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疯了!
凛苍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忽然身下要挺翘起的意思。
总觉得这时候忽然起来了,十分破坏气氛,可能还要让师父觉得自己不尊重他。
凛苍口干舌燥:“我也很想师父。”
每时每刻,但凡你离开我视线分秒须臾,我都想你想的要疯了!
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揉碎进我身体里……
“因为我刚刚好像有点痛。”
“哪里痛?!”凛苍立时无法想东想西了,忙不迭蹲下身来四下检视游无咎,刚才附身一魂在此,没觉周边异样……
“不知道,就是刚才……有一阵忽然听到小苍好像很痛的一直喊我,我隐隐约约能听到,却辨别不出你是从哪个地方发出声音喊我的,我当时在收药草没法立即起身,回头找不见你,我就也跟着好痛。”
噢,那一魂在此可能刚才难免带了自己的情绪在。
凛苍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心说他妈的叫你在这儿看家,叫你在这儿还瞎几把传递情绪了?
最后一魂从游无咎身后悄无声息地被凛苍收回体内,他不知道要怎样安慰游无咎,只好认真道:“以后都不会了,师父不会找不见我,我跟你天天在一起。”
说着又狂亲了几口。
游无咎本来确实还有点难以消解的情绪在,冷不丁被他又露天席地的亲了下,下意识十分害羞,回头就往屋子里跑了。
凛苍忙不迭跟上,就见师父已经收拾好了几个小包袱,心道手脚还挺麻利的,难怪一时片刻的面也不想露,他是多怕在零丘这里遇到之前的那些“同僚”?
游无咎本来将几个小包袱打包好是打算快快走的,刚想回头喊凛苍,就见对方在他眼前像是显摆身材一样那么忽然一个斜趟,直直往床榻上倒去。
“呃……”
游无咎不及出声阻止,就听那床果然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嘎”一声。
凛苍本来是打算一个美人卧靠直接躺好,再冲余下的地方对游无咎拍拍,示意他过来。
没成想这床将要榻的迅猛,忙不迭趔趄间速速出手,用法术暂凝住了。
捂着差点闪了的腰起身,不由得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床你还留着?”
游无咎委屈,心道也不知道你后来长这么大了还要睡呀。
“噌”的一声,凛苍出手干净利落的给他碎了这竹编一样的破玩意儿,将残渣往院子里轰然一甩,随后一挥手变出个十分结实牢靠的大床,又凌空抽出好几床柔软的鹅绒大被,层层叠叠铺的都快到游无咎站直半腰高了,这才重新整个人慵懒舒适地往上一倒,冲师父拍了拍身前空地。
游无咎警惕:“小苍想干嘛?”
“留下了过夜。”
“?”
“我忽然改主意了,今夜先不回去。”
游无咎有些不安,下意识往远处将暗的天色觑了眼,心道——虽然药材都被薅空了,也告诉了吕君不要泄露他回来过的消息,但好怕那帮子人突然有个啥原因过来看看呢?
他既不想让小苍看到自己挨打受欺负的样子,因为他怕那样小苍会和别人动手,他现在长大了,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也跟着忍着……
那一旦打起来,他帮哪边好?
“过来!”
凛苍失了耐心,忍不住威胁似的低声咕噜起来。
游无咎又害怕他发出一些兽族特定的音节会招来其他山头的仙兽警觉,便忍不住先听话爬上床去安抚他:“不是之前说好了……”
“师父不是只说我们偷偷来的,又没定何时去么?这还不够偷偷?”
游无咎心想,你这算哪门子的偷偷。
猛不丁被凛苍拉倒了,对方大半身躯小山一样沉沉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游无咎一倒下来,没个多少斤骨重量,只能咕噜噜往下倾斜着往他怀里滚去。
倒转的还不是位置,“啪”一声将脸怼在他傲人的胸肌上,还被反弹开了些,这对胸又实在大,也可能是因为躺撑的姿势,游无咎一抬眼就看到小苍胸前的布料都疯狂紧绷着,好似马上就能崩开撑出来,满满地怼自己脸上。
他下意识往回咕蛹了两下,刚想拉开点距离,却突然被凛苍掐紧了腰胯。
紧接着对方一个慵懒地伸腰翻身。
“呀!……唔,唔唔!”
游无咎就觉得自己被迫不断地往被子里下陷,身下虽然甚为柔软,可再柔软也架不住凛苍这么直挺挺地俯抱过来,宛如小山倾崩一样就将游无咎埋下面去了。
游无咎艰难地咕蛹了起来,脸从他那对壮硕的大胸上蹭了半天,好半晌才得以在被憋死前将下巴挣扎出了他肩窝,终是将脸挣出了这厚实安全的肌肉包裹下,得到了一丝喘息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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