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愿意的话,他会发誓一辈子对对方好。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也没关系,这么长时间的亲密相拥已经足够自己回味到人生尽头了……
许池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沈……”
“婚约取消了。”
沈英山的声音抢先传出,无情将他截断,“我不会和桑家的任何人结婚。”
“……啊?”许池愣了愣,转头看对方。
沈英山将车停在路边,被他这副痴呆的样子弄得不太爽,皱着眉:“啊什么啊?你要说什么?”
许池懵懵的。
我要说什么来着?
……不是!
“你说什么?”许池眼镜滑到了鼻头上,显得特别傻,“你不结婚了?”
沈英山眼尾上挑,眼神不屑,一张美人面绝尘又出挑。
“结个屁,他也配。”
他盯着眼前人脖子上的皮项圈,喉结缓慢滑动。
“许池,我之前问过你,不过你拒绝了,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能不能和桑临分手?”几个星期以来他憋了太多口恶气,可真把心中所想说出口的时候,反而显得格外平静,“如果能的话,我会把你带回家,关起来。如果不能的话……”
修长的指尖将挂在变速杆上的狗链把手勾下来,握在手里。
细链子被绷直,许池身体向前倾去。他听见男人轻声说:“如果不能的话,我也会把你带回家,关起来。就像关一只狗那样。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不会那么好心的把开锁的自由留给你。”
许池目光颤动,被这番并不长却复杂到极致的话定在原地,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理解,然后猛地捂住了嘴。
“……”
沈英山心跳沉重,默不作声将手中的东西攥紧。
片刻后,只听到一声很轻的‘汪’从熟透了的指缝中传出。
……
雨幕愈发密集,天色黑透了,路上的车流也在逐渐减少。
停在槐树下的黑色豪车熄了火,驾驶座已经空了,放倒的副驾驶上一上一下地叠了两个人。
许池T恤被掀到胸口上,饱满的胸肌被一只白皙有力的手肆意揉捏着,抓得太大力,他没忍住哼了一声。没有引来温柔以待,反而被压在身上的人拽着脖子上的项圈狠狠撕咬嘴唇。
他的脸和手和全身心都在刚才的对白中被烧得滚烫,眼镜掉到后座,潮红的眼角被指节来回摸索,蹭出了汗水和眼泪,男人心满意足地凑过去用舌头舔。
浓密的睫毛湿润了,一簇簇粘在一起,更显出那双眼眸的无辜。
沈英山很凶,乌密的头发垂落,将许池困在阴影中。
他喘息急促,催道:“你再叫一声。”
许池怕羞不出声,可立马就被脖子上传来的拉扯逼得呜咽起来。
他用双臂环住男人的肩膀,嘴里‘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沈英山爽了。
用‘好孩子’、‘乖狗狗’这种逗弄的词语轮番夸赞。许池更加无地自容,他激动又害臊,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像狗,到最后车里宛如钻进了一只对月哀嚎的哈士奇。
“……”
沈英山额角跳出一个十字,被吵得感觉全无,胯下鼓胀的鸡包都萎缩了几分。
他在那挺立的骚奶头上狠狠拧了一下,“……闭嘴。”
于是哈士奇乖乖闭上了嘴。
耳边重回清净,沈英山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刚想继续刚才的人狗大战,就听狗又张嘴了:“哎呀不行,等会儿再做吧,我突然想起来桑临还晕着呢!”怕主人生气,狗又十分善解人意地补充,“我不喜欢他。真的。但那话是怎么说的?可以不爱不要伤害。主要是那什么,我的奖金还在他手里……”
沈英山:“……”
振奋的大鸡一点点变成脆弱的小鸡,性欲退了个彻彻底底。沈英山脸色铁青地翻回到驾驶座,气得柔顺的发尾都打卷儿了。
许池整理好皱巴巴的衣服,将椅背调起。胸肉火烧火燎,尤其是乳头上,可别是被掐破皮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乖巧地将锁链递到男人手中:“我们就去看一眼,要是还活着我们就回家,回你家。好不好?”
沈英山闭着眼顺了会儿气,倒是想开不少。
这算什么?小三上位成功后去正宫家收尸划掉耀武扬威?那必须得去!
许池看对方态度软化,忙帮着调好导航,恭候大小姐启程。
黑色宾利打着火,掉了个头驶入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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