极为宽阔,眉眼深邃,凤目含笑,厚实肉感的双唇带着个上扬的弧度,此时往进他面上的眼神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和喜爱,又似乎涌动着令他毛骨悚然的危险暗流。

长孙玄客目不转睛直视着太吾戈临轻颤的湛蓝瞳孔,含笑问道:“这几年,悄悄想过爹爹没?”

太吾戈临不敢擅自移开视线,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男人矜持守礼的温润目光盯得周身发软,声音也跟着发软:“想、想的……爹爹样貌身材、学识武功都甚是不凡、阿临、阿临一见便是难忘……”

长孙玄客神色不变,接着问道:“那小阿临可还记得,爹爹为何迫于无奈禁欲多年了,至今还无法寻得解决之法?”

太吾戈临眼神越来越涣散,原本清朗昂然的声音越来越细:“是……是因为爹爹胯下的家伙……太过、太过宏伟……床事……也太过磨人,寻常妓宠都、都难以令爹爹尽兴……”

“嗯,小阿临对爹爹如此上心,我心甚悦。不久前我曾修书寄往界青崖,询问过崔堂主此事,他或许事务繁忙,许久都并未予我回信,也不知小阿临这几年被家中四个相公日夜操练……如今是否能担起为爹爹排解性欲的重任?”

太吾戈临望着男人俊逸出尘的容貌,和一身宽袍也遮掩不住的健硕身型,颤着雪白眼睫、红着脸嗫嚅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长孙玄客等了半晌,随后轻放下手中竹箸,露出几分遗憾神色,仍是直直盯着太吾戈临开口道:“既然小阿临也不予回应,这番困扰爹爹多年的沉疴顽疾,小阿临怕是不愿、或是无法可治了。”

他仿佛完全没瞧见太吾戈临脸上突然出现的怔愣,或是忽然动作急切攀上他膝头的白净手指,仍然稳坐如钟,只是轻垂凤目,略带黯然道:“既然如此,还请小阿临恕我先前言语失礼,有所冒犯。小阿临也不必担忧,我当然会待你如亲传弟子,将锻器技艺与你倾囊相授……”

“我……我可以!”太吾戈临面红耳赤,慌乱间已经手脚并用爬到长孙玄客身侧,双手也着急忙慌摸上了他刚硬健硕的大腿,眼神张惶焦炙,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遗弃在路边的可怜幼犬,只差没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男人面前大摇特摇了。

长孙玄客这一番话语神色滴水不漏,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是要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对他失去兴致,干脆抖着身子一不做二不休,膝行几步,爬到了长孙玄客两条长腿之间的席榻间,乖巧面朝着男人跪坐在自己脚跟上——

长孙玄客身量极其高大,即使自己是跪坐挺直上身的姿势,也要仰起头才能同男人对视。

那双凤眸不知为何,在这番由下往上的角度看去甚为慑人,不怒自威,令太吾戈临腰臀发麻,不自觉地口舌生津。

已经二十二岁年纪的太吾戈临,此刻真像个乖巧跪坐在威严父亲面前接受训斥的顽劣孩童。

他无意识地用两瓣肉臀轻轻摩擦着自个儿鞋袜未脱的脚跟,鼻尖嗅闻着年长男人身上醉人的沉香,眼神不自觉地流溢着痴迷情动,抖着嗓子说道:

“阿临……阿临能行……阿临今后都愿意、愿意随时供爹爹泄欲,请爹爹……唔、随意使用……”

“随意使用?”长孙玄客坐姿神情丝毫未变,即使一看就已经完全陷入发情、恐怕骚逼流出来的水已经将裤裆浇得透湿的漂亮母狗,就跪在身前半尺不到的地方,满脸含春请求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他仍坐怀不乱、语气如常,“小阿临莫怪,只是爹爹年轻时也曾寻花问柳,在那烟花之地流连过不少时日,都从未有过哪怕一次尽兴而归的时候。小阿临上来便是这番笃定,实在是有些信口开河的意思。”

他自持优雅的声音未变,神色也是一如始终的泰然自若,低头投向太吾戈临的眼神似乎比之前更多了几分疏离淡漠,看着发情母狗写满焦急的蔚蓝眼眸,以及不自觉伸出来焦躁舔舐着自己薄唇的粉嫩小舌,温声询问:“小阿临,说不如做,要不你且让爹爹看看,这四年以来,你在男人床上都学到了些什么东西,本领又是否有了些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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