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守礼,内敛,冷清。
随着衣服被一件件穿好,好像这两天所有的折磨与不堪,一齐被锁进了衣服下。
褚青介神情淡淡,与曾经一般无二。
好像下一刻,便会像从前般,掏出枪对准他的额头。
“好了。”
直到褚青介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魏炤的思绪。
魏炤恍然回神,意识到胜负已分。
而褚青介,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时对他展露敌意。
将那条马鞭拿在手上,他看向褚青介,讥讽道:
“怎么,穿上衣服就不会跪了?”
褚青介沉默,屈膝跪下。
一身从前的衣服,并不能让他重新站在魏炤面前。
但魏炤并不满意,他用鞭柄挑起了奴隶的下颌,强迫褚青介抬头。
“该叫我什么?”
“主人。”
褚青介平淡的说出这两个字,眼神不躲不避,似乎没有任何不甘。
其实没什么值得恼怒的,是他为自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他本可以像个人一样站着死的,被逼上绝路、视死如归、拔枪自尽。
但他还有要做的事。
所以选择了跪着活下去。
投诚、屈膝,成为一个奴隶,讨好自己的主人,求他给自己一条生路。
所以他继续问道:“您要鞭打我吗?”
魏炤收回手,直起身。
“爬到前面的刑架下,跪好。”
这个刑架很适合现在的褚青介,只要挣扎的不那么厉害,就不会对他的伤臂造成二次创伤。
褚青介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他安静的等待着魏炤将他绑好。
双手自然下垂,手腕处的铁索很长,被连接在两侧的刑架上。
跪着的小腿,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铁铐禁锢,不能移动分毫。
他可以挣扎,但无法挣脱、逃跑。
随着最后一处被锁好,魏炤起身,走到褚青介身后。
挥鞭。
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是无处可逃的战俘,是马鞭下、看似驯服实则不羁的烈马。
鞭子划破精致得体的西装,狠狠的甩在了后背上。
然后勾连着皮肉,撕裂肌肤。
怪不得没人能承受的下来。
褚青介眼前发黑,咬破了下唇,一动未动。
第二鞭紧接而至,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机。
如果在性事上用这种鞭子,那么被鞭打的人,必然是不被怜惜的那一个。
正如此刻的褚青介。
这不是调情,而是单纯的暴力与发泄。
马鞭被甩在后背,与第一条鞭痕交叉而过。
“褚青介,你觉得自己,能受得住几鞭。”
褚青介面色泛白,嘴唇却因为沾染上了血液,在调教室暗色的灯光下艳得惊人。
能受得住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