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青门中以暗主为尊,与暗主婚配之人称为司命,界青门开宗立派的源头之地——无生涯,便是由暗主与司命掌管,即界青门不论来历缘由接受暗杀委托之所。
暗主选定的接班人则称为无影人,掌管影堂,无论江湖大小秘闻,大都被无影人手中的暗线网罗。若暗主陨落,无影人则继位成为下一任暗主。
这世上常人多能活过百岁,而在见惯腥风血雨、杀孽滔天的界青门中,牵扯的江湖恩怨太多,有言道“既入界青,生死在天”,门中人士往往活不了太多年岁便死于非命,恐怕只有修为高深且工于心计之人才在这是非之地活得长久。
暗主手下有七位武学上各有所长的七宿鬼,分别被委以管理门中上下各项要事的重任。
当代暗主六十有余,正值壮年,而无影人的年纪……界青门中无人知晓,崔破光精通易容之道,一人千面,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而最年长的七宿鬼,乃是掌管幽毒室的宿君还,也不过五十余岁,可见界青崖这“人鬼同途之地”的险恶名号,并非空穴来风。
七宿鬼中,冉群三十有四,掌管内务阁,而其兄冉逸三十有八,乃是演武院之首。况静水三十有二,在七宿鬼中年纪最小,为刑堂之大司刑。
其余四位七宿鬼皆为女性,分别掌管观星台,弈轩,幽毒室及聚宝楼。
三位男性七宿鬼依暗主、无影人之命,自太吾被崔破光带回界青门后,一旦得空便登门拜访,至今已经有四五年了。
几人在这事上也互不通气,来太吾住处找人时,撞上小太吾和另一个或几个男人的办事现场……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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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小较开始的前一日傍晚,内务阁阁主——冉群,踏入了太吾戈临的住处。
他环视四周,没瞧见太吾的人影,入眼的只有几只翠鸟,在那两棵茂密的梧桐树上扑朔翅膀,庭院中间造景的水池里几尾金赤的锦鲤,似是察觉到了来人的脚步,纷纷沿着小渠往远处游走了。
此院名为太吾院,造景繁多,雅致静谧,虽然占地不大,然而五脏俱全,亭台楼榭错落其间,为方便太吾练武静坐、存放典籍之用,还额外改建了练功房和藏书阁,甚至还引来了一汪常年保持宜人热度的温泉水,在后院修成了供太吾专人享受的温泉池。
太吾院里服侍的下人小厮都由界青门内务阁挑选,各个训练有素,除了打理庭院内外的杂活、为太吾提供一日三餐外,无论在院里看到听到什么,都权当自己眼瞎耳聋。
这般居所待遇,界青门也只有七宿鬼这等身份尊崇之人才可能享受。
太吾这身份虽然表面风光,但他直到十六岁才开始习武,根基浅薄;如今太吾不过二十二三的年纪,修为尽管同辈弟子中出类拔萃,然而说到底也只和中阶弟子相当。
界青门本就是世间诡怪群聚之地,门人行事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威望和武力才是立身之本。
许多门人私下都对此颇有微词,却碍于太吾戈临在界青崖的种种特权人脉,而不敢出声质疑。
身为内务阁阁主的冉群,自然是知道太吾戈临是如何得来这些好处优待的,毕竟门中膳食居所这些事务统统归内务阁管辖,种种安排无一不得经过他的首肯。
门内掌权之人皆知他身为界青门禁脔,而其中本该不为外人道的种种风流秘事,甚至时常在门派高层议事时被屡屡提及。
能有一处如此奢华静雅的庭院,供太吾戈临居住……
自然是因为,这处庭院从一开始迎接太吾戈临这个新主人那日起,根本就是他们四个身负特殊使命的位高权重之人,为了蓄养这个名义上为他们共妻、实则就是个泄欲母狗的太吾传人,而特意修缮的一处供他们任意淫乐、随意狎玩这个公用婊子的私家妓院罢了。
冉群信步来到后院,温泉池一半沿着院墙而建,另一半则围着编竹隔屏,中央的竹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阵阵搅动池水的哗啦声和哭泣声。
冉群将青色外衫脱下挂在门外,一边推门一边解开里衣,露出遍布着伤疤的结实胸膛。
内务阁阁主虽日理万机,但也并非凡事都需亲力亲为,与其他几位七宿鬼一样,冉群一年中有半数时间都在外执行无生涯分配的暗杀委托、或是为影堂干些脏活,身上的疤痕乃是为界青门出生入死多年的证明。
温泉池边斜对着冉群的,是两具交缠的肉体,一个白皙健美的白发青年,正被禁锢在另一人的怀里,随着那人挺腰的动作不断上下耸动,池中被激起一浪一浪的水花。
抱着太吾戈临的那人看着面生,但池边放着代表无影人身份的青铜镶金面具,陌生男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啊——主人别,别掐了,有人来了!……主人呜!”
崔破光不再掐着太吾戈临微微隆起的胸乳上的嫣红乳头,转而按着一边的奶头缓缓打着圈揉搓,另一只手则继续撸动着太吾戈临身前那泛着潮红色、尺寸相当标准的漂亮鸡巴,他语气亲昵,眼底却毫无笑意:“主人是好心帮小母狗催奶呢,小母狗不爱骚奶头挨掐,那主人多换几个别的手法好不好?”
太吾戈临眼角闪着泪,白净修长的身躯窝在崔破光怀里承受着玩弄,整个人跟着崔破光手上老道动作强加给他的一波波快感而时不时地抽搐,奶头已经充血肿大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小,在男人骨节分明的灵活手指间被无从预测的动作弹弄拨揉,颜色愈发熟红糜烂。
勃起挺立模样标致的性器顶端,则被男人的粗糙拇指堵着出精口摩挲抠弄。
然而这显然是多此一举,太吾戈临这根看着与常人似乎无异、只是更加好看的鸡巴,许久之前就只剩下徒然勃起、供男人们兴起时鞭打亵玩的用处了。
长久的调教和稀奇药毒效用下,这根东西别说出精,连尿也只能从阴蒂和雌逼之间的另一个尿口流出。
可怜太吾戈临看起来一个丰神俊朗、立如松柏的少年武人,私底下想要小解时却只能蹲下身来,从屄口前方那只小小的雌性尿口里排出尿液来。
“主人饶了我,啊!——啊呃呃,是、是贱母狗错了,求主人消消气!”
哭求声听起来甚是可怜。
这边的冉群已经脱净了衣物,胯下鸡巴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显露出不似人类的尺寸、和遍布柱身凶狠邪淫的紫色青筋,朝天挺立着。
他来岸边靠近二人盘腿坐下,和崔破光交换了一个眼神。
崔破光于是抱着太吾戈临转过了身,一只放开被玩烂了的奶头,转而托着他双腿腿弯,而冉群此时也看清了二人身下的景象。
崔破光的鸡巴恶狠狠地夹在太吾戈临两片被扇肿的阴唇中间抽插磨屄,却并未操进任何一个穴。
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给太吾戈临略施惩戒了。
毕竟太吾戈临这些年整日被粗硕性器破开宫口和结肠口操透操翻,或是阴蒂被绳子绑住而另一端牵在男人手里被拽的满屋乱爬,对粗暴性事带来的过量快感食髓知味。
光是为男人腿交,被摩擦阴唇阴蒂,或是凌虐几下奶头调,这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恐怕很难得到高潮的机会。
观太吾戈临脸上的崩溃表情,大概是已经被连续弄了一下午,一次都没得高潮。
“啊……是、是冉哥哥,呜……冉哥哥救呃、!救救阿临吧——!阿临好想好想高潮,母狗贱逼被……哈、磨得好痒……就、就插进来操一下就好,啊呃——哪个穴都好,冉哥哥、呃呃啊——”
冉逸只是伸手逗弄起了那一只被冷落下来的肥红奶头,听得太吾戈临一声急喘后,神情冷漠地开口:“这是阿临自找的。之前已经怀了一次况静水的种也就罢了,为什么这次又是被他弄大了肚子?”
“还没有、没有大肚子!”太吾戈临急得快哭了,口不择言地胡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