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尿道塞一点点被拽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精液跟着尿道塞的拽出一同喷溅。
白色的液体溅落在地,还有部分溅在了魏炤的手指间。
魏炤能感受到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在紧绷着。
直到被堵了一夜的精液射完,褚青介才收回了借力的那只手,重新跪好。
性欲骤然被满足,随之而来的便是虚弱。
不仅是身体,心理上也跟着疲惫不堪。
魏炤的手上沾了不少精液,他将尿道棒扔在一旁,抬起手,对褚青介说道:
“舔吧。”
褚青介将视线移向魏炤沾了他精液的那只手,没有俯身去舔,而是握住了魏炤的手腕,将他的手拽到了自己面前。
低头,舔舐。
温热的舌尖一点点清理干净手指上的精液,将所有精液舔干净后,仍然没有松开。
舔舐变成了撕扯、轻咬。
褚青介用牙齿细细啃咬过被他握住的这只手,不是很疼,还有些痒。
下一刻,指腹骤然传来疼痛,魏炤皱眉,想要将手收回来。
却在抬头时,他看见了褚青介眼底,难以自抑的不甘。
他停下收回手的动作,放任褚青介将他的指腹咬破出血。
褚青介用牙齿继续碾着那点儿出血的地方,像是无力反抗的困兽,临死前也要用牙齿撕咬着敌人。
那般的垂死挣扎。
直到唇齿间再尝不出血液的铁腥味,褚青介才松开了拽住魏炤的手。
魏炤抬起手,拽着褚青介的头发,蓦得用力将他按向了地面上那滩精液。
按到一半时,察觉到了褚青介的抵抗——他不肯再继续低头。
魏炤笑了笑,然后松开了褚青介的头发,看着他跪撑在地,浑身肌肉紧绷,像是下一刻就要发起攻击。
他没有催促,安静的等着褚青介调整情绪。
如果褚青介做不到,他也不介意把人绑起来,将东西灌进去。
在他下命令前,事情可以商量,但既然他说了,褚青介也选了,那就再没有缓和的余地。
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没等魏炤威胁,褚青介便俯下了身。
舌尖触碰到精液,舔舐,咽下。
地面触感冰凉,让精液显得更腥,他一点点将溅在地面的东西舔干净,起身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魏炤看着褚青介垂头跪撑在地,说道:
“给你五个小时休息,地下室有浴室,咽下去的东西,也别想着催吐出来。”
“五个小时后,我们继续。”
等到魏炤离开,褚青介慢慢站起身。
足底的伤让他每一步迈出时,都要忍耐着刀割般的疼痛,但他依然不想跪在地上,不想像条狗一样爬去浴室。
喉间似乎还上涌着精液的腥味,褚青介捧着水含进嘴里,漱口吐出。
撑在洗手池上,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没什么的。
他对自己说:没什么的。
洗漱后,他找了个干净的角落,闭上眼睛休息,褚青介不敢睡实,怕睡过了五个小时。
刑床上会更舒服些,但他本能避开了那里。
五个小时后,魏炤重新推开地下室的门,看见了跪立等待的褚青介。
褚青介抬手,将手里的钥匙举过头顶,交还给魏炤。
“你拿着吧。”
魏炤看了眼,没将钥匙接过,他让褚青介重新躺回刑床,重新将人固定住。
还是那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魏炤拿来设备,将两个电极片贴在了褚青介腰侧,另外两个,贴在褚青介敞开的大腿内侧。
早已没电的跳蛋被取出,后穴的东西换成了金属肛塞。
一根导电线从胯下引出,连接着电击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