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安松了口气,戎家家教倒还不错,他还以为戎弋跟自己一样有几个畜牲哥哥。他伸手把浴巾拽下来,戎弋没穿内裤,浅粉色的阴茎像剐了皮的成年肉兔似的跳出来,毛发整洁地蜷曲在根部,干干净净的,散发着沐浴乳的潮气。霍长安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不过倒真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戎弋看起来像完全没有被使用过——对的,看他大哥的口气,他连手淫都忘了该怎么做。
霍长安忍不住张开手指丈量了一下,比他的掌根到中指还要长一些,经过这么一拨弄,戎弋完全勃起了,肉眼可见地又宽一指。霍长安吓了一跳,抬眼正对上戎弋的眼睛,脸腾一下红了。他干脆坐下来不去看戎弋,伸手轻轻握住套弄几下,并说:“以后这里变成这样,就在房间里学着像我这样弄一弄。”
戎弋理解不了那么多个这里那样的,鼻息粗重,毫无意识地张口就要叫唤,霍长安吓了一跳,猛一把捂住他的嘴。戎弋睁着大眼不解,霍长安松开手说:“不许叫,不许让别人听见。”
戎弋点点头,委委屈屈咬住嘴唇,胸口起伏着轻声哼,霍长安一晃神,手指抓重了,戎弋猛地握住他的手,射在了他手上。
霍长安一怔:这么快?
果然是处男。
戎戈张着含泪的大眼,目不转睛盯他,霍长安忽然有些发臊,但很快被碾压处男的优越感抵消下去,故作老成的甩甩手指上的精液,有几滴还溅到戎戈脸上。戎戈的脸是被太阳晒过的深麦色,比订婚时要黑一点,听大嫂说他好玩得很,爱在院子里晒太阳,睁着眼睛直瞪着天上的太阳,二嫂怕他瞪瞎了,往他脸上架副墨镜,半个小时再去看,依然直瞪着太阳,跟雕塑似的,只不过多副墨镜。
乳白的精液在深麦色的脸上尤为醒目,霍长安心尖一动,涌上来点恶趣味,试探地把手指伸到戎戈嘴边:“你敢舔吗?”
“你让我舔?”戎戈依然目不转睛,傻兮兮的。
“对。”霍长安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脯,摆足架势,“我让你舔,你舔不舔?”
戎戈没说话,伸出舌尖触到他的手指,勾掉指尖快滴落的精液卷进嘴里,而后又一次伸出舌尖,舌头在他半根指腹下拖过。霍长安盯着自己的手指,下意识跟着一送,手指顺着戎戈的舌头滑进对方嘴里。
舌头一动,手指从滑溜溜的舌面滚下去,那触感像摸到了什么内脏,霍长安迷了心,竟觉有意思,那根手指忍不住玩似的搅动。戎戈被按住舌根,禁不住干呕,口腔冷不丁啜紧了他的手指,包裹的感觉让他手指到背后都麻了麻,想到了从前用手自慰时,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不觉腹中发紧,忙将手指抽出来,并顺手将戎戈推开,跑去洗手。
洗干净手缓了好一阵,出去就撞上戎戈在自己撸。霍长安装作早有预料,只告诉他:“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还有,以后出了这道门,在外面不许这样玩鸡鸡,也不能在别人面前玩,不然就是不害臊。”
戎戈点头答应,低着脑袋还在拨自己鸡巴,跟没见过似的。霍长安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开他手:“都说了不许玩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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