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只剩轻微的喘息。
刑床上,褚青介双腿大开被禁锢着,他无法通过抚慰阴茎或是夹紧双腿摩擦的方式,来疏解自己的性欲。
手脚被束缚住,即使有动作,也仅仅是轻微的扭动身体,然而这远远不够。
褚青介紧闭双眼,眼角湿润,似乎有些泛红。
他微张着嘴,唇色有些莹润,映得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都有些带着粉色。
右手紧紧握着那把钥匙,坚硬的触感硌在掌心,将伤势未好的那一小块儿手心,捻揉出血。
而胯下,是始终挺立着的阴茎。
马眼被堵住,否则无需任何抚慰,褚青介本就比常人敏感些的身体,大概就能这样被绑着、射出来。
太难熬了。
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
调教室没有光线,耳边只有他自己无法抑制的喘息声,于是感官更加敏感。
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
他唯一亲身经历过的性事,是魏炤带给他的。
褚青介回想起了那双燥热的手掌,抚摸上自己腰身时的感受,仿佛能将他点燃,碰到哪里,就能带起哪里的灼热一片。
也许那场性爱并不算完美,但褚青介现在能回忆的,只有它。
于是每个动作都值得拿出来细细品味。
还要这样,撑过一整晚,褚青介有些无力的闭上双眼,只能放任着性欲在身体内,翻涌流窜。
第二天清晨。
魏炤推开地下室的门,看见了软成一滩的褚青介,格外可人。
这样的褚青介,他是没见过的,即使在性爱中,褚青介也是那副没太多反应的样子。
他走到旁边,拨了拨褚青介胯下依然挺立着的阴茎。
顶端已经成了很深的红色,憋的几乎快要泛紫。
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就带出了褚青介几近哽咽的声音。
七个小时了,他还在忍着。
“魏炤……”
轻的像是耳语,魏炤侧头凑近褚青介,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呼出的热风,让魏炤耳朵有些发痒。
“魏炤……让我射吧。”
不像请求,反而有些像在撒娇讨要糖果,魏炤被这难得的示弱讨好了。
他直起身,却没忘记这是一场惩罚,褚青介也远远没受到他该受得教训。
“我可以让你射,但射完后,你要自己舔干净。”
“又或者,你再忍两个小时,我给你解药。”
魏炤几乎没有越界过褚青介的底线,即使有惩罚,也很少碾着他的尊严,逼迫他去做什么。
这一次,即使魏炤没再纵着,也依然给了褚青介选择。
虽然,按照褚青介往日里的作风,他很有可能会选第二个,但没关系。
最高记录四个小时,褚青介身体更敏感些,忍了七个小时。
再多两个小时,也是碾着他承受极限罚过去了。
褚青介没有想多久,他说:“让我射。”
再多两个小时,恐怕他就要意识不清地求操了,与其那样的难堪,不如趁着还有些理智时,清醒着去面对。
魏炤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
解开束缚后,褚青介勉强撑着发颤的身体下了刑床,却忘记了已经被抽肿的足心。
剧烈的疼痛让他狼狈的跌倒在地,他咬牙扶住一旁的刑床,跪好,爬到魏炤面前。
大腿在剧烈的颤抖着,后穴饥渴难耐,阴茎更是禁不起任何一点挑逗。
他拽着魏炤裤脚,强忍着去触碰自己阴茎的冲动。
褚青介跌倒在地时,魏炤冷眼旁观着他重新跪稳,没去搀扶,此时被拽住裤脚,却也没有将人踹开。
褚青介想要逞强,他不会阻止,褚青介想要依赖,他也不会拒绝。
蹲下身,魏炤一只手握住褚青介的茎身,另外一只手捏住尿道塞留在外面的圆球,缓慢的将尿道棒拽出。
硅胶质地的尿道塞划过最敏感的这处通道,褚青介跪不稳、撑不住,伸手搭在了魏炤的肩膀上。
大腿颤得更加厉害,强烈的刺激让他眼前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