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院里石凳上的徐萧茂,听见了屋里有人起身的动静,一个激灵窜了起来,冲向太吾戈临的卧房,作势要拉开门。
临哥哥……身体有无不适?需不需要他伺候?
然而徐萧茂伸向门扣的动作,却像是被人凭空点了周身大穴一般,霎时间停住了。
现在已然是月上梢头,四个时辰怕是早就过了。
不论他心中现在百转千回地翻转沸腾着多少焦躁旖旎的念头,界青门等级森严,强者为尊,而徐萧茂已经在这里吃过了足够的苦头,不会不明白他一个普通门人忤逆七宿鬼亲命的后果。
他必须进门,掀开临哥哥的被盖,也许还得擒住他的腿根,把哥哥胯大打开,再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临哥那个……被男人干了至少一天一夜的糜红逼口,把紧紧卡住宫口、堵住满宫腔浓精的奇形玉势给拽出来。
为太吾戈临擦拭身体时,他即便竭力自持,心中不断默念,告诫自己非礼勿视,还是不小心多瞧了几眼临哥哥的小腹。
那里本应该规整排列着清晰匀称的腹肌,当下却因为内里两个腔体内含着过多的精液,胃里也被饮下的尿液装得满满当当,而撑得鼓起一个淫奇的弧度。
徐萧茂脑子又响起了不知何处传来的杂乱幻音。
“……人尽可夫的淫乱小母狗,谁都能往这张烂逼里灌精灌尿……”
“……他怕不是每晚都掰开贱逼,求轮奸自己的男人射进子宫打种……”
“……赶紧把他肚子操大了,锁在床上,只能整日乖乖用两个骚逼轮流含鸡巴……”
“……玉势一拔出来,就换自己的鸡巴操进去,让着骚母狗敞着批、套着鸡巴睡觉……”
他急喘几口气,默念着凝神调息的心诀,牙关咬的死紧,终于伸手拉开了门。
与坐在床边的太吾戈临四目相对。
徐萧茂定睛看去,却发觉太吾戈临的神色全然并非自己所预料,既无疲惫,也并非羞愤。
太吾戈临皱着剑眉,与徐萧茂对视着,他端坐在床边,即使还一丝不挂,那张俊脸上的严肃神色却无比慑人。
看得徐萧茂心下一惊。
他没有给徐萧茂开口的机会,一字一句说:“小猫,念我教你的心诀,静心、凝神、收敛杂念。”
“临哥哥观你神色,你内息比今日早些时候要……乱了许多,怕是快要出大事了。事关你生死,小猫,必须得按照哥哥说的做。”
今日早些时候……?不就是被冉逸和况静水夹在中间,前后两个骚洞一起大口吃鸡巴的时候?
徐萧茂神智愈发混乱,只觉得流淌在周身经脉中的真气,仿佛变成了一把把钝刀子,割得他浑身剧痛,几乎要无力站立。
他眉心逐渐浸出了浅浅的赤红纹路,看起来甚为妖异。
太吾戈临猛地站起了身,手往空中虚抓一把,从灵台中唤出伏虞剑柄,提气凝神,一个箭步冲到徐萧茂身前,就要割开手掌以血醒剑,镇压徐萧茂体内蠢蠢欲动的相枢邪气。
就在这时,徐萧茂突然暴起,他此时力大无匹,一股巨力擒住了太吾戈临握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将一瓣丰满臀肉一把捧住,用力抓握在掌心。
太吾戈临被这股猝不及防的力道拉进徐萧茂怀中。
两人身量相似,徐萧茂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出神了一瞬,凝视着临哥哥那双写满担心和惊诧的幽蓝双眸,随即狠狠吻上了他红润柔软的薄唇。
那双唇,今早还圈着男人胯下青筋怒张的紫黑肉棒,卖力吞吐了许久,又饮下了那些男人肮脏的尿液。
徐萧茂贪婪攫取着太吾戈临唇舌间的涎水,手掌上的茧子粗糙不已,使他能轻易的将那丰满臀肉搓圆捏扁。
他时而整个手掌抓住那只肥臀,毫无章法地揉搓,时而用指掌贴上临哥哥脂膏般滑腻白嫩的臀尖,轻柔而色情地缓慢抚摸,甚至还用两指探进股沟里,将他肉臀分开一个缝隙,再深入其中,轻轻抚摸那处嫩红软滑的肠穴口。
在太吾戈临惊觉过来之前,便被臀瓣和口舌间侵袭而来的快感激起了淫性,进而腿脚发软,红舌不由自主颤抖着回应,又被徐萧茂含住吮吸个不停。
一根透着热气的棍子抵上了自己的小腹,不知为何,他隔着衣物感到的触感十分怪异,不像是普通的男性性器,覆盖着皮肤和几根青筋,而是更为坚硬粗糙的东西。
就在他挣扎在情欲间,就要破自己的舌头强行清醒时,太吾戈临看到了一副极为的奇特画面。
他作为见多识广的太吾传人,与中原各处相枢入魔的失心人斗了好几年,也闻所未闻的画面。
他看见徐萧茂额间的赤色,竟然自行变得越来愈淡。
眼见徐萧茂神色渐渐清明,他手掌原本紧抓着肉臀、以至于肥腻的软肉都从指间满溢而出,此刻力道却逐渐放松。
太吾戈临发觉自己不再受制,立刻摆脱徐萧茂的钳制,脚下生风、向后退开,手中牢牢握着残破的伏虞剑柄,全然赤裸的身体摆出御敌的架势,死死盯着徐萧茂的脸,全心戒备着他下一步的攻击。
却看到那代表相枢邪气外显的赤红纹路,已然彻底消弭。
徐萧茂瘦长身形晃了几晃,灰蓝双眸忽然一闭,彻底倒地晕了过去。
————————
悠悠转醒时,徐萧茂发现自己身处平日居住的简陋卧房里,不管是太吾戈临、还是在他房中撞见过的那两位七宿鬼,均是不见踪影。
墙上陈列着的各式木制及玉石暗器,同往日所见毫无分别,总是泛着潮气的陈旧草席,也散发着熟悉的劣质皂角香气。
仿佛昨日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旖旎梦境。
徐萧茂眼神空洞、心中失落,正失神怔愣着,却突然感到嘴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舔了舔唇上多出来的一道还未结痂的新鲜咬伤。
随即眼神放光,痴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